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以为,娘娘又变回了从前的模样。
这时绿儿走了近来,拿着一封信,朝苏雪青喊道:“娘娘,你的信,康王殿下送来的!”
苏雪青朝果果使了个脸色,让果果去接。
果果立马接过信,在苏雪青的应承下,将信打开,又朗声念道:“皇嫂大人,康王有失礼仪,在一睹娘娘惊人风华之时,因内心过于激动,掩面而逃,实属惭愧。明日,吾一定到殿,负荆请罪。”
念完,三人面面相觑,一时半会,无法理解。
“脑子被驴踢了?还来啊?”苏雪青莫明其妙。
果果点头,一脸纳闷:“莫不是,康王殿下真的爱上我们家娘娘了?”
“胡扯!”苏雪青冷声打断,她当然知道,那打的是什么注意。
“如果不是,为什么天天缠着我们家娘娘不放啊。娘娘,你对他使过的狠招比谁都多,他怎么就赖你不放呢?”果果深为康王殿下的遭遇,同情不已。虽然,他对娘娘一向是冷嘲热讽,可是受的灾害,却是最惨最无辜的。
“含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傻愣愣的站在这里等了,早就先出击了!”
“娘娘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只能见机行事,明儿个他有种来,我让他站着进,躺着出。现在,你们马上替我回个信,说我随时候着,不见不散。”
“啊,娘娘,你该不会又要做什么恐怖的事情吧?”
苏雪青冷笑,嘴筋异的扯开:“不会,不会……就是想告诉一些人,本宫不是好惹的。”
看着娘娘此刻的表情,就与交换了灵魂的恶魔无异。果果和绿儿同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多说半句。想必,康王殿下,明天又有罪受了。
康王的事情没头没尾以后,苏雪青又接到了夜染等人的书信,说是赌坊已经开张了。以东陵熬与北凤堂的姓命名,叫东北赌坊。一个,挺现代化的名字。不过也是,他们做的是现代手艺。
夜里,苏雪青见赌坊已经开张,又开始筹备自己下一个计划。
对,要开一家自己的青楼。赚钱,赚钱,这是她此时的目标。日后,还要干的,再壮大吧!
翌日一早,司空月打扮得英美无双,倜傥不凡,却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兰陵殿。
看到要去舍生取义的九皇弟,司空诀领着一批人,跟在其后小声叮嘱道:“九皇弟,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要把握好机会啊!”
“皇兄……”司空月想了一夜,仍踌躇不已。是的,他不想他这一生,就让这个女人给糟蹋了。
不让司空月有任何反悔的机会,司空诀就前脚一迈,阔步离开,临走前不忘说一声:“朕先去暗处候着,只要你一放出暗号,朕就带人冲进去。”
“皇兄……”某人凄苦不已。
见自己的亲皇兄果真狠心要把自己丢入“狼口”,司空月被迫无奈,只能咬着唇,迈着泣血的步子,朝凤仪殿走去。
路上,遇见了行色匆匆的楚耀凡,二人见面,一个显得悲苦无比,一个显得兴高采烈。刹那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南极的冰山,碰到了科托帕希的火山。
楚耀凡率先打招呼道:“哟,康王殿下,你这是要去当和尚吗?怎么愁成这样?”
本来心情就低落,再被人这样一奚落,两个落加在一起,心脏就摔成碎片。
“关你何事?”司空月此时心情不佳,看谁谁烦。
楚耀凡不予他计较,继续道:“怎么,火气上来了?你这是要去哪啊?”
“你去哪啊?”司空月不想提,便反问起来。
楚耀凡朝那两只欲要展翅的金色凤凰指去:“凤仪殿啊!”前几天,他输得那个惨啊,简直就成了毕生的耻辱,经过这几天的闭门苦思,他绝得自己为何会输,完全是运气不够。冷静两天,他烧香拜佛以后,顿觉神清气爽,暗忖今日天气不错,借着东风,说不定能一洗前耻。
一听楚耀凡要去凤仪殿,司空月连忙停下身,一把将他拦住:“不行!”
“为什么?”楚耀凡莫明其妙。
“你今天不能去!”
“你能去,我就不能去啊?”
“本王有事找她!”
“我也有事啊!”
“无论如何,今天不能。本王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可不能因为你,而坏事!”
听着司空月话里有话,楚耀凡皱起眉,一脸凝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管!”司空月面对这个好友,也不想隐瞒,自接表现出了他的怒意。
“这些天,你时常出入凤仪殿我就觉得有鬼,以你清高的性子,除了要捉弄皇后还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听着楚耀凡的嘲讽,司空诀不以为意的扬起下巴,凤眸流转:“你楚大乐师不是一样吗?曾经可是对怜妃娘娘如此如狂,怎么现在也轮落到往凤仪殿跑的地步,莫不是想故意激起某人的醋意?不过你也太幼稚了,她现在可是我皇兄的人啊!难道,你要跟皇上抢女人?”
“你……”被揭了伤疤的楚耀凡,刹那气结。片刻才不屑的挥挥衣袖,恼怒道:“怜妃与我已数去,康王从此不必再提。至于皇后娘娘,她如此聪慧机灵,又岂是我楚耀凡能够利用的。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把注意打在她的身上,这个女人并非你能得罪得起的。再说,她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你们兄弟二人,最好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席话落,并不想再做争辩的楚耀凡,立马挥袖远去。
“喂,姓楚的,你中风了?竟然帮她说话?那个女人给了你什么好处啊?”
“我只是实话实说!”他冷冷的回过头,撇下这一句,继而转身离开。
“呸,本王就没看出她哪点聪明,完全一副花痴愚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