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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学佾见她怔愣的站在门爆脸上血色全失。他该上前去解释的,田罂和他,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然而,他没有,他全身僵住,想起了学健的话。
是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除非他想永无止尽的陷入,像他的父亲一样,最后死在女人的手上。
因此,他只淡淡的别了雨薇一眼,随即转向田罂,在她诱人圆翘的臀上用力拍了下。
“你先进房去,弄热你的身体等我,我马上就来。”
雨薇浑身一震,不敢相信亲耳所闻。
如果亲眼所见的震撼,还不足以叫她相信方才在这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他现在的话,已足够教她心碎,也狠狠的捅了她一刀。
她著身子,骤然转身朝外飞奔。
见人消失,再看著傅学佾的神情,看著他眼里那份决绝,田罂朝著天花板一叹。
她,放弃了,永远的放弃,这个无心又无情的男人,她不相信世间还有谁可以掳获他的心。
“好了,我要走了,你不介意借我一件衣服吧?”
他没回答她,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踱到吧台找酒喝。
看著他的背影一眼,田罂一叹,到房间里取了件衣服套上,又折回客厅来,“那种单纯的小女孩真可怜,可以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但现在我能确定,你真的是个坏男人,坏得连这种女孩都舍得伤害。”
他仍抿紧双唇,不打算理她。
田罂睇了他最后一眼,“真希望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可以让你痛苦的女人,好好的折磨你一下,为我,也为方才的那个女孩,好好的讨个公道。”
“你说够了没?”傅学佾抬起头来怒瞪她。
“我……”本还想再继续往下说,但田罂突然有点畏惧起他的眼神,“我才懒得再说什么,像我这种女人,一点也不怕伤害,遇到你这种男人,顶多伤心个几天,我很快就会恢复过来;不过方才那个女孩就不同了,那种伤害,可能会持续一辈子,所以,我现在才发觉,你真是个没救的男人!”
说完话,她也转身离去。
看著她离去的身影,看著被她顺道合上的门板,看著一室的冷清,傅学佾仰首灌下一杯烈酒。
是吗?会是一辈子的伤害吗?会吗?对于她?他唯一真心爱过的女孩,邹雨薇。
他不知道。
但,至少他能肯定,这辈子,他注定忘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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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薇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傅学佾的住处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街上闲逛了多久,天空下起了雨,天气变得冷凉,但对于温度,她已失去了感觉。
就这样,她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一个又一个的路口,从人群拥挤到人潮稀疏,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的世界崩了、塌了,心碎了,不再完整。
永远都不再完整。
走到一个路口前,她突然觉得头好晕,身体好热,肚子也好痛—痛得她脸色发白,痛得她弯下腰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