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又不能有节的扔掉,只得收了支票起身走了。
白郁瞅着他的背影思索了片刻,按下铃叫了助理:“你来一下……”
这时,阮宝贝刚参加完学校的期末考,她坐着轮椅不太方便,所以等其他同学走的差不多才出考场。
任咏人替她推着轮椅,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外走。
正说着程贝萱受伤的事,任咏儿推车的动作停下来。
侧着脸听她说话的阮宝贝扭头一瞧,便看到谢子骁沉默的站在正前方。
黑色羽绒服衬得他挺拔的身材削瘦了不少,本来阳光俊郎的气质便染上几分说不出的忧郁,眸子清清凉凉的,静静凝在阮宝贝身上。一眼望去,好似多年前那个干净纯粹的少年。
“真晦气!”
任咏儿啐了一声,把轮椅转了个方向打算绕过他,谢子骁已经自觉的向旁边让了几步,那意思是让她们先走。
任咏儿也没客气,哼了一声,鄙夷地地抬起脸,大咧咧地推着轮椅从他身边走过去。
几人交错的时候,谢子骁轻轻说了一句。
“宝贝,对不起。”
声音不大,但是阮宝贝听清楚了,上次收到短信时她还莫明其妙,可是知道程贝萱的事后,她已经懂了谢子骁为什么这么说。
可是现在他知道当时误会了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任咏儿推着轮椅,冷冷掠过他。
阮宝贝抿唇不语,视线淡淡看着前方。
放手了才明白,一切只是两条平行线的偶然相交,纵使有相遇,最终还是越行越远。
当一切都烟消云散,平行的依旧平行,即使相隔不远,也已是人各天涯。
看着她们的背影,谢子骁眼底一片黯然。
“她们来了!”
两人走出不久,迎面亮起一片闪光,阮宝贝下意识垂下眼睑,抬手遮在脸前。
任咏儿迅速窜出一步挡在她面前,张开胳膊叫:“你们干什么?”
“阮暖,你知道程贝萱自杀了吗?”
记者们呼啦围过来。
“她自杀前留下遗书,说是被你逼死的。”
“她坚称从没有抄袭过你的歌曲,反而是你欺人太甚,一次又一次中伤她,诬陷她,甚至抢走她的男人,请问你对此事有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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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节最后一天,再不劳动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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