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到这镇西关是游山玩水来了吗?本大人一路西行,惩办的可不止你这一个贪赃
狗官!”林少宝也不管自己所说地这些老板的姓氏是西关,这城防司在位多年。就算胡乱报一姓氏也是不离十。林少宝这么信口胡诌,似乎将自己到这镇西关的目的也找到了说辞,微服私访,缉拿赃官,此番到这镇西关就是专为惩办这刘无一般。
林少宝连唬带蒙,就连当今皇上都被他搬出来忽悠,刘无听得是惊惧不已,瞬时崩溃。刘无心里哀叹。难怪这镇西关会出现御前侍卫。原来当今皇上都知道自己私下的勾当了。刘无此刻心里是好不沮丧,估计是自己索贿索到了有强硬后台的商贾身上,得罪了后台权贵而被参了一本!
只是刘无打破脑袋也想不起谁有那么大的后台能通到当今皇上那里,但每年进入关卡的商贾有那么多,他又那里知道自己无形中得罪了什么人呢?
刘无彻底崩溃,当今皇上既然密派钦差,这事是谁也遮掩不下来了。不用上刑,就将历年索贿之事招了出来。这一招,不但何进惊讶不已,就连林少宝也吓了一跳,刘无做上城防司也不过5时日,收受地现银贿赂竟然达到30万两之巨,还不算来往巨商孝敬地贵重.算一下。贵重物品折价、连带现银。总计50万两。
刘无这一招供,跪伏在地地身子一下就瘫软在地。他心里清楚,这肯定是死罪。就看采办姐夫能不能花银子,通关系救自己一命了。
惊天大案!林少宝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审下来,竟然查实了一桩大案,一个小小城防司竟然贪赃这么多?50余万两的巨额贪赃恐怕连当今皇上都得从龙椅上怒跳起来。
罪名坐实,林少宝当即喝道:“何进!陈大年听令!”
“末将在!”
“属下在!”何进、陈大年连忙回应出列,躬身行礼。
“你们二人现在立即派人查抄刘无的宅子,封查财物、刘家人等一律拿下扣留!”
“末将遵命!”何进、陈大年二人恭声应命,快步出去。
“乾坤!”
“属下在!”
“你立即带人将关押在城防衙门的犯人提出,这王八蛋敢拿我关押,衙门监牢里怕有不少冤枉之人,把那些犯人带出一审,这刘无草菅人命、冤狱一案就水落石出了,嘿嘿,至于淫人妻女,只要人犯里有女性,这罪名怕是也洗脱不了。”
刘无此刻已经瘫软在地,这位上差的审案手法可谓直捅老底,杀鸡取卵,他说得不错,那些关押在城防大牢里的犯人一提出来,自己所有的罪名全都浮出水面,连审都不用审了。
林少宝笑嘻嘻地瞧着瘫软在地的刘无,道:“刘无,你今日认罪态度不错,本官也就不多难为你,大刑免了,这板子嘛还是得受上一受!”
不待刘无求饶,林少宝大声道:“来呀!将这家伙拖出去打板,然后扔进木笼子里,吊到镇西关城楼示众,让那些百姓、商贾以及难民们看看赃官的下场!”
很快,吓得浑身瘫软,大小便失禁的刘无被安庆等人拖将下去,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空地传来“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哀嚎声,估计这顿板子下来,这刘无一条命就去掉大半了。
没多久,乾坤带着数十名人犯上堂,这些人犯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个个衣衫褴褛、神情萎顿,瞧着这些人犯身上的累累伤痕,就知道受了不少酷刑。其中几名女人犯眼神呆滞,衣不蔽体,不用多瞧,就知道在牢里受到了性侵犯。
果然,不用林少宝多问,这些人犯无一不冤,且大多是进关难民,身上的财物被搜刮一空不说,妻女也被禽兽城防司淫虐,不但如此,那牢狱里的狱卒也是过手沾腥,这些可怜地女子不知道被轮暴了多少回。
林少宝越审越怒,眼前这些人犯还是近期地,以前还不知道冤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这些难民的罪名可谓简单,一句“奸细”就成了阶下囚,成批被抓,成批被屠。
林少宝当即拍案怒喝:“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娘的!将城防衙役、官员、以及那帮狱卒王八羔子全都给老子拿下,这城防司上上下下老子要来个大清洗!”
林大爵爷发怒!手下人等哪敢怠慢,当下快步出厅,点齐校场官兵,浩浩荡荡清扫整个城防司涉案人等,直折腾得鸡飞狗跳,人喧马嘶,直到傍晚时分,所有涉案人等无一漏网,全关进了城防大牢,由校场官兵严加看管,一时间,城防大牢人满为患。
林大爵爷这一发威,所属城防衙役地大小官员们算是倒霉,不管情节轻重,一律问罪,情节严重的陪斩,情节轻微的充军,整个城防衙门上下人等全部清理一个不留。可谓快刀斩乱麻,雷厉风行。
林少宝搞出的动静实在是大,闻讯而至的镇西将军张自成匆忙赶至,神情恭敬的将林少宝请到了将军府。晚宴过后,两人正闲聊着,抄家的陈大年、何进两人返回,当何进将查抄清单呈递上来的时候,镇西将军先前听林少宝说起案情没什么大的反应,但这清单一递上来,上面查抄的物品列表以及现银数额不由令他瞠目结舌,自己所辖的镇西关出了这等大案子,而自己却一无所觉,可谓丢脸至极。【快速查找本站请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