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还没叨叨完,花云浅已经向远处走去,手里眼里都在为去那里的一切做准备。
可是聒噪的系统还在嘟嘟的像复读机一样,来来回回的说着同样的意思。
“好了,闭嘴吧!我觉得你可以歇会了。我知道该往何处去了。”
远处是一个看着荒凉,但是建筑却一点也不差皇家别院的感觉。她还不确定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反正花云浅是知道的,那一定是之前自己没去过的地方。
以前的时候,她还经常和渊无冷一起在皇宫里排查,可如今渊无冷早就从自己的船上脱离了出去,她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远处的荒凉不在于建筑有多破旧,而在于无人走动。
以往在宫里的时候,基本上都是随时都能看到来来回回走动的宫女,可是在这里快走了半刻钟的时间,也没有见到半个人影,她想着或许自己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怎么着花云浅都要感谢自己了,不然的话,就听着系统的意见,她怕是这辈子都难以找到了。她也是实在想不通,这第一主人到底是哪个星球上的loser,怎么这么low的,从来没有像别的世界里的一样,能神通广大的帮着主角完成一切任务,基本上不用主角操心什么了。
现在她怎么就这么难得,这不管去哪里,需要靠着自己才能有所收获,靠别人的时候,似乎永远都靠不住的感觉。
随后她便往跟前走了走,想看看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便惊愕住了。门口一个人正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她。
衣服也是极其陈旧的,但是却不失华丽。
她的眼神那般直勾勾的看着花云浅,这让花云浅的心里有点犯怵,那眼神看着让人害怕。花云浅本能的往后面退了几步,那妇人却往前走了几步。
“絮儿,絮儿。你怎么在这里,快让为娘来看看。”说着那妇人走近了花云浅,扔掉了手里拿的一个枕头。
头发乱乱的披在肩上,脸上的污垢似乎也是长久没有洗掉。她见了花云浅之时,却往四处看了看,生怕守门的人说些什么。
只是守门的人看到花云浅这是穿着盔甲,且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哪个府上的人。守门的人向花云浅点了点头,并未说些什么,这突然过来,让花云浅还很不知道说什么。
她木讷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那你是何人?为何叫我絮儿。”
“絮儿,你不认识为娘了吗?你是不是在怪为娘,娘亲也是没有办法的。是不是因为我曾经抛下了你,娘也是没有办法,有人要害你,有你要害你啊。”说着说着妇人竟然又哭了起来,情绪起伏的状态,藏着那许多过往。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人。”
“没有认错,你就是我的絮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此时妇人又是一副求人的状态,然后就抓着花云浅的衣袖不肯放手。
此时一旁站着的侍卫也是上前忙帮着花云浅将那人分开了。只是那妇人被人拉开之后,又随后往花云浅跟前走去,然后又死死的抓着花云浅。
“那东西,我真的不知道,那真的并不是我说出去的。关于那东西的传言,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你们不要对我的孩子不利,好不好?”
一时间妇人又是痛苦流涕,扶着花云浅开始哭哭啼啼的。她的心里似乎藏着天大的秘密一样。
本来花云浅只是可怜妇人似乎有什么惨痛的遭遇,可是听到她的不连贯的话语之时,她就能感觉出来似乎有什么秘密。
于是她也顺着妇人开始说话,她想着或许她有着自己想知道的秘密。
她便朝着一旁的侍卫微笑了一下,然后便说着:“二位大哥,这人本是我远房亲戚,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这才让我对她避而远之。不过现在看着她,本不想在管,可是她年龄也大了,我也不忍心,你们懂得的。”
说着花云浅又往两位差大哥兜里塞了些银子。此时二人对花云浅更是点头哈腰的,花云浅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随后花云浅便随着妇人一同往她的寝宫走去。
只是不进去不知道,一进去简直要吓一跳。
里面类似于妇人一样的人还有很多,且看起来似乎有的情况比妇人还糟糕。有的甚至瘸了腿,瞎了眼。
花云浅很难想象,这个院子里的人到底是经受了如何的磨难。刚刚进门的时候,她也特意注意了这院落的名字:云殇苑。只是名字就足够的悲凉。
这院中的女子到底是经受了何样的苦,才会那般的用殇字来表达。花云浅每走一步,看着那些人脸上已经麻木的状态,让她的心里揪成了一团。
“絮儿,跟我来,别怕。娘亲会保护你的,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是娘不好,让你还没有见到人世间,就匆匆了了性命。”
这字字句句更是让花云浅心伤,大抵是一个刚出世就被谋害的人吧。皇宫之中的仇怨没有人能够懂的。外面的人看着里面的妃子都那般的享受着荣华富贵,可是只有里面的人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辈子或许就在那巴掌大的地方来来回回的走很多遍。甚至连那城外是什么样子的都无法想象的出来。
走过院子,花云浅便和妇人来到了她的殿里。
“你看,这就是娘亲住的地方。之前娘亲把你弄丢了,可是现在,你又回到了我身边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这样的话,妇人已经重复了好多遍,花云浅也是去细细的看了看,她的脸其实也并未苍老。只是那满头的银丝,加上那沧桑的模样,为她本来还未老的容颜上增添了很多分岁月的划痕。
“你是谁啊?你是什么身份?”花云浅想着若是妇人的神志不清,但是只要她顺口问着,或许就可以顺藤摸瓜的问出些什么。
说完花云浅又往屋子里望了望。一个陈旧的桌子加上几盏已经枯萎的花儿,再一张床上,更是单薄的散落着被褥。
只是房间里似乎是被收拾过得,显然妇人是刚从床上起来,其他地方的东西还是很规整的放在那里。
刚刚花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