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抬起头。还想再说什么。这才发现许愿的双手正被人从后面捆绑着。他伸手正要去解绳子。想了想。又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去。着许愿挠了挠头:“小愿。你再忍耐下啊。等车子开出去。脱离了我老爹的监视。我就帮你把绳子解开。”
许愿嘲讽的轻嗤一声。将脸别过去不理他。
司徒博正在这时走了过來。他站在车窗边往里面了。现在里面的两个人都还算安耽。他又走过去在司机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司机听清楚司徒博的指示。连连点头。
末了。司徒博直起身子。朝司机一挥手。司机立刻发动车子。将婚车一路开了出去。后面还紧紧跟着十几辆名牌车。壮观的车队缓缓往教堂驶去。
车队一出玄武庄园。司徒本堂立刻去解许愿身上的绳索。许愿动也不动。任由司徒本堂为自己解除捆绑。脸上却沒有一点感激之色。
今天的天气格外阴沉。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像极了许愿此刻的心情。许愿的视线透过车窗向窗外。黑得如同铅块的乌云沉垫垫的压下來。堵得人心口发闷。來。不久之后将会有一场大暴雨。
一路上。许愿都在绞尽脑汁的想着逃脱方法。她还记得司徒博昨晚上说过的话。等婚礼一结束。就等于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候不但玄武会是司徒博的囊中之物。就连她腹中的宝宝。都会惨遭不测。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我想要个女儿。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眼见教堂已经越逼越近。许愿脸色苍白的靠在座位上。脑中反反复复只有东方瑾夜缠绵悱恻的声音。东方瑾夜。我宝宝的爸爸。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一直不出现。
知道吗。我是那么想要为你生下这个孩子。只有它才能证明。你确确实实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它是你的血脉啊。只有它在。才能让我感觉沒有和你分开。所以。我才将它视为比生命更珍贵的东西。我才愿意拿生命去保护它。
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和你分开。可是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办。是不是。就连和你的这最后一丝羁绊。也要就此斩断。如果你在天堂着。请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刹车声猝然响起。由于冲力。许愿猛往前一栽。她回过神。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司徒本堂的疑问随之响起。
“本堂少爷。”司机小心的指了指车前方。面露难色“您前面这……”
司徒本堂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去。脸上的表情瞬时僵住。下意识去握许愿的手。哪知。他的碰触却换來许愿的反射性弹开。想來她十分嫌弃他的碰触。
许愿不知道是什么让司徒本堂脸色大变。疑惑的往前去。顿时也有些发愣。
。“我是不会罢休的。我一定要带你走。如果到了婚礼那天你仍旧不肯跟我走。我会直接用抢的。”
这几天。她几乎快要忘记了延彬曾经说过的话。原來他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