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两腮通红,好失败啊!
他闻言讶异,明了了她的语意,墨眸一热,燃起炙热火光,看得她呼吸大乱,但等了半天,他没有行动。
“你……”到底要不要啊为什么都不说话她浑身,脸蛋加深。
已经说得这么白了,难道他要她主动扑上去还是他今晚不打算要她有点失望。
“那我回家了——”
才后退一步,就被他伸臂一揽,直接拉入他怀里,准确地封锁她的唇。
她合上眼,感觉他闯入她嘴里,强势的气息席卷她。这甜蜜炙热的吻,仿佛全世界的花儿一瞬盛开,他的舌尖滑过她的唇内,像在暗示他将要对她做的事。她地承受他,羞涩地摸索他胸前扣子,才笨拙地解开一颗,小手随即被他逮住。
“啊。”她轻呼,抬头看他,他炙热露骨的眼神简直令她没办法承受,更无法承受的是,他将她小手往下带,按在他的皮带上,循循善诱地教她将它拙出一格,然后将剩余的工作交给她。
她脸红心跳,羞得不敢动。刚才虽然用言语勾引他,其实什么也不敢做,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感觉他的吻离开她的嘴,锡她的下巴,攻占她颈项,一路往下洒落而绵密的吻,她逸出无助软弱的低吟。
初次,就纠缠到午夜过后。
洗过澡,宣元心裹着宽大白浴袍,浑身散发男用沐浴乳的檀香味。她刚把头发吹干,趴在,打量这间刚才没能仔细看的卧室。
他的卧室就像他平日的工作,井然有序,床单是素面的灰色,连窗帘都舒矩的条状花纹,在她躺上来之前,床单一点绉褶都没有,平滑得媲美镜子。
房间的一半规划为书房,两座大型书柜拱卫一张英式书桌,街边一侧有张小桌,放着笔记计算机,另一侧放着跑步机。回想刚才数小时亲眼目睹的好身材,她敢说他一定天天让它的作用发挥到淋漓尽致。
想睡了,她懒懒地打呵欠,在滚来滚去。床好大,真好躺啊,她发现床头有一迭杂志,随手拿来一本,发现杂志下压着什么,搬开一瞧,啊,是那堆保险tao!
她好奇地检视,五花八门,居然没一个重复,什么颗粒、超薄、环型、,有些包装得像帖,有些像纪念套币,她大开眼界。
搜集这些要不少时间吧?
他——为了今晚,准备穆欠了
脚步声轻响,涂季甫进卧室来了。她连忙把杂志放回去,趴望着他。
他刚冲完澡,湿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仅在下|身围了一条白浴巾,浴巾以上是结实养眼的胸膛,胸肌和腹肌壁垒分明,浴巾以下是结实的小腿。他没戴眼镜,少了呆板的遮掩,一双睫毛显得浓密修长,衬得深黑眼眸迷离而魅惑,因为神情愉悦放松,他英俊的脸庞略带慵懒,淡淡的胡渣看来好性格——她被电到了,被电得晕头转向,看惯了打扮得像学生的他,这样的他,性感得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