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靖一身铁灰色衬衫、黑色真丝领带,站在偌大气派的办公室里显得英气逼人。孙卉紫有三秒钟闪神。嫁给这样的男人,或许是让许多女人羡慕的事,但这婚姻如果没有爱情,只有挑衅,只想要看对方“怎么回应”,会幸福吗?快乐吗?
见过妈妈受尽婚姻的折腾,她并不会害怕婚姻,但会更仔细地选样自己的结婚对象。
她的光临和愤怒也在荆靖预料之中,怒气让她显得生气勃勃、美得惊人,仿佛在冰雪中看到烈火般一样地迷人。荆靖无奈地自嘲,看来自己中毒太深了,在他眼中,她连生气都那么美。
“你到底想怎样?”她气炸了。
“我们要结婚。”荆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不会嫁给你!听懂没?我不会嫁给你!”愤怒已经让她失去冷静,而失去冷静,她就无法像在法庭上那样条理分明地层层进攻,得到属于她的胜利。
荆靖乎静地说:“很多事不是你能决定的,卉紫。”
“很多事?”
“不是吗?”
孙卉紫突然明白他的威胁是什么了。她冷冷地瞪他,荆靖如果以为这种鸟事就能逼迫她妥协,他就大错特错了!
“你不用拿孙氏建设来威胁我,如果你有做些功课探听过,你就知道几年前我早就离开孙家,孙家和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我不在乎你和我父亲达成的任何协议,那些全和我无关!”
荆靖勾起嘴角,一决定结婚计划后,他感觉万般轻松,因为以卉紫的个性,要躲他一辈子都有可能,但他不想让这种事发生,所以选择以婚姻来捉住她。
她不想见他,他就让她天天看到他;她不想和他说话,那就由他天天和她说话,或许有一天,等她气消了以后,他会再看到她宛如阳光般灿烂真诚的笑容。
“你是孙董事长的女儿,也是孙家的七,因此不可能无关。”
她很清楚他说的是事实,如果爸爸决定把她卖出去,又能扩展孙家的事业版图,说什么都会要她履行婚约!
“孙氏建设没有未来了,这些年它只识延残喘地硬撑。没错,我是孙家的女儿,所以你要有认知,娶了我就等于必须接下重建孙氏建设的责任,而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不在乎。”
孙卉紫一听,熊熊怒火整个大爆发。“不在乎?如果连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都不在乎的话,还有什么事是你在乎的?耍弄我吗?看我以为你是好人,对你崇拜又敬重时,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荆先生,我不管你是否在乎,但请你明白我的感受,我在乎!我在乎自己的婚姻,我会结婚,但只会嫁给我所爱的男人,我不会让你任性地毁了我对婚姻的期待!”
“所爱的男人”?
这五个字像是五根利针插进他的心。
不管自己对卉紫的情绪是什么,是片刻的迷恋,或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爱情,至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