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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都已经嫁过来了,哪里还有反悔的余地?面对一而再的冷落,即使心已渐渐受了伤,她还是选择将这些挫折吞下,继续等待着一丝可能。
好几个月过去,她的处境没有任何改变,为他而学的书画也毫无用武之地,无论她做什么,永远得不到他半点回应,就像投入井内的石子,一路沉到底。
该怎么办才好?她原本的热情已被残酷的现实慢慢浇熄,陷入了茫然无措的境地。难道她真得认了命,一辈子只守着谨王妃这个虚名,与他有名无实的走下去?这种结果绝不是她想要的,但现在的她没得选择,只能接受……
正逢十五,伍冬鸳带着丫鬟们到宁姑娘庙上香,就算嫁了人,她还是不改上香祈福的习宫正好也能顺道出王府解解闷。
她跪在大殿前,双手合十,瞧着神案上的宁姑娘塑像,心中忍不住问,难道真的没有改变现状的办法?还是……这一切其实都是老天爷刻意给她的教训,谁教她不听劝阻?
强摘的瓜不甜,你,将来好自为之。
她苦笑,宁姑娘的警告言犹在耳,之前她不信,现在她却是不得不信,只不过现在才认清事实,似乎已经太晚了……
“宁姑娘,求求您告诉我,我还有什么路可赚好吗?”她低声哀求着,多么希望能得到帮助,好突破此刻的困境。
只可惜,无论伍冬鸳跪了多久,宁姑娘皆无所回应,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件事。
枯等多时,她大叹了口气,沮丧起身,准备打道回府。
然而她才刚踏出大殿,却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挡住她的去路,她讶异的瞧着他。“劲保哥,你怎么也到这儿来了?”
来人正是与她交情颇深的周劲保,她着实想不到会在这大多是女人家的宁姑娘庙前遇见他。他相貌堂堂,年少时便随着父亲学习经商,阅历颇多,虽年纪尚轻,商贾之气已相当显着。
他的表情起初有些凝重,之后才扬起一抹浅笑,温声说道:“冬鸳,许久未见,你看起来清瘦不少。”
“真的吗?”伍冬鸳摸摸有些消瘦的脸庞,同样回以一笑。“或许是刚嫁入谨王府,很多事情需要重新摸索,耗费心神,才会瘦了些。”
周劲保知道她没说真话,也不拆穿她,转而询问:“你急着回去吗?!咱们俩好久没见面了,若是可以,我想与你再多聊聊。”
伍冬鸳心想,反正她早回去、晚回去都没有太大差别,欧阳延彻也不会在意,点了点头,打算和他叙叙旧。
她要丫鬟们先到马车那儿候着,别打扰他们谈话,雨人就在庙宇前庭旁的一棵大梅树下伫足,互聊近况。
周劲保看她略显憔悴,忍不住心疼,试探一问:“谨王爷对你可好?”
“呃?”伍冬鸳心一虚,赶紧笑答:“当然好,多谢关心。”
“冬鸳,现在只有你我两人,你还需要说违心之语吗?若他真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