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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间麦当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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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你们就这样和平的分手?”朱筱忧大声的质问。
老天!她真不敢相信。
当白轻发一打电话邀她吃火锅时,她兴匆匆的买好火锅料,可是地点居然是她位于士林的老家,不是在信义区的公寓。
“我们没有分手,只是暂时分开,让彼此冷静一下。”白轻云夹一块鱼板,沾了日式芝麻酱,放进嘴里。呼!好烫。
“这和分手有什么差别?你难道忘了还有个情敌安吉儿,让她与你老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保不会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这件事的严重性难道你不明白?”
“我该做的事都做了!该我的,仍然是我的;不该我的,就不会是我的。”她啜了一口啤酒。
“好!你说得洒脱,我就等著看你三天后与他碰面的结果。”朱筱忧似乎又想起什么。“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会给他什么答案吧!”
“我也不知道。”
“好,那我问一句,你回一句。”
白轻云点点头。
“你会说爱他喝?”
白轻云。
“你会说其实这些年来,他曾经做过的所有事时时刻刻都会浮现你心中,不曾遗忘?”
“太恶心了,说不出来。”
“不然你要说什么?如果他承认爱你的话,你总要有所回应吧!”
“我想我会告诉他,我是个时时刻刻需要呵护的女人,问他是否能做到。”
“总结一句话,这场男女之战,你坚持要别人交心,却又坚持不肯吐露真心。你想要独赢!”
“我不是想要独赢。我只是想要让他出乎意料。”
“出乎意料?”朱筱忧挑挑眉,不明白她的意思。出乎意料?在爱情的哲学里有这句话吗?
“他回国,我一改往昔的冷淡表现得热情可人,甚至对安吉儿产生敌视及互相较劲的心态,这算正常吗?”
“当然正常,否则怎度会有*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这句话。”
“从垦丁回来后,我态度遽变,对待安吉儿的态度犹如对待至友,还大方地保留空间让他们叙旧——”
“甚至还大方的让他们独处一室!你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所以我的行为让人百思不解?同样的,这样不会常理的行为也让鹏飞一头雾水,甚至悖离他的判断模式,所以他乱了心绪,他开始失去平常处事的果断,在离婚与不离婚之间,他产生质疑。想起之前的甜蜜,再想起往昔曾有的爱恋……”
“我明白了!老天,你——”朱筱忧抚掌大叫。
“你想说我有心机?”
“不是,我想说你爱惨了展鹏飞!”
“是吗?”白轻云嘴角漾著笑容。
“不是吗?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向来清灵的思绪,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下,居然会耍起心机。说你不爱他,我不相信,不爱他会花这么多的心思?”
“我没说不爱他,只是以我自己的方式。”
“让你爱上的男人,我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或许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决定整出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