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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难说了,我还年轻,需求量很大,我怕你受不了。”气死他最好。
她滑下椅子,准备苗头不对就跑。
左克俭当然知道她那点小心眼,但是敢捋虎须的人,就必须领受教训。
“你的意思是,我满足不了你?”他迅雷不及掩耳的钳住她的手腕。
“啊!放开我。”娥皇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拦腰抱起,双脚碰不到地面,无法使力,只好尖叫。
“如果你在也可以叫得这么卖力,我想我们会更‘性福’。”
他的yu/望直抵着她的纤腰,她羞红双颊,“我肚子饿,放我下来,好不好?”
左克俭吻住她,交换炽热的气息之际,与粗喘交织成令人脸红的乐曲。
娥皇感觉到毛细孔张开,全身都呐喊着热,尤其当他长了厚茧的手掌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时,背脊升起的酥麻让她的双脚瘫软,全靠他的力量支撑住。
“你这小恶魔。”他让她坐在椅子上,努力调匀气息。
她不解的望着他,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舐干涩的唇瓣。
“你先用餐吧!”左克俭苦笑,迅速离开,浴室冲冷水。
昨晚她才经历过翻云覆雨,记忆中,他不曾放过她身上的一丝一毫,短时间内不适合再这么放肆,身体会吃不消。
唉!自作孽不可活。
疑问跟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而左克俭的嘴巴又跟蚌壳一样闭得紧紧的,娥皇只要触及话题,他就会顾左右而言他,偏偏她又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
最后,她决定去找华瑞,他是左克俭的助理,又经过他的栽培,应该很懂他。
两人约在雷集团附近的平价咖啡店,娥皇不希望太引人注目。
“左太太。”华瑞十分有礼,帮她拉开椅子,等她入座后,才在她对面坐下。
“其实你不用太客气,我打扰到你上班的时间,已经很不好意思。”
“左太太是要谈清洁费的事吗?款项有计算错误吗?”
“是的,多给了,我拿来还你。”她从提袋中拿出装钞票的信封,放在桌上。
“不用还了,这是老板交代的。”
“他知道?我不是说不能说吗?”她轻轻揉着太阳。
“左太太,我很抱歉。原本老板交代,你没有问起,就别说他知道这件事。”
食君之禄,这不能怪华瑞,娥皇早就知道她的要求过分了些,但他居然要华瑞别特地提起这件事,为什么?
“华瑞,你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你觉得他……”唉!好为难,不管怎么修饰话语,问出口的问题就手。
“于公于私,我对主管的私生活都没有置喙的立场。”华瑞叹口气,终究还是忍不住,“遇上老板,我认为自己很幸运,如果没有他,我八成进出监狱几十次,是他让我脱离那个堕落的自己。只是跟你比起来,我的幸运变得不值一哂。”
娥皇瞪大眼睛,“你觉得我幸运?”
“你对自己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