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她拧眉。她是觉得有一阵子爸爸看森尔的眼光很奇怪。但是……
“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和森尔到你家吃饭,但你爸话变得很少,很沉默?”
雨岑点头。
“甚至有一次,你还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森尔还说要送他到医院,最后是我陪他到庭园透透气?那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雨岑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她看向森尔,再对皇母点头。
“我是在那晚才知道你爸爸已经发现君祈的事,你爸当时是要求我……”皇母说著那晚的谈话经过。
她睁大眼。
“爸出事的那天,其实就是找君祈谈收养的事,还有林律师也是纪氏的律师,难道你忘了?
君祈也说,爸那天也提到早已经知道君祈是我安排在纪氏的事,这事林律师也有听到,你可以找他们每一个人对质确认。”皇森尔再说道。
这意外的说明与解释,教纪雨岑傻住了。
“君祈也跟我说过,当时他提到愿意放弃纪家财产继承权,就是因为这件事的关系,因为他觉得自己愧对爸对他的信任,也感激爸不记前嫌,愿意认他做纪家子孙。
但是爸说没关系,说君祈已经是纪家人,那件事就到此为止,他已经不在意了,不是吗?”森尔说著所有可以说服她相信的事。
雨岑拧眉回想。
顿地,她睁大眼瞳。她想起父亲当时是曾说过这样的话。
原来,爸他早已经知道这一切,也早已经原谅森尔和君祈!
否则,他不会认君祈当儿子,对森尔的态度也不会又热络起来。
张大的黑瞳,似为这一切事情,感到无法置信。
“如果我们这样说,你还是不信,那也许你房间里的那封信,可以帮我们证明一切。”
“信?”
“妈,我和我雨岑上楼去。”皇森尔握住她的手,一块上楼。
“去吧去吧,你们不用管我。”皇母乐得直挥手。
上了楼,进了房间,雨岑发现房里一切摆设没变,但却多了许多男人的用品。
“谁住这房间?”
“我。”皇森尔回头对她一笑。“我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知道你回来的人。”
纪雨岑顿然怔住。
松开她的手,森尔走到书桌前,自抽屉里拿出一封完全密封的信件交给她。
“听林律师说,这封信原是要连旧遗嘱交给你的,但爸当天已经要林律师交还给他。”
“爸爸写的……”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她眼微涩。
“可是因为一切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这信送不回爸的手里,所以,林律师将他交给君祈,而君祈交给我,现在我将它原封不动的交给你。”
“谢谢你。”眨去眼中湿意,纪雨岑坐到一旁沙发,拆开信。
随著信里一字一句叙述,她的心情一再地忽高忽低。
看到最后,她抹去眼中泪水。
原来,爸真的早已经知道君祈是皇家的人。
放下手中信,她紧闭著眼。
想到自己错怨森尔这么多年,也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