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竹颔首道……“没错,就是这里,别看它又小又旧,听说真的很灵验。”
闻言,容知夏收起怀疑,心想求神拜佛最重要的是诚心,不该因寺庙的大小,便生起不敬之心。“嗯,那咱们进去吧。”
走了进去,容知夏看见一名年约三十多岁的胖妇人正在扫地。
见到她们来,胖妇人朝她们合十一笑,便走进了后堂。
容知夏检香参拜完,又见胖妇人倒了杯茶过来。
“请施主喝杯佛水。”
“多谢。”容知夏接过茶,饮了几口,忽觉神智昏沉,还来不及细想是怎么回事,便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昏迷前一瞬,她脑海里闪过了几幕前生死前所见到的情景,原来害死她的人竟是……
“不会有事吧?”看见主子倒下,晓竹颤着唇问向胖妇人。
这时,又有一名约莫四十多岁的妇人从后堂走了出来,她风韵犹存,依稀能看出昔日的端庄秀美,但一开口却嘲讽道:“怎么,你怕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对她下手,有什么好怕的?”
“当年那件事是你逼我做的,我也不想的。”晓竹面露不忿。
妇人不悦的斥责道:“没人逼迫你,财宝动人心,当初是你和你爹娘见了那些银子生起贪婪之心,不惜蒙蔽良心,出卖自己的主子,可惜你太没用了,竟只让她毁了容,没能害死她,才留下了这个祸害。”
听她提起往事,晓竹悔不当初,全是她爹娘贪财,收了这女人的银子,逼迫她对下手。
为了爹娘,她不得不暗中对所骑的马动手脚,想让她坠马而死,没想到命大未死,却因此毁了容,自从之后,便郁郁寡欢,沉默自卑。
她服侍这么多年,从没亏待过她,因此那件事后,她始终良心不安。
可没想到这可恶的女人竟然再拿当年那件事来威胁她,逼迫她再次出卖,如若她不照办,她便会将她当年所为全都抖出来。
她又惊又怕,她不敢想像若是让得知她之所以毁容,全是她一手造成的,会有什么后果,只好再昧着良心将她诱来此处。为此,她还特地在菊儿的茶水里下
了些巴豆,让她腹泻不止,无法跟来。
“你答应过我,不会杀了的。”晓竹要对方保证会遵守承诺。
“你放心吧,我暂时还没打算杀她。秀儿,将容知夏押下去。”妇人朝胖妇人吩咐道。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参拜完后,有名妇人端了杯佛水给喝,怎知饮下之后,便昏厥过去,奴婢吃了一惊,正想察看时,却被人打昏了,直到守在寺外的随从久等不到我们出来,进来找人,才叫醒奴婢,同时发现了这封放在奴婢身边的书信。”晓竹神色惊惶,半真半假的将事情禀告墨澜。
看完那封信,墨澜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会有人如此大胆,竟敢掳走容知夏来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