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手在摸哪里?”他的肌肉线条变得,低头瞪着自己的腰腹。她眨眨眼,略肿的红唇微微獗起。
“呀,好像是你裤子的皮带吧?”
“我以为我们可以慢慢来。”他沙哑低喃,懊恼被她抢走主控权。
“可是你摸起来好舒服。”她也想慢慢来啊!但他的肌肤明显比自己来得沁凉,她忍不住一再向他靠近。
……这算是赞美吗?教他不小心脸红了下。
“呃,你摸起来也很舒服。”
“真的吗?”唇边跃上一朵笑花,他的赞美让她很开心,开心得胡言乱语。
“那你就多摸几下。”
他轻笑,大掌不客气的抚上她胸前的。“像这样摸吗?”
“唔……”她轻吟,小手攀上他的颈项。
“舒服吗?”他问。
“舒服。”她老实的点头承认。
他喜欢她的坦白,这样他不用去猜臆她的心事,毕竟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看不清她的表情,除非她说清楚,不然他很难猜测她到底喜不喜欢他的抚触。
他用手掌过她身上的每个地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换来她的轻颤。
……
事情大条了,粉……大……条!
郎净侬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眸,小嘴久久无法合上。
昨晚的春梦成真了!
如果眼前的一切是幻影的话,不知道该有多好,但现实好残酷,在她仍酣睡得发出均匀鼻息的男人,残酷的打碎她的祈求。
死了!原来她真的在酒后幻化成大野狼,吞了他这只秀色可餐的小绵羊?
喔……该死的杀千刀的!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个饥渴的色女!
她吓死了,连忙从跳开,抱起昨晚被扔到床下的衣服往房外冲!
“啊来不及开店了还不快起来我先用洗手间等等再换你那个昨晚的事就当作酒后乱性的不准跟别人提尤其是佑珊知不知道还有很抱歉我把你吃干抹净了但更抱歉的是我不负责ok?”当那急促且毫无断句的连珠炮将潘杰由酣梦中扰醒,他慵懒地睁开眼,正好瞧见她那娇小的身影,像即将被射入球门的足球奔出房间,目的地显然是洗手间。
是谁说不后悔的?那信誓旦旦的保证言犹在耳,而说了那句承诺的人显然食言了。
他闭了闭眼,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叹气了。他翻开薄被准备下床,陡地一抹深红映入他瞳底,令他微眯起眼,不觉以指轻触那抹赭红。
该死!处女还跟他说什么!
根本该抓起来打一顿屁屁才是!
坦白说,在昨晚彻底发泄精力、拥着她入眠前,他曾想过她今早可能会出现的所有反应,却完全没有想到在分享了昨晚那甜蜜的夜之后,自己竟会是被抛弃的一方。她说了什么来着?当作就很过分了,她还将之当成酒后乱性?分明是她勾引他的好吗?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还说很抱歉把他吃干抹净,更抱歉的是她不负责?!真是……他妈的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