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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栋点头,“若我没猜错,他应该是担心自己见了慕真,便会忍不住把她带回身边。”
“我也是这么想。”林群开附和的说:“他怕自己一旦动摇而将慕真带回傅府,会使她身陷危险之中。”
听完,二夫人柳眉一蹙,“他为了报答傅家老爷及夫人的恩情,凡事总是忍让,这我能理解,但若因此而放弃他该追求的,那不就正中傅耀祖下怀吗?”
“二夫人所言极是,但我们两人实在是拿他那个固执性子没办法啊!”
“韩栋,群开。”二夫人突然目光一凝,直视着两人,“该是你们推他一把的时候了。”
两人微愣,疑惑地问:“推?”
二夫人颔首,“看他如此委曲求全,你们该腻了吧?”
“当然。”韩栋脸上微带愠怒,“我跟群开早看不惯傅耀祖那嚣张的嘴脸了。”
管理并担负起经营镇金堂重任的是傅天抒,可偶尔,傅耀祖会到铺子来耍威风、端架子,像是在昭告天下“我才是镇金堂的准当家”。
看他对着铺子里的伙计及金匠们大呼小叫、颐指气使的嚣张模样,要不是傅天抒老以眼神阻止,他们几度想把他拉到后面海扁一顿。
傅天抒或许是欠了傅家两老恩情,但他们并不欠傅耀祖,身为好友,真的看不惯傅耀祖那吃定天抒的可憎嘴脸。
“二爷之所以不把慕真留在身爆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为了保护慕真而不再隐忍屈从。”二夫人一笑,“也就是说,当他身边有了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的人时,便是他展开反击的时候。”
韩栋跟林群开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略显兴奋。
“二夫人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二夫人唇角一扬,“如果生病动摇不了二爷的决心,那么死呢?”
两人微怔,“你是说……”
“咱们来演出戏吧?”她勾唇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两天后,李府来了一个丫鳜一进镇金堂便哭丧着脸,跑到韩栋及林群开面前抽抽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傅天抒正在整理一些今天自珠宝贩子那儿购来的饰物,见李府丫鬟哭着进来,立刻搁下手中工作。
“小春,你怎么了?”小春经常陪着二夫人来,众人对她再熟悉不过。
小春哭得满脸涨红,双眼周围红肿得像是发疹子似的,眼泪直流说不出话来。
傅天抒趋前,低声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
韩栋跟林群开连忙同声否认。
“别开玩笑了,小春是二夫人的贴身丫鳜我们哪敢招惹她?”韩栋先说。
“就是啊,好兔不吃窝边草可是我跟韩栋的原则。”林群开附和着。
傅天抒神情严肃的白了他们一眼,然后目光一凝,看着哭个不停的小春。
“小春姑娘,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春迎上他那张严肃的脸,微微顿了一下,“我……呃……”
她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但傅天抒没发现。
见状,韩栋挨过来,将傅天抒挤开,“瞧,小春让你吓得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