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魏海垣在一旁始终没答腔,但眼里却透出些许赞赏的精光;而简域朗则是一整个傻眼,忍不住对她另眼相看、肃然起敬。
“好了,你应该是来找襄理的吧?那我先下班了喔!”
她自作主张地为魏海垣的来意下了批注,抓起包包就准备脚底抹油溜了,不意后领突地被抓起,几乎让她的双腿因而悬空。
“啊啊啊--是谁在抓我啦!”
由于对方由后方抓住她的衣领,害她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谁拎住她,只得可怜兮兮的哇哇大叫。
“胆子很大嘛!耙数落我,怎么数落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咧?”魏海垣皮笑肉不笑地紧揪住她的后领,那声音听起来就像由齿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呃……副总,您不是找襄理有事吗?抓着我干嘛?”昏倒!这样她要怎么回家啦!
“谁告诉你我是来找域朗的?”他哼笑两声,听来更具几分威胁性。
“难道不是吗?”不然他来干嘛?
“当然不是。”他的目的根本不是域朗,打从一开始就不是。
“那……”
“我有事找你。”他说着,边拎着她的衣领往办公室外走。
“找我……你别拉好不好?我自己会走啦!”她被拖着赚这样子实在很难看,他就不能给她留点尊严吗?
“安静点,你想让所有同事看你笑话吗?”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独独留下简域朗在办公室里窃笑--
是吧是吧!他就说这两个越来越有那种fu了,他的眼光一直都没出过错,不然他怎能稳坐设计部襄理的位置咧?哩哩嘿--
一直到了停车场,将柴妤媛塞进车里,魏海垣才放开她的衣领,好心地放她自由。
“吼--领子都被你抓绉了啦?”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懊恼地抚着自己的衣领,埋怨的意昧浓厚。
“又没差,顶多我买一件新的给你。”她以后将是他的女人,由他付费购物理所当然,反正那点小钱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才不要!”她撇了撇嘴,一点都不高兴他这么说。
“为什么?”他发动车子,对她的话略感吃惊,他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喜欢男人送的东西,但她却特别到一再拒绝他?
“无功不受禄,我不拿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倘若他以为她是爱贪小便宜的女人,那他可真是看走眼了。
她是时代的新女性,有能力工作赚钱,想要什么东西凭自己的劳力去买,买不起就纯欣赏,未必非得到手不可,他可别小看她了,骸
魏海垣将车驶出停车场,途中轻笑出声。
“笑什么?”她拢起眉心,误以为他在嘲笑她。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特别?”
“没有。”她翻了翻白眼。“你可能误判了,我一点都不认为自己特别。”
特别等于标新立异,她不过是做好自己,不盲目地随波逐流,何来特别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