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世毒妃》免费阅读!

106、大结局4(1/2)

作者:溪珞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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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空上挂着明亮的月亮,夜风刺骨。

    方景书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衬衣,顿时冻的瑟瑟发抖,她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更加残酷的事情。

    就在宇文府的大门被重重的关上的时候,黑暗而孤寂的街道上,突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几个面容猥琐的男人,看样子,似乎他们早就知道这一切,提前埋伏好了似的。

    不错,这些恶棍都是长孙玉安排好了的,她觉得只是把方景书赶出宇文府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方景书此时全身无力,有怎么敌得过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一间城外的破庙里,方景书不知道一晚上被那些那人糟蹋了多少次。

    只是在天亮的时候,最后一个男人才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悠悠的穿好了裤子,然后戏谑的说道:“这妞长得这么标致,就是这样也太浪费了。”

    另一个人阴笑着说道:“怎么,这种破鞋玩玩就行了,难道你还想带回家啊。”

    “依我看,她的这张脸蛋儿也许还有些用处。”另一个男人猥琐的说道,而其他几个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着yín笑起来。

    方景书被这几个无耻的男人卖到了青、楼,她心中充满了悔恨,但却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长孙玉早就计划好了的。

    可是现在的她根本就逃不出去,就算逃出去了,宇文府已经不要她了,她又能去哪呢……

    沈从容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惊讶,那天,宇文常舒将她逐出宇文府的时候,沈从容就在暗处看着,心中却嘲笑这那个男人。

    不管是谁,只要对他没有用处了,他都会一脚踢开,只是对于方景书,他竟然仁慈了些,竟然没有想到要她的命。

    虽然很是同时方景书的遭遇,但是沈从容仅仅只是怜悯她,因为方景书所做的一切,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只是她咎由自取而已。

    而至于宇文常舒,从那以后,成了一个人见人厌的人。

    方景书为宇文常舒生下了一个绿毛死胎,这件事情甚至传到了皇上,传到了太后的耳中。

    偏偏一向讨厌方景书的太后听到这件事情大怒,让皇上彻底的削了宇文常舒的官位。

    而长孙丞相更是推波助澜,他一向就看不起宇文常舒,现在宇文常舒犯下这样的罪孽,他在皇上面前又参了几句,皇帝大怒,削了宇文常舒的官位,抄了宇文常舒的家产,而长孙丞相更是逼宇文常舒写下了休书,无论如何,他是再也不放心将女儿交给这种人了。

    宇文常舒这才意识到,自从失去了方景瑜了以后,他只是暂时的得到了她的店面和铺子,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失去的越来越多。

    先是爵位,接着寿位,最后甚至连家产也被查封,宇文常舒顿时从一个**倜傥的侯爷沦为一个只能流落街头的乞丐,他心中,只有无尽的悔恨。

    他多想再回到与方景瑜**的最后**,他一定会放弃杀了方景瑜那样的愚蠢的想法,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而方景书是在好几个月后才知道宇文常舒的惨状的,而现在的她,已经是怡红院里响当当的头牌了。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方景书发现自己其实原来并不恨宇文常舒,依然还是那么的爱他,只是,她只后悔当初不顾一切的为了这个不值得她爱的男人而杀害了自己的姐姐。

    天空飘着绵绵的秋雨,沈从容在天香楼二楼喝茶,倚在窗爆却看到一个乞丐正躲在对面那家酒楼的屋檐下躲雨。

    只是店小二却无情的将那个乞丐轰赚那个乞丐不是被人,正是宇文常舒,沈从容看着宇文常舒狼狈的样子,心中没有任何感觉。

    就在沈从容低头轻抿了一口茶后,再抬眼,却发现滚在雨水里的宇文常舒面前站了一个女子,长裙款款,正打着一把油纸伞遮住了宇文常舒头上的雨水。

    虽然她背对着沈从容,看不清她的面目,但是单凭那背影,沈从容也知道她是谁。

    宇文常舒小心的抬起头,看着方景书那张熟悉的脸庞,心中顿时感慨万千。

    终究,还是只有这个女人,这个愿意为他做一切,甚至不惜为他杀人的女人没有离开他……

    看着方景书搀扶着宇文常舒慢慢的消失在雨中的身影,沈从容长叹了一口气,当初重生后的第一个目的,就这么结束了,其实她的心中,早就没有恨意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抵是从即墨无双第一次向她表白并强吻她以后吧……

    而这个时候的朝堂上,却是一副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大家都看出来了,自从闵亲王从飞虎关回来,便加进了他夺位的步伐,不但开始不顾一切的拉拢人心,而且他与摄政王的矛盾似乎也越来越深。

    可是这个时候,偏偏镇远大将军应肃旗又一病不起。

    从飞虎关回来后,他带去的人马败得一塌糊涂,为此朝中很多人在说他的闲话,甚至一部分摄政王的亲信甚至向皇上上奏者说镇远大将军老了,是该让他回家休息了。

    加上痛失儿子和女儿的沉重打击,应肃旗回来后便一蹶不振,而后来因为晚上在庭院中独自喝闷酒后着凉,居然一病不起,至今都未能上朝。

    只是今日,环太妃再一次来探望他时,似乎心事重重。

    环太妃每日都会来看望镇远大将军,虽然每一次都是愁眉不展,看起来很是忧郁,可是今天,她却格外的烦闷。

    “发生什么事情了?”镇远大将军问道。

    “是无忧……他最近总是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我很担心他……”环太妃这些日子看起来也老了很多,一场战役,她的儿子受了伤,险象环生,而他最爱的男人又因为各种打击一蹶不振,有那么一瞬间,环太妃甚至想放弃夺位的念头,就保持现在这种状态,每个人都平平安安,她就放心了。

    可是当她向大将军这么说起的时候,应肃旗却指责了她,说她这是妇人之仁。

    应肃旗想到自己的儿子应礼已经因为这件事情搭上了性命,他若是就此罢手,那应礼岂不是白死了。

    而闲杂听到环太妃担心闵亲王,他也可以理解。

    虽然这些日子他没有上朝,但是不代表他对朝中事情没有耳闻,闵亲王花费重金拉拢人心这件事情他也听闻了,他知道闵亲王在担心什么,很显然,闵亲王已经觉察到了皇上企图独揽大权,所以想加快自己的步伐。

    其实在他们出征那段时间里,即墨无情就杀伐果决的拿下了很多闵亲王的党羽,收回了一部分权利,他雷厉风行的办事效率,的确是让应肃旗大吃了一惊。

    可是应肃旗知道,他立志要做的这件大业,从一开始决定后,就没有回头的路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成功便成仁。

    应肃旗叹了口气,沉沉的说道:“你放心吧,我会跟他说的,现在号不是时候,所有举动都不能太明显。”应肃旗安慰着环太妃。

    “嗯。”环太妃答应道,可是看着应肃旗憔悴的脸庞,她也很是心疼。

    “应礼为了这件事情而牺牲,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人死不能复生……”环太妃劝慰道。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应肃旗打断了:“我知道,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翌日,应肃旗在家中大摆筵席,闵亲王以及闵亲王的支持者们。

    而闵亲王似乎也正想找这样一个机会与他的支持者们能敞开心扉的谈一次。

    “大家都知道我的心意。”闵亲王开门见山的说道:“大家追随本王多年,本王今天借此机会,不妨向大家透漏一个消息,那就是请诸位随时做好准备。”闵亲王喝了几杯酒,接着酒劲,毫无顾忌的说道。而他的脸上,则写满了得意。

    “王爷严重了。”应肃旗忙制止道,他知道,有些事情,有些话,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眼下他们计划的事情,那可是天大的事情,怎么能这么毫无顾忌的说呢。

    “将军,你不用阻拦我。”闵亲王朝应肃旗摆了摆手,似乎有些不屑的说道:“正所谓成者为王败者寇。”闵亲王说着站了起来,围着大家走动。

    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计划了很久了,可是每次快要成功的时候就会发生或者那样的事情,”闵亲王看了看大家,然后借着说道:“自古以来,就从来没有天时地利人和完美的机会,所以,本王不会再等了,没有机会,把么本王便自己创造机会!”

    闵亲王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眼中闪烁着的野心,令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不行!”应肃旗看闵亲王越来越过火,当下干脆的制止道:“王爷,你醉了,我让人先付你下去休息吧。”说着也站起了身去搀扶闵亲王。

    “走开。”闵亲王非常的不满说道:“本王没醉,本王清醒的很!”

    闵亲王的视线从所有人的脸上扫过,突然放生笑了起来。

    大家被闵亲王这莫名其妙的笑给弄懵了。而此刻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他们知道,闵亲王所谓的那件大事确实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这些看起来老实的朝廷官员,其实内心都是充满野心的,所以他们一开始就选定了跟随闵亲王这个野心家。只不过,这种事情,回报虽然很脯可是风险也是极大的,弄不好是会掉脑袋的。

    所以这些官员虽然各怀心事,却是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闵亲王。听着闵亲王的话偶尔点点头,附和他。

    “将军,本王倒是要问问你,每一次本王提起这件事情,你总是一再阻拦,不知道将军究竟是为什么!”狂笑过后,即墨无忧突然冷冷的问道。

    那语气,听来十分生疏,还带着几分责备的意味,但更多的是怀疑和戒备。

    自从飞虎关回来后,闵亲王虽然也感激应礼为他做出的牺牲,但是他也只是去应礼的坟前上了一炷香而已。

    可是闵亲王就不一样了,一蹶不振,苍老了很多,而很多人都猜测说应肃旗已经老了,不能再成大事了,而不断有人奏请皇上肯准应肃旗还乡。

    只不过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闵亲王竟然这么快就像应肃旗发难,要知道,从闵亲王记事以来,这个大将军就亲自教他一切事情,辅佐在他的左右,而现在闵亲王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深深的伤了镇远大将军的心。

    “我为了什么?”镇远大将军反问道,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闵亲王竟然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来。若是在私下里,他真想好好的教育一下闵亲王。

    要不是为了他,应礼怎么会死,要不是为了他,沈云苓也不会辗转沦落乃至丢了性命,而要不是为了他,他就不会再战场上输的一败涂地,一点尊严都挽不回。

    可是这些话,应肃旗只能在心里咆哮,却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闵亲王,他不但不能这么做,还得给足了闵亲王面子。

    所以镇远大将军虽然胸腹在不断的起伏,但是很快,他还是压下了自己心中的不满,只是淡淡的说句:“末将为王爷鞠躬尽瘁,肝脑涂地。”

    闻言,闵亲王却只是冷哼一声,然后快走两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悦的说道:“那你为何总是阻止本王。”

    “王爷,这种事情,时机是非常重要的。”应肃旗语重心长的说道:“皇上已经把靖远侯的兵权重新交换给靖远侯,加上皇上也逐渐的收回了一些权利,这说明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而这个时候,我们要做的,是应该取得皇上的信任,而不是鲁莽的行事。”

    应肃旗一番话,情真意切,在座的很多人都很赞成,可是不料闵亲王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又是这番陈词滥调,找你这么说下去,那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呢?”

    即墨无忧自然知道,不管他心中到底有没有夺位的是想法,皇帝都会日夜防备着他们这些亲王,皇帝与这些手握重权的亲王之间,就不可能有亲密无间的信任。

    而要是真的有如应肃旗说的那么完美的一个时机,他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闵亲王不想再等了。

    “王爷……”应肃旗恳切的说道。

    可是话还未出口就被闵亲王狠狠的打断:“将军,你无需多言。”闵亲王想,应肃旗大抵的确是老了,做什么事情已经开始变的瞻前顾后,犹豫不决,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成大事的。

    “这样吧,”闵亲王提议:“既然今天大家都在这里,那么我们举手表决吧,同意我的意见的人,便站到我这边来。”闵亲王说着往后挪了几步。

    大臣们相互看了看,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多时,有几个人站起了身,走到了闵亲王身后,闵亲王面带难以捉摸的笑意对着这几个人点了点头。

    而应肃旗看去,这几个人都是一些小角色,在朝廷上也只有不大的官位,他摇了,无声的叹息,他自然清楚,这些人想要发达,除了做梦,便是突然来一场暴动,获得意想不到的收获,否则,断不会在仕途上平步青云。

    而还未动身依然在犹豫不决的,却都是身居高位的官员,他们当然是希望事情能稳妥的百分之百成功,不愿意那生命去冒这个险。

    但是看了看闵亲王,又看了看镇远大将军,又有几个人站掐了神,走到了闵亲王身后。

    不多时,闵亲王身后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前来参加宴会的十几个大臣全部站到了闵亲王身爆倒不是他们真的相信闵亲王的实力,只是他们知道,闵亲王一向是个多疑,记仇的人,应肃旗一直忠心耿耿的为了他做事都受到了他的怀疑,如果他们此时不支持闵亲王,某天也许就会莫名其妙的丧命。

    对于知道闵亲王的秘密而又令他不信任的人,他当然只有死路一条。

    见状,镇远大将军只是无奈的摇了摇,说道:“罢了,罢了……”他想,也许是自己真的老了吧,只不过,他知道,要是任由闵亲王这么胡闹下去,终有一天会出大事的。

    第一次,闵亲王感觉到自己比这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强。

    只是,应肃旗没有想到的是,接踵而来的事情,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翌日,朝堂之上。

    孙尚书再一次上书,指责镇远大将军在飞虎关的失败惨重,造成了尚武国失去了若干将勇。

    之前,就已经有很多人上书说这件事情,但是他们的语气还比较含蓄,而这一次,孙尚书却是指责,毫不忌讳的讽刺。

    孙尚书是即墨无双的党羽,镇远大将军和即墨无双的明争暗斗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只不过,原来却从来没有直接针对他们二人的折子,没想到这一次,却直接把矛头指向了他。

    皇上已经收到了太多的类似于这样的折子,一开始在朝堂之上,还只是不予理会,并说镇远大将军只是偶尔失误了一下,后来,皇上也不再替镇远大将军说话,应肃旗也索性告病在家休息。谁知道这一上朝,又是针对他,而他看得出来,皇上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不错,他已经装糊涂装的够久了,但凡这种事情,他早就应该请辞了,他想,皇上大抵就是在等他请辞吧。

    可是他不能啊,他一旦离开了朝廷,就真的没有力量帮助即墨无忧了。

    所以他还是得拼着这张老脸继续装糊涂装下去。

    “皇上,末将有罪!”应肃旗上前跪下说道,可是他总是说他有罪,对不起尚武国,却只字不提请辞的事情。

    “皇上,依臣之见,镇远大将军为尚武国劳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说话的是闵亲王,应肃旗心中不禁一阵欣慰,至少在所有人都想踩着他上去的时候,闵亲王还是愿意替他说话的。

    只不过,如果他听完闵亲王后面的话,一定会气得吐血。

    闵亲王顿了顿,接着说道:“只不过,一个国家,应该不断的培养年轻人,所以臣以为,现在的确是该给大将军一个休息的时候了。而本王倒是有几个年轻新近的将领,若是假以时日的培养,一定会成为我尚武国的栋梁之才。”

    朝堂之上皆为哗然,即墨无双悠然的看着闵亲王和镇远大将军,不知道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可是当他看到镇远大将军眼中的震怒和不可置信的时候,他便知道了,闵亲王现在觉得镇远大将军没有利用价值了,便想把他一脚踢开了。

    而这一次,皇上没有在推辞,欣然答应了,给了应肃旗一个爵位,又赐给了他宅邸一座,黄金千两,而代价却是他手中的兵权。

    只不过,闵亲王手下那几个年轻的将军却没能如愿的拿到从应肃旗手中撤走的兵权,皇上只说那几个年轻将领还需要好好锻炼。

    应肃旗回到家后,大发雷霆,把书房里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他只恨他忠心耿耿辅佐的主子,竟然是这样一个不争气,没脑子的白痴,而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是他最最心疼的儿子,他万事都为即墨无忧着想,可是即墨无忧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将军,你要保重身体啊。”应肃旗身边的一个副将上前劝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军一定要息怒,身体为重。”副将说道。

    应肃旗满腔怒火,可是却又无处发泄,而听了副将这话,却突然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不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知道,闵亲王做事太过于冲动,有时候的想法太过于天真幼稚,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闵亲王想的太简单了,他总以为有足够的人力和财力逼宫就可以了,可是殊不知,就算他以那种手段上位,却未必能得人心,那么一来,各地藩王就会打着各种名号发动战争,而那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于副将。”镇远大将军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然后吩咐道:“传令下去,各军待命。”

    “是。”于副将想,将军终于想通了。欣然领命前去。

    他早就劝过应肃旗,多了那小皇帝的位子,将军上位,可是应肃旗却一心为了闵亲王,从来没有打过这个念头。

    而现在应肃旗终于想通,照这个样子,就算闵亲王当了皇帝,也不会给他应肃旗什么好处。

    而不如这个皇帝由他自己自己来做,这么一来,以后他还是可以传位与即墨无忧,而同时也可以认回这个儿子。实在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

    打定了决心,应肃旗便定定真的开始做了,虽然皇帝收走了他手中的帅印,可是他的那些部下,对他都是极为忠心的,皇帝一时半会不会也不敢全部换将领,那样会令军心不稳的,而应肃旗便打算就在这个时机,完成他的大业。

    这日,太后宫中大宴。一则为了庆祝她能脱险,而来则是庆祝即墨无双和沈从容安然无恙的从崇文国回来。

    太后心情好,宫宴就在御花园举办,凡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都可以带家眷来参加。

    沈从容和即墨无双则早早就进了宫,在凤栖殿陪伴太后。

    太后自醒来以后,又调理了几日,身体已无大碍,可是她却很清楚,在这个皇宫中,谁有那么大的担子害她,只不过她现在没有证据,也不想打草惊蛇。

    与环太妃斗了一辈子,她就没输过,这一次,差点搭上了命,可是上苍有眼,让她又侥幸的活了下来,她当然不会放过环太妃,只不过,她会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她再无翻身的余地。

    太后的凤栖殿中,皇上的四个妃子也陪伴在太后身边。

    沈花语见到沈从容后,虽然脸上一副惊喜的表情,但是心中却有些不太舒服。

    虽然她和沈从容并没有太大的过节,但是她真心的不希望沈从容从崇文国回来。

    倒不是她就期待沈从容死,她只是不想皇帝再见到沈从容。

    虽然沈从容和皇上不会有任何机会,但是她一个大活人若是常在皇上面前晃悠,皇上心中就总是有念想。

    要知道,四个妃子虽然在宫中多时,可是皇上却没有临幸过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

    别人不明缘由,皆以为是因为皇上身子弱而已,可是沈花语确实很清楚这其中的原因,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四个人,都不能取代一个沈从容在皇帝心中的位置。

    “皇上驾到!”随着公公的一声通报,所有人都站起了身。

    只见即墨无情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向太后请过安后,眼神却落在了沈从容的身上。

    自从沈从容和即墨无双从崇文国回来后,即墨无情还是第一次见沈从容,自然是十分欣喜。

    而沈从容也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即墨无情,看来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好,现在看起来,可是没有一点问题了。

    虽然对这不戴面具的墨染有点不太习宫但是沈从容依然很有分寸的行了君臣之礼。

    沈花语看着即墨无情,他看沈从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柔情和一丝遗憾,那是在看她们那些妃子时从来没有过的。

    晚宴开始的时候,天色已经快要暗下来了。

    太后让人请了京中最好的戏班来御花园表演,所以场面异常的火爆。

    沈从容看了看人群,那些她讨厌的面孔都已经看不见了。

    要是算起来还有她看不顺眼的,那恐怕就是即墨无心和紫筱郡主了吧。

    紫筱郡主如今是长孙穹的夫人,虽然没有如她的愿,但是她也知足了。

    尤其是在得知应礼死在了飞虎关的时候,紫筱郡主真想抱着长孙穹感谢他,如果她当初嫁给了应礼,那么闲杂恐怕已经年轻轻的守寡了。

    只不过令她不满意的是长孙穹似乎一直安于现状,只是在礼部某一个一官半职,安于过他的纨绔子弟的生活,没有一丝进取心,这让紫筱郡主很是气恼。

    她希望她的男人有权有势,可是长孙穹若是没有长孙丞相这个倚仗便什么都不是。

    而长孙穹也对于紫筱郡主的泼辣有点受不了,和她小打小闹了几次后,实在是受不了她的闹腾,可是又没有办法,只能忍着。

    看台上,太后和皇上坐在中间,太后身边则是沈从容,而沈从容的一侧又是即墨无双。

    付尚香看着太后不住的向沈从容夹菜,而且和沈从容说话的时候格外的开心,仿佛只有沈从容一个人是她的儿媳妇一样。

    付尚香气恼的把眼前的东西一推,然后就站起了身,向皇帝撒娇:“皇上,臣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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