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没有任何概念。
她才回台湾不久,每天都在住家和巧克力店往返,根本没有什么常去的地方。
他很担心,却不知道从何找起,接到辜承隆打来的电话,还用欠揍的口吻要他来这儿。
“我介绍一位女孩子给你认识——”
杜克绍不等辜承隆说完,单手扯起他的衣领,“该死!就为了这种混事?我说过我不需要——”
“我说过不需要,你怎么听不懂啊!”刹那问拔高的嗓门压过杜克绍。
这声音好熟悉!杜克绍转头看向吧台的另一爆老天!害他开车绕遍大台北地区的凶手正凶悍的抢过酒保手中的冰凿,不停挥舞,嘴里还嚷嚷著:“冰块不用,酒拿来。”
“,你这样很危险。”酒保试著要抢回冰凿。
杜克绍从后头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拿下冰凿。酒气袭来,让他蹙起眉,“你喝了多少?”
温醇的嗓音在耳际响起,蒙胧问,她看见姓杜的,只是他晃来晃去。“要……你管!不要你,走开!”明茱柔试著推开他。
杜克绍不为所动,“她喝了多少?”询问酒保。
“半瓶威士忌。先生,你是她的朋友吗?”
“未婚夫。”
“杜克绍?”
“杜混蛋!”使尽力气还是推不开,她索性在口头上耍赖。
杜克绍扬起眉,“对!”
“夫妻间有什么话好好讲,我刚才替你挨了两巴掌。”酒保哀怨的瞪著他。
“对不起!”杜克绍顺手掏出五张干元大钞,“请你帮我买单,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他押著明茱柔准备要离开。
“我还要……喝,我不要住”明茱柔捉著钉死在地上的高脚椅。
“我们回家喝,看你要喝多少我奉陪。”
“不要,我不要见到你,走开!”
杜克绍趁她松开手挥舞时,迅速将她挟持离开,一路上寸步难行。明茱柔使出所有贱招,又啃又咬的对付他的手和颈肩,脚则是不停踢蹬,偶尔传来杜克绍的闷哼。
“这一踢应该很痛!”小腿骨耶!旁观的辜承隆不禁眯起眼,幸好他的小语不会这样。
小语!想到她,眼神一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明茱柔出了酒吧,所有野蛮行径展现无遗,连上了车都不安分,好不容易按下中控锁,她抢起方向盘。
“柔柔,你不要这样,坐好!”
“不要!”明茱柔硬拉著方向盘。
好,杜克绍宣告放弃,再度拉著她下车,弃车改搭计乘车总可以吧!
上了计乘车,“司机……先生,这个人想绑架我,载我到警察局报案。”明茱柔一开口就让杜克绍下不了台。
“柔柔,你别闹了!”将她捉回身爆让她坐好,朝司机先生解释:“她醉了!不好意思,信义路三段。”
“你把她顾好,别让她在我车上吐啊!”司机有点担心,这种烂醉的客人向来他是拒载的,要不是经济真的不景气,小孩又到了缴学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