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明眯着眼睛,在田里转悠呢,转了一圈,看着两袋黄豆还在那里,好像没有动,心里有点明白了。
陈华明有转到田里去了,盯着七社的几头大水牛,淡淡的问道:“今天早上犁了几亩了?牛的力气怎么样啊?”
犁田的老把式激动的说道:“这个大牯子真的一头好牛,到现在,已经犁田6亩,比昨天早上还多了一亩。”
“另外几头呢?”陈华明不动声色的问道。
“那也不错,比我一社的牛强多了。”老把式满意的说道:“你看看我们一社的牛,都是软脚牛,中看不中用。就算那个大公牛,才犁了2亩田,就累的犁不动,连七社的母牛都比不上啊?”
麻的,一社的男人,都狠人,可是一社的牛,那就有点丢脸了。
堂堂的大公牛,比不过七社的母牛,哎,真给公牛丢脸啊。
“给我们社里牛,多喂点大豆呢?会不会有力气点啊?”陈华明有点不甘心的说道。
面子么,谁不要面子啊?
人要面子,牛要给人挣面子,大家又不傻子,自己的牛不行,可是,别人只会说一社的不会养牛,那还不是一社丢脸吗?
再说,拍马屁的传统怎么来啊?
在农村,不流行拍马屁,流行吹牛皮,都在吹嘘自己的牛能干,可是,自己社里的大水牛,不给自己长脸。
“哎。”老把式非常嫌弃的摇头说道:“那估计也是浪费,牛是慢慢养的,多吃几顿,不顶事啊?”
“麻的,周大毅不识好歹啊?”陈华明嫌弃的说道:“要不然,到我们一社养牛,多好的事情啊?”
“社长,牛配种的事情,你说了吗?”老把式担心的问道。
“说了,刘大田同意了,忙把田里的活干完,休息几天,让大牯子养养精神,到时候就可以配种了。”陈华明认真的说道。
陈华明走的时候,又看了看田头两袋大豆,还是那么多,充满了疑惑,中午的时候,周大毅和刘大兴没有把大豆喂牛啊?
那他们拿什么喂牛呢?
大豆,为什么那么多?
一是拉拢,吸引周大毅的,二是用来考验周大毅的,看看周大毅会不会克扣牛的口粮,放牛的人,克扣牛的口粮,那是大忌啊。
可是,不拿大豆喂牛,这个时候,周大毅拿什么喂牛呢?
不让牛吃好,牛哪有力气干活呢?
陈华明有点不明白,想找茬,出一口气,可是,牛干活那么猛,一个早上,犁田5亩了,你拿什么找茬呢?
周大毅还不知道呢,那两袋黄豆,可是一社的人在埋雷呢,想收拾一下他呢,让他明白,拒绝领导的好意,那是要倒霉的。
今天要打夜工,陈华明又松过来2斤大豆,那是给牛加餐的,结果,看不到牛,只看到刘大兴坐在那里发呆呢。
“大兴,牛呢?”陈华明好奇的问道。
“大毅去沟边放牛去了?”刘大兴随口回到。
“放牛?”陈华明疑惑的问道:“沟边的那点野草,喂得饱牛吗?”
“沟边的草不够,还可以去山上放牛啊?”刘大兴凭感觉的说道:“大毅放牛,不用担心,肯定能把牛喂饱,要是喂不饱的话,这里还有豆子呢?”
陈华明不相信,盯着周大毅呢,等到周大毅牵着牛回来的到时候,牛的肚子圆鼓鼓的,好像真的吃饱了。
牛吃的饱不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