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这些东西!”
苏雪青不想花太多时间用在解释上面,于是用手选出“万、饼、条”,三种花饰教道:“这个像铜钱的圆圈,叫筒子。这个像麻绳一条一条缠在一起的,叫条子,这个雕个字的,叫万字。来,念一遍!”
“筒子,条子,万子……”
三人不懂其意,只能蹙着眉,像傻子一样念叨。
苏雪青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个其实也简单,它的玩法其实比那个扑克更为复杂有趣,它的基本打法简单,容易上手,但其中变化又极多,可以说是其乐无穷啊,到时候你们学会了,定会喜欢上它。以后要玩这个,你们就管它叫搓麻将。”
“搓麻将……”
“你们不必用如此高深复杂的表情看着我,我要说的是,这麻将打法是四人打,最标准的打法是如此。首先呢,我先教你们彻牌,你们三人,各按东南西北坐一方向。然后,各自将身边的麻将彻成我这样的,一长条一长条。先说说麻将玩法的术语吧,他有”碰“,叫”胡“”吃“、”杠“等等……这碰,吃,胡,杠之间,又有名堂。比如说,”吃“就是指上家打出牌后,报”吃“者把自己的两张牌取出加在一起组成顺子,并且按规定将此副牌摆亮在立牌前。然而”碰“呢,就更简单,指任一家打出牌后,报”碰“者把自己的对子取出,加在一起组成一副刻子,并且按规定将此副牌摆亮在立牌前。我想,你们玩过扑克以后,对于我的话,比较好理解吧!接下来,我要说当庄,还有放炮等事宜,你们认真听着……”
从宫外风流了一整天回宫的司空月,却见皇兄又把自己关在兰陵殿里,默默的对着何物发愣。
今日的他,心情不错,春香楼的头号红牌——墨香姑娘,让他成为了她的第一个入幕之宾,而且还以小曲赠送。虽不及那日在凤仪殿听到那般惊为天人,不过倒也舒畅自在。至少,有了那样一张风华绝代的容颜,可以让他暂时忘记,苏雪青那张像恶梦般萦绕他的丑陋容颜。
“你回来了?”司空诀背对着司空月,沉声询问。
司空月正想把玩铜狮嘴里的夜明珠,不料被司空诀这样一问,惊得缩了缩手,继而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慵懒笑意:“皇兄,我还以为你在神游呢,想不到知道我来了?”
他自认手脚已经轻如鸿毛,却没想到还是被皇兄发现了。
司空诀嗤之以鼻道:“如此烈性的酒味,想必又去了哪家青楼尽兴了吧!”
“是吗?酒味?嗅!”司空月有些不自知的闻了闻自己的衣袍,最终放弃道:“果真,还真有,方才尽兴之余,洒了些出来。皇兄,难道这也见怪?”
“没有!”司空诀知道自己的九皇弟天性如此,除了美酒美人,天下间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他莫大兴趣。哪怕是半壁江山放在他的眼前,他也不屑一顾。
“噢?真的没有?那你在为何事发愁?”见司空诀满怀心事的模样,司空月不免怀疑。继而,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龙案上,桌面竟然摆放了各式各样的花形木头格子。
每个格子似乎都一样大小,放在一起,排列十分整齐。
“咦,这些是什么啊?”
司空月感兴趣的奔了过去,望着龙案上摆放的小方块,一时好奇极了。
“朕要是知道,就不会如此犯愁了!”说完,司空诀长长的叹息一声,眼里满是无奈。
“皇兄,你都不知道,那是从哪来的?”
“刘夫手里来的!”
听到刘夫二字,司空月凤眸微睁,一脸不可思议道:“难道说,又是那个女人让他做出来的?”
“不错,正是!”
司空月猛的低头,抓起一两块对比,再打量道:“怎么跟上次雕刻的竹片有些神似,就是用的材料,有些不同。”
“嗯,但,本王就是不知道她做这些有何用处!”
“暗器!”
“错,那女人不会用这种东西做暗器,这种东西一来又砸不死人,二来携带并不方便,三来,容易目标。”
经皇后这样一分析,司空月顿决有道理的点点头道:“也对!那究竟会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看来,你得与朕,各自去找一些博学这人,共同研究这究竟是做何而用。而这个女人,做此物的用途又有何在!”
“那个女人现在又在做什么?”这
“出宫了!”
“皇兄你派的人,怎么回报的?”
说起这事,司空诀微恼道:“此女已经知道有人跟踪,所以近两次都甩开了朕派去的探子。”
“那怎么办?”
“为了不打草惊涩朕决定先撤回。量她在宫外,也干不出什么大事来!”
“嗯,也好,我们就先查清,她做这些东西的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