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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打听一番后告诉她,王爷只是叮嘱御暄她有哮喘,以后别在府里横冲直撞,免得撞到她,只是这样就让小来气了,认定是她害他被他父王训话,因而生她的气,气得也不吵她帮他画画了。
他不来吵她,她乐得安静,本觉得不错,可想想,既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不能老这样,不仅小王爷不开心,王爷夹在中间也不好过。她虽不是哄孩子开心的专家,可多用一点心,她相信不难做到。
“小春,帮我取纸笔。”她交代后,下意识地坐到梳妆台前打扮一番。
她要去帮他们父子画一幅父子下棋的画,自她嫁人府以来,都是王爷单方面对她好,她没为他做过什么,帮他作画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
只是女为悦己者容,虽然她只是想躲在窗边为他们作画,但难保他不会看到她,她得整整仪容……
意识到自己是在为他打扮,她不禁低首,羞得两颊都红了,一旁的小春见状,佯装没瞧见,转身取纸笔时却悄俏掩嘴偷笑着。
为免贸然作画冒犯了王爷,古佩瑜再三考量后,决定还是先请甲管家向王爷知会一声,得到应允,拿着纸笔的她遂躲在离小王爷背后有一小段距离的窗爆准备为他们父子俩作画。
倚在窗爆拿起画板垫在纸下,她开始作画。
这块木画板是他特地请人为她订制的,轻薄光滑,如此,她想作画时就不用跑到桌旁,更能随心所欲,走到哪画到哪。
他心思慎密又体贴,她尚未说出心头苦恼的事,他已先一步帮她解决。
唇揭着微笑,抬眼,不经意对上他偷觑的目光,她羞得微低头,心中又羞又喜可又担心。
窗户离他们下棋处有点距离,一时半刻小王爷应该还不至于发现,可知情的王爷时不时抬眼看向她,她担心万一他瞧得太频繁被小王爷发现异样,循看他的视线看过来,知道她在偷画他,肯定会不高兴。
“父王,该你了,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出神?”御暄好奇的循看他的视线看去,还好古佩瑜躲得快,没被瞧见。
“父王没在看什么,只是下棋下欠了,脖子有点酸,伸直动一动罢了,没看什么。”御风扬刻意重复。
他差点害她被暄儿发现,她情息躲开时不知有无撞着?他心中担忧又愧疚,遂赶紧将注意力移回棋盘上。
“该父王了是吧?”眼尾余光瞥见她又出现在窗外,心想应该没事,他这才安心,不想让御暄等得分心四处张望撞见她,他手中的黑棋急急落子,未料此举反倒让御暄跳下椅子,蹦跳着欢呼着。
“父王,我赢了,你得带我去骑马。”
御风扬微蹙眉,这怎可能,他的棋艺高超,怎会输给十岁小儿。定睛细看,他心一惊,这,这是他下的棋?这棋局,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肯定是自己心不在焉,一直分心看她,下的棋步自然乱无章法。“父王,是你说的,我若下棋赢你,今日你就会带我去骑马。”御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