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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车,菁菁促狭地说:“艳遇喔!”
“哪有什么艳遇。”
“那男人做什么的?”菁菁追问。
“什么做什么的?”
“他做什么工作啊?”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没给名片喔?”
“没。”陪着她等菁菁的那段时间,他什么话都没说。
“那他总有告诉你名字吧?”
“没有。”
“没有?!”
“该不会也没留电话给你吧?”菁菁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也没有。”
“那--”
“他也没问我名字、电话。”纬茵索性一次说清楚。
“啊?”菁菁错愕了几秒。
“他只是单纯好心地陪我等你而已。我刚才有点头晕,不小心碰到他,他可能担心我昏倒吧。”
“担心到把外套脱下来送你?”不会吧?菁菁真的不太相信会有如此好心的人。
“应该是。”
“对了,说不定他外套的口袋里有名片喔!”菁菁说。
“就算有,我也不会打电话给他。”对男人主动,实在不是她的强项。
“你真的不把外套还给人家啊?”
“他说他衣服很多,不差这件。”
“这种话你也信?那件西装看来不便宜耶!你找找看嘛,说不定可以找到名片啊!”
说着说着,纬茵也好奇了,开始一个口袋、一个口袋地翻找。
“没有。什么都没有。”纬茵作出结论。
“真的什么都没有?”
“真的。不过这件西装确实不便宜,亚曼尼的。”
“看样子,他说不定真的有钱到不缺这件衣服。唉,真可惜,他看起来挺优的呢!”
“挺优的、又不缺这种名牌衣服的有钱男人,通常见多识广,这种男人还是少碰为妙。”纬茵的语气带着罕见的讽刺味,因为她的前男友汪家尉就是最好的例子。
“经验谈?”菁菁扬眉,用的是疑问的语气。
“经验谈。”纬茵闭上双眼,语气再肯定不过,但心里却隐隐觉得有点可惜,因为能让她紧张的男人很稀罕,稀罕到还不曾出现过,那个陌生男人是第一个。
有时候,跟紧张十分接近的感觉,是心动……纬茵默默想着。
蒋纬茵一整夜都感觉到自己时烧时退,刚刚量了温,还有38度。她头昏脑胀,挣扎了一会儿才有气无力地伸手把鞋柜上的高跟鞋拿下来穿。
“如果可以不要上班多好……”蒋纬茵喃喃自语,额头微微冒汗。
临出门前,她照了照挂在门边的长镜,确定自己衣着恰当后,拉开套房大门正要出门,手机就响了。
“哈啰,我是纬茵。”
“你好点没?”听纬茵的声音不像还在睡觉,这个病女人该不会还想去上班吧?她昨天才挂急诊耶!
蒋纬茵一听就知道是方菁菁,有气无力地答道:“好一点了。”
“好一点了?我听你的声音活像是被大象踩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