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他们听完儿子说明事件原由,还把一对“奸夫淫妇”都抓到面前,不禁呆坐在座椅上,连下巴都合不拢。
“是不是你看错了?”云贵川呐呐地问。
孙氏也同样反应。“景行,你真的没有看错?”
“爹、娘,你们一定要相信孩儿,孩儿真的没有看错,二堂嫂跟这个奴才在院子里搂搂抱抱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芝恩大声喊冤。
堇芳揽著主子,为她作证。“奶绝对不会背叛二爷的,何况奴婢也从来没见过这个奴才。”
“你叫什么?”府里的奴仆太多,云贵川也不可能全都见过。
李泰马上跪在云贵川夫妇跟前,道出事先编好的说辞。
“三老爷、三太太,奴才叫李泰,进府两个多月,前些日子送柴火到肃雍堂,碰巧遇到奶,就聊了几句,奶说二爷不在,整天又要忙著照顾大姑娘和谦儿少爷,真的好累,连个说话解闷的对象都没有,所以……”
“你胡说!”芝恩哭嚷。
站在主子那一边的堇芳也大声疾呼。“三老爷、三太太不要相信这个奴才说的鬼话,奶照顾大姑娘和谦少爷,从来没喊过一声累。”
芝恩又急又慌。“三叔、三婶,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是他说相公才回府就突然昏倒,人躺在日新堂……我才会跟著他走……”都怪她太过心急,才会上当,要是坚持让堇芳跟著,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就算二堂兄真的昏倒,也应该送回肃雍堂,怎会躺在日新堂呢?那儿根本没有人住……”云景行嗤笑。“二堂嫂分明是在说谎。”
云贵川听了,也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
“没错,就算真是如此,你也不该连个婢女也不带,就一个人跟著奴才走了,这可是会弓起误会,招来闲言闲语。”他教讯。
孙氏更是说起风凉话。“这儿不是你的娘家,由得你随便胡来,咱们云家可是最在意媳妇儿的贞节。”
“我知道不该没带婢女就跟著他赚但我真的没有说谎,是他说相公昏倒了,我才会……”芝恩实在百口莫辩。
“分明是奶先勾引奴才的,怎么全都推到奴才身上?”李泰演得相当卖力。“奶要凭良心说话。”
她用力。“我之前根本没见过你!”
“三老爷、三太太,奴才还有证据——”他又拿出一条绢帕。“这是奶送给奴才的,奴才一直贴身带在身边。”
孙氏接了过来,将它摊开,询问芝恩。“这是不是你的?”
“那是……”芝恩脸蛋更白了,无法否认那不是自己的物品。
“就算是奶的,也不能证明她做了对不起二爷的事,说不定是这个奴才偷来的。”堇芳全力护航,一定要撑到二爷回来。
云景行哼了哼。“那么二堂嫂是承认这条绢帕是你的?”
“是我的……没错。”她脑袋早已一片空白,想不出自己随身的物品,为何会落在李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