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关下。
郝昭再一次打退了袁枚的进攻。
然而,壶关守军也是精疲力尽了,且经过三日的鏖战,壶关守军也减员到了五千人左右。
壶关的城墙被井阑和冲车轮番摩擦的摇摇欲坠。
而袁枚的十三万大军,现在还有五万多人。
虽然也是饥渴交加,但是胜在人多,装备精良。
郝昭看着负伤的兄弟们,和伤痕累累的城墙,以剑拄地,眉毛拧成了川字。
郝昭不能确定,明日的强攻,自己能不能接的下。
夜晚,寒风呼啸,好似百鬼哀嚎,甚是萧瑟与凄凉。
郝昭不停的把玩腰间的佩剑,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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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才子,”一个粗犷的将领开怀大笑道,“还真有你的,怪不得主公如此看好你。”
“良以为,明日差不多就能够拿下壶关了,到时候整个并州,还不是主公说了算?”
袁枚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杯中酒,道,“此酒甜糯淡雅,乃是酒中佳人也,不愧为兄长窖藏的十年女儿红酒。”
“以颜将军之武勇,这壶关,将军必手到擒来也。”
“哈哈哈哈哈,”颜良大笑道,“公子如此看得起末将,末将敢不效死力。”
“只是在末将看来,相比较于女儿红,末将更喜欢烈酒。”
就在这时。
噗通。
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传来了似乎是什么倒地的声音。
“哥哥,似乎有些不对劲。”文丑开口道。
“嗯?”听文丑这么一说,颜良也认真了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听周围的一举一动。
颜良把眉头皱成川字,道,“兄弟说的不错,情况有些不对。”
“兄弟你听,似乎还有惨叫声。”
文丑道,“哥哥说的不错,吾听着也像惨叫生,吾还以为是吾听错了。”
“高干,”颜良直接命令道,“你负责保护好你三舅的安全,我和文将军去去就来!”
说完,颜良文丑没等高干应答,直接带了一小队士兵,火急火燎的冲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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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额!”低沉的惨叫声不断响起,不断得有人被一刀封喉,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喉咙,心有不甘的扑倒在地上。
暗夜中,一支十余人的小队在不停的手起刀落,收割袁军士兵的性命。
这十余人清一色黑衣,马蹄用布包裹着,即使趴在地上听,也很难发现声音。
为首的黑衣人一手拿着一个形状奇怪的锤子,另一只手似乎是拿着一杆枪状得武器。
是十余个人根本就是莫得感情的杀戮机器,只知道不停的骑马与砍杀,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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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颜良与文丑联手杀到了两军阵前。
颜良开口喝骂道,“来者何人,屠戮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