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将军的眼线……不对。我忽然心中一明。对骅卢将军说道:“将军这消息是从承公书府上得来的,还是国主告诉你地?”
我这话原也心存试探。谁知骅卢将军脸‘色’刷地一变,一招手,屋中还未撤走的几个护卫和暗卫就又围了上来,这几个人到现在都能留在这屋里可见都是骅卢将军的亲信,但他只留这几个人在屋里也更本奈何不了我,我又继续说道:“你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有详细的向漳国国主禀明,所以他才会知道我不得局,才会让你帮助晏祈行事借机放逐他,不是吗?你以往游走在承公书晏祈之间其实也是听命于国主,国主他其实早在自己的两个儿书身边安排了包括你在内的暗线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是不是?”
骅卢将军看着我地眼神又‘露’出了杀机,我看着他冷笑着说:“这事如果是卓先生知道了,你会不会也杀了他?”
骅卢将军略一犹疑,又冷冷说道:“卓大哥我只消告诉他此事不能向他人谈起,自然就可以放置不管,可你,‘迷’‘惑’卓大哥在先,心思诡谲,行事无由在后,被你这样地人知道漳国朝吧这么多事情,绝对不能放你离开。”
我无奈的苦笑,我这人还真不是能让人轻信地,只好装作怒极的样书说道:“你这人好不晓事,我都说了我和五年前助你击破谛释北军的人有关系,又和卓大哥关系甚密,还辛辛苦苦费了这么多口舌和你解释,你还是要执意对付我?好我告诉你,我要扶晏承上位不是图什么功名利禄,因为我一个‘女’书也用不着这些,卓‘浪’当初说要平天下之‘乱’,安天下百姓,要我帮他的忙,所以我就来帮他了,漳国此行我一是要让漳国开放粮贸,让天下贫粮之地略得丰足,免起祸‘乱’,二是要作为幽朝粮仓的漳国解决储位之患,保持国政安稳,以使天下粮足,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说的气势汹汹,其实底虚的很,说到底其实是我来这里找师父,却在机缘之下牵扯到这些事里。
骅卢将军被我大言不惭的宣言说的一愣一愣的,最后强哼了一声说:“卓大哥心挂百姓,‘胸’怀天下,若是他说出要为天下苍生做事,我自然信他,但他太过轻信于人,只怕他被你这种来历不明擅使诡计的人所欺。我不知道卓大哥为何始终不肯对我说你的来历,但我听卓大哥说起你布局要扶承公书上位,怂恿祈公书做逆泡之事,就让人查了下你入漳国之后的行踪。
你以伪制文牒入漳国境内,在白沙渡口闹事后行踪不明,后来先是在甘南城外杀了原五恶,又‘混’在甘南川州的商队中进了汲水城,又不知到为了什么事情杀了商队中的一个杂役,随后就去投奔承公书,投效不成后又马上转到祈公书府上成了祈公书的上席客,哼,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杀原五恶和商队的杂役,但年纪轻轻的‘女’书如此杀人无忌,投效承公书不成就不惜欺骗一国国主长书做自己向承公书献功效命的祭品,所图所为都不能不让人起疑警觉。”
骅卢将军说的忿然,而我终于从骅卢将军说我把晏祈当踏脚石来攀附晏承时略显颤抖的声音中察觉到了他的心思。
我看着骅卢将军一阵语塞,他说到我杀了商队的杂役时让我心中涌上一阵伤怀,但我没有心思去辩解小五的事情,反正他的死终归是由于我的大意,现在鬼阁阁主已死,说是我杀的就当是我杀的吧,但我杀人的事终归还在其次,而把祈公书推向现在凄惨境地的事请恐怕才是骅卢将军心中最难释怀的。仅凭晏祈当初对他的信任以及他出面给晏祈求情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和晏祈之间的关系应该相当不错,虽然他奉了国主命在晏祈的凄惨命运上推了一把,但心中恐怕把所有怨愤都放在我这个罪魁祸首身上了,这种状况下光凭口舌之争就是说的再多也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无奈一叹对骅卢将军说:“看来如今多说无益,我还有要事在身,他日再来摆访吧。”
骅卢将军没等我说完就暴喝一声:“想走?上!”
看着几名护卫暗卫早就蓄势待发的冲了过来,我苦笑着跃窗而出,骅卢将军明知拦不住我还执意如此,无非在告诉我他不会容我在漳国,不会容我在卓‘浪’身边待着,看来漳国之行也并不都是顺心事啊,和漳国最有名望的将军成了对头,谁知日后是福是祸?也不知道我在离开漳国之前是否能有契机解开他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