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宇和背背稿就能有好成绩,为什么要搞得自己那么累?所以他不想要文武双全,拿块“英才早逝”的匾额并不能代表什么。
“杜克绍,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很久了。”同班的男同学曾致朗就坐在隔壁,在竞争激烈的升学挂帅中,他们并不熟。
“什么事?”
“下午要考的生物你有没有重点整理?可不可以借我看?”
杜克绍将手中的生物学讲义丢给他,“不准别怪我!”
“谢啦!下次我去参加联谊找你去。”
杜克绍不置可否,看他拿著讲义,兴匆匆的离开。
骸那讲义总共有十八页,老师可能出的题目只有三页。他向来就做不到有福共享,更别提曾致朗口中的联谊,他没兴趣,而曾致朗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人是自私的动物,如果对方考得好,那么就代表自己的成绩退步,名次被往后挤,他没有这么笨去帮敌人。
当然,曾致朗也是自私的,在雄性荷尔蒙的鼓动下,他的联谊占去大半闲暇时间,他以班上外型俊帅、穿著时髦的男同学为号召,所以杜克绍一直没有落在他们的名单上。
方才的一番说辞只是随便说说,当然他只要随便听听就好。
如果问他在这所学校里最在意的人是谁?答案是……
“杜克绍,你又翘课了?”
清朗的声音,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谁。
“你刚来学校?”
“拜托,你千万别说教,不然我要走人。”侧著头,她捶著脑袋瓜子。怎么办?她老觉得脑浆没有受地心引力控制,不停地晃著,让她好想吐。
杜克绍看著她呈青白的脸色,“你昨晚去地下舞厅?”
“秀舞说那场子刚开,条子还没去剿过,所以我就去凑热闹了。”
“地下舞厅龙蛇混杂,你还喝酒,不怕出事吗?我真不明白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玩?如果真要去,中泰宾馆附设的舞厅不也很热闹?”
“你别这么俗好不好?让条子驱的舞厅哪high得起来?昨天跳到凌晨两点,有辣妹当场在舞池中央对呛,还上空耶!找一天我带你去见识。”
“我对那个没有兴趣!”
“书本这么有趣?”
“个人的喜好不同。”
自讨没趣,她讪讪的盘腿坐在地上,“没听说有人把念书当兴趣的。”
“你不进教室没关系吗?”
“进去也听不懂,进去干嘛?”她摸著肚子,扁平,有点饿了。“你有没有钱?”
“你又去当散财童子?”该不会昨天舞厅的单都她买了?依她人来疯的个性,答案是肯定的。
“朋友有通财之义嘛!反正我老子有钱,顶多下次还你。快给我啦!我肚子饿了。”
杜克绍不悦,仍然掏了一张千元大钞出来。“我说你——”还来不及将话说完,指间的钞票已经让她抽定。
“谢啦!”她亲吻著钞票,转身往门口走。赫!门口站著人,在向阳的角度下,她一时认不出来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