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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没有,别装了,打一进店里就看你眉开眼笑的,笑得像一朵花似的,笑容一直没消失过。”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姊姊我心情好不能笑呀,难道要哭给你看?”
“那要看你为什么心情好咯!有人看见你跟一个男人约会,是不是真的啊?”她一脸羡慕,桃花姊太强了,才刚和前男友分手又有新欢。
何桃花眉一挑,不以为然。“谣言止于智宅我还在疗伤期,谢绝一切男女情爱。”
“口卒,还疗伤呢!我看是你的前男友要去住院吧,被你打得重伤不起。”她才不信咧,谁像桃花姊被男友劈腿刚分手没几天就开心地笑着,哪看得出情伤。
“我有这么暴力?”也不过用特制的爱心红龟棵砸人而已,能伤得多重。
“雅淑姊,我怕被她揍,你是我们的大姊,你说话最公道,我说的对不对?”
她又不是铜皮铁骨打不痛,敢实话实说。
朱玉臻忙看向四十来岁的王雅淑,她有张秀致的瓜子脸,瘦高身材不太有肉,不笑的时候像婉约淑女,一笑像大嘴巴龙猫,落差甚大。
“桃花只打该打的人,她的牌气算是好的,只要不遇到劈腿男。”她合蓄的暗示,桃花不暴力因对像而异。
“把人当沙包打叫脾气好,雅淑姊你真会做人。”朱玉臻吐吐舌,又说:“不过,你也看到了是不是,桃花姊从某人的车子走下来。”
王雅淑偏了偏头,也来凑热闹。“那倒是,之前还看她不理人家,玲冷淡淡的不给人家好脸色。”她笑着问何桃花,“你是被雷打中了吗?怎么一反常态和穆幽华走得那么近,有说有笑亲昵得很。”
她只觉得反差很大,让人看得一头雾水。
“他……呱!我们顺路,他刚好是我的邻居。”何桃花眼神闪烁得厉害,有些心虚。
朱玉臻很是怀疑,“是吗?就这么凑巧,我和雅淑姊也住幸福里,怎么不跟我们顺一顺。”说谎不打拿稿,明明有暖昧!她压根不相信她的说词,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他住埃满街六号,我住埃满街八号,仅隔一道围墙,你要是不信大可去问小老板,他还送过他回家。”只是送错门,把人扔在她家就走了。
“真的?”还有点怀疑。
“真的真的,这种事骗得了人吗?随便一问就晓得了,我只是搭个顺风车,顺便在车上讨论公事,一点时间也不浪费,省得累了一天还得留下来加班。”何桃花说得煞有其事,把人唬得一楞一楞地。
半信半疑的同事捉不到话中破绽,只好信了,换个话题。
“那桃花姊我问你哦!最近,咱们店里有发生什么事吗?我看几位‘大头’脸色不是很好,常沉着脸进出小老板办公室。”好像问题很严重,不时有咆哮声发出。
“大头”指的是资历二字十年以上、同时拥有店里股份的三朝元老,一个个老得半截身体在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