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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总的神情更尴尬了,他紧张的望着兰道威,正待说些什么,却被兰道威以一个手势制止了。
“没什么,方你应该知道,不过就是价钱方面的空间较宽广。”他古铜色的脸上仍是一个迷死人的笑容。
“想必您的议价空间是非常地‘大’啰!”方子衿忍不住地嘲讽。
兰道威眯起眼看她,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子。
“说到‘空间’,我倒有个问题想请教,台北的停车空间真的不足以容纳一辆宾士车吗?”他神情自若,嘴揭着一抹揶揄的微笑。
严总不解地回答:“不会吧!应该没什么问题,可能得稍微费时一些罢了。”
兰道威佯装无辜地耸耸肩,“方才停车时,被一位捷足先登,她认为宾士车笨拙又不中用。”
方子衿的脸红了起来,台北上流社会里开宾士车的人可不少,包括严总在内,她那话可得罪了不少人。
“凯有此理,谁说宾士车笨拙又不中用!”严总一脸不满地怒喝。
方子衿瞪了兰道威一眼,骸别以为这样就吓到我:而原本对他的好感也全部消失殆尽。
“我倒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方子衿滴溜溜转的乌黑杏眼,满含笑意地瞅着严总;很快地,严总的脸上又是一副垂涎的笑。
“想想看,台北的交通这么糟,空间又小,宾士车虽然好看,但总不若小车来得机动、灵巧,现在可是个讲求效率的年代,光有一副好看的门面是没有用的。”方子衿别有所指地说着,一双杏眼挑衅地扫过兰道威。
兰道威双眼眯着,感到好气又好笑,从来没有一个女子会和自己这样说话,他以为东方女性应该是温柔端庄的,怎么身旁的俏人儿是朵带刺的玫瑰!
方子衿故意忽视邻座传来的炯炯目光,朝严总颔首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严总,希望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我得走了!”话一说完,她立即站起身来,然后转向兰道威,“很高兴认识你,再见!”她的语气冷淡至极。
兰道威目送方子衿娉婷的身影消失于餐厅门口,才将视线收回来。
严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子衿是现在台北社交界的名人,多少公子哥儿、名流富贾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兰道威面无表情地沉默着。
严总继续献媚地说:“她的父亲方友邦,和我很熟,我可以帮您引见。”
“方友邦?”兰道威对这个名字太热悉了,他前阵子才跟自己的银行借贷不少钱,而他早已把他的底子完全摸清了,其实,方友邦剩下的只是一个空壳子。不过,他可不想让严总知道这件事。
“今天晚上振隆企业的何董举办一个宴会招待您,友邦一定也会去的,届时我再帮您介绍。”严总不知情地继续说着。
严总的秘书在一旁听得颇不是滋味,开口道:“兰先生可得小心点。”语气里隐含着极重的酸味。
“哦?这话怎么说?”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