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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得出来丈夫想留人,不会笨到在这时候拉他后腿,只是艳日当头还请个年纪的大婶挥汗清扫,她于心不忍。
“下午凉爽点再打扫吧。阿水婶,你到客房睡个午觉,不用来回跑了,我跟负谦也要去休息了。”杜晴蜜拉着蒋负谦进房,一进去,就把门门上,窗户也关起来。“你今天怎么了?竟然会把阿水婶留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他把绿芽的事说过一遍。有姊姊跟姊夫当前例,且成亲前也发生过因为话没说清楚而造成误会的经验,他完全不敢保留。
“绿芽?所以你这一、两个月在找的姑娘就是她喽?”
“阿水婶果然对你嚼过舌根。”他无奈得很,幸好遗憾还没造成。“以后你千万别变得像阿水婶一样,免得儿子媳妇都不愿跟我们同住。”
“你也留点口德,阿水婶就爱说些小话,但手脚利落、做事仔细,怎么你没瞧见?”杜晴蜜气得槌他一记。“我不懂的是,你又没直接害过绿芽,为什么她要针对你,要破坏我们的感情?”
她这点一直想不透,既然绿芽认为是姊姊破坏了她跟姊夫的可能,当不成正妻,又做不了妾室,那跟负谦有什么关系呢?
“多半是大哥想对付我,找绿芽帮忙扰乱,让我公事、私事都不得安宁吧。那些人永远不懂知足,总觉得别人比他谬得快活。既然他谬得不够好,我们岂能安稳享福?好妒的人永远都看不清楚他们手上握有的东西根本不比我们少。”蒋负谦疲累极了,就怕日后这种事层出不穷。
“别气了,回家就好好休息,别再想这些不愉快的事。”杜晴蜜也不愿细想,就怕她现在在家待产,空闲时间多,想想又想睡了。“好了,帮忙把门窗打开,放布帘隔着就好,睡一会儿午觉起来,精神会好多了的。”
“好久没跟你一块儿午憩了。”蒋负谦将门打开,正好瞧见阿水婶收好碗筷,正在厨房里洗涤着。“阿水婶忙完也去休息吧。”
“喔,好好,你们先睡,先睡。”阿水婶才舀了一瓢热水要清洗,笑得有些尴尬。方才隐约听到她的名字,以为他们夫妻在说她不是,便悄悄贴在门上偷听,还以为被他发现了。
蒋负谦不以为意,他跟阿水婶平日没多往来,突然跟她说这些,对方难免手足无措,所以并未多加理会,放下布帘就进房搂着爱妻午睡了。
阿水婶犯着嘀咭。“背后说人小话,还敢说我,什么我儿子媳妇不跟我住是因为我的关系,等你以后有小孩,你就知道把孩子带大多不容易!”
她知道能继续留下来是晴蜜体谅她,她也把晴蜜当作自己的小孩照顾,蒋负谦说的话如果是真的,还怕她到外面打听吗?当中一定有鬼!难道他想在晴蜜怀孕时搞七捻三吗?
不过蒋负谦与晴蜜深情可见,又不像会在外头乱来的人啊!既然如此,为何要防她防得跟贼一样?她好奇心实在藏不住,因此不管水还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