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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人打我,求公主不要再问了。”她可怜兮兮地哀求。
“你还不老实招来,快说,是谁下的手?”玉成公主不耐烦地怒问。
她垂下眼紧咬着唇不开口。
见她沉默不语,玉成公主再问:“你这身伤颂斯知道吗?”
听她提到崔颂斯,卢缌妮双肩轻颤,似是有难言之隐,“求公主别再问了,我不能说。”
说完,她神色惶然,低着头忙要婢女搀扶,全身虚软地走出去,留下满脸疑惑的玉成公主。
按理说这里是崔府,她又是崔颂斯的妻子,不该有人敢这么伤她才是。
再想起自己来得这几次,她有是崔颂斯的妻子,不该有人敢这么伤她才是。
再想起自己来得这几次,她又是弄伤了手臂,又是摔伤了腿,如今又满身鞭痕……突地一念掠过,玉成公主有些惊愕。
难道她这身伤竟是崔颂斯打的?
这么一想,玉成公主立刻找来崔府管事询问,“四公子平时待你们夫人如何?”
闻言,能事神色微慌,结巴地开口,“四公子他、他待夫人很、很好。”虽然夫人早已交代他该如何回答,但面对公主高高在上的金贵公主,管事难免有些紧张。
玉成公主板起脸,怒问:“本公主问话,你最好老实回答。你们夫人那身伤是不是四公子打的?”她在意的不适卢缌妮伤得有多重,而是伤她的人究竟是不是崔颂斯。
管事慌张地先是摇,接着想起夫人的吩咐,赶紧再点点头。
“到底是还不是?”见他又是又是点头,玉成公主没耐性地喝问。
“小的。不敢说。”管事一脸恐惧,要他当着公主的面撒谎,他都快吓死了,哪里敢啊。
管事吞吞吐吐,强忍着惶恐的神情,却令玉成公主更加肯定心中所想,因此没再追问下去。
可她更加不解,卢缌妮不是崔颂斯看中,特地向父皇要求赐婚才娶回来的妻子吗?为何会如此对待她?
怀着这样的疑惑,玉成公主离开崔府。
听完妻子打算如何应付玉成公主的计划,崔颂斯噙着笑,睇着爱妻。
“你竟然想用这样的计策来破坏我的名声。”他的笑容很亲切,眸光很温和。
卢缌妮坐进怀里,搂着他的颈子撒娇,亲昵地叫了声,“相公,你不觉得这个方法很好吗?如此一来,就能让玉成公主对你彻底死心。”而且一旦他会殴妻的事传扬出去,也不会再有其他的女子甘觊觎他了。
他抬起她的脸,看穿她的小心机,“我看不只玉成公主会吓得对我死心,其他的女子也会对我退避三舍吧。”
她眨了眨眼,故作无辜地看着他,“我没想这么远,若是你觉得这个办法不妥,我再想其他的办法好了。”
“若是我不答应你真会放弃?”他怀疑地问。
她凝视着他的眸,清丽的脸庞挂着抹充满爱恋的微笑,“这个办法需要相公的配合,若是你不配合我自然只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