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忘记了一切,身体的再次进入,她的神情似乎渴求许久一样,润烫的身体似乎更加丰腴富有弹性,为这一天她身体何尝不是一直准备着——等我完全射出,虚软地躺下后,幽兰痴痴地躺在身边,四肢摊开,一动不动。或许她为自己刚才身体的激烈反应和身体本能地响应而羞愧。说什么都没用了,做爱时她那疯狂的举动即使梅鹃和紫香都会自叹不如,我也奇怪文质彬彬的幽兰居然做爱会如此发疯,几乎要吞噬我。做爱时嘴里爱也说了,需要也说了,似乎没办法再为自己找任何借口遮掩。除了沉默实在无法启齿。我自然不会笑话她。
许久,我轻轻吻吻她,柔声说:“幽兰,宝贝,去洗洗吧?”
幽兰似乎从身体的巨大快感的强烈刺激中恢复过来,她本能地叫了一声,抓起身边的衣物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等我洗完从浴室出来,幽兰裹着被单静静地躺着,我脱掉睡衣,只穿裤衩掀开被单,幽兰穿着乳罩和裤衩,因为没带睡衣,又不合适穿衣睡,只好如此躺着了。看来她是默认了现状。
我手伸到她颈项后,她头抬抬,头枕在我手臂,稍稍停顿,身体一缩,依偎到我怀里,看来幽兰真的是寂寞得难以忍受了,而刚刚身体的巨大释放和享受,使她的观念瞬间发生了巨大变化,毕竟,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是真正使她成为女人的男人,我以后才知道,我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失去贞操后,她向男朋友坦白,当然是说被人强迫的,她男朋友非常愤怒,因为这之前男友多次想做爱都被幽兰找借口拒绝,居然让人占了先,她男朋友当即离她而去,从那时起幽兰就无法摆脱这个阴影,还有一点是,她也忘不了我身体带给她的那种巨痛而刻骨铭心的感受,随着时间推移,她身体越来越渴求那种强烈的刺激,可除了我,她无法再接受其他的身体,她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既然身体给了我,自然要跟随我,她的痛苦在于我与她的亲姐姐和亲妹妹同时有关系,这是她痛苦的根源。但现在重新享受到这种身体的快感,她的思想在瞬间变得很直接了,只要能有这种持续的美好的感受,其他都不重要了。
不过那一晚,她似乎什么话都没说。我想也许一晚都没睡。因为我清晨醒来,幽兰正睁着大大的眼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见我忽然睁开眼,她脸羞得通红,羞怯地垂下眼楮。我吻吻她软软的嘴唇,低声问:“早醒了?”
幽兰不语,点点头。
“今天讲课吗?”
“我一周讲两次课的,今天没课。”
幽兰总算开口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那我们今天干什么?”
我微笑着问,同时手在幽兰乳房上抚摸。幽兰微微闭上眼,呼吸又有些急促,许久,她情绪冷静下来,睁开眼,轻声问:“聪聪的画展你不去看看?”
“本来就是为你而赞助给她的,既然你回到身边了,何必再去看她呢。”
“你打电话给我就行了,又何必花费那么多钱呢?”
对幽兰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钱,她有些心疼。我吻吻她:“没关系,只要你重新回来,花费再多,我也愿意,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当然不好直接说钱,但意思表达一样。
“那还是去看看吧?”
幽兰轻声说。
“你说去就去吧。”
我笑着说。
幽兰由衷地笑了,好久没见她如此灿烂的微笑。
当幽兰从洗手间梳理完毕出来,嘴里居然轻轻地哼起了歌曲,我没有取笑她,应该让她彻底忘记过去了才能更亲昵些,我含笑对她说:“去下面商场买件新衣服换换吧,这里也没换的。”
“是不是觉得我太土啊?”
幽兰撇撇嘴说。
既然她似乎完全没事了,我自然也不客气了,我呵呵笑着说:“我是混蛋,哪配得上你啊。”
“啊。”
幽兰尖叫一声,剁剁脚,脸红地嚷道:“不许再说这个。”
“哈哈,好,不说,衣服脏了总得换嘛,是不是?”
“哼。”
幽兰撒娇地瞪我一眼。我心里喜悦无法言表,看来幽兰比紫香和梅鹃还会撒娇逗人喜欢,我过去居然没发现,真为自己浪费多少时间而懊丧。
“怎么啦?”
幽兰翘着嘴问我。
我笑笑:“没事?先去点东西,啊?”
匆匆吃了点东西,陪幽兰买了些换的内衣外衣,幽兰高兴地在房间里试穿,现在幽兰也用不着羞答答遮掩自己身体了。但换乳罩时还是背过身去换,嘴里问我:“你究竟跟梅鹃还是紫香啊?”
“就不许我两人都好啊?”
我笑着说。
幽兰扑过来,打我:“好啊,你个混蛋,居然我们三姐妹你一个都不放过。”
“我可是重情谊的人,我要绝情的话,肯定有两个人得哭兮兮的了。”
“呸,谁哭啊。”
幽兰喷红了脸,我亲吻她。幽兰躲开我的嘴唇,嚷道:“不许让她们知道我与你好,否则我真的再也不理你。”
“呵呵,行啊。”
我笑着说,心想到时就知道了。
幽兰换好了衣物,脸红地看着我问:“漂亮吗?”
“哦,天,美极了,我又想要你了。”
我真的为她的靓丽而惊叹。
“谁要你啊。”
幽兰羞红了脸,笑嘻嘻地说。
赶到李韬的画展,看来开幕式已经结束,仍然有许多人在欣赏作品。李韬正给一个老先生介绍着。幽兰有意无意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李韬扭头正好看见了我们,当目光落在幽兰亲昵的举动时,她似乎僵在了那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她向老先生解释了一下,走向我们:“大卫先生好,兰子你昨晚让我好一通等你。”
“对不起哦?”
幽兰微微一笑,说。
李韬凝视着我,那种眼神令我心碎,我似乎读懂了她悲哀的心。
“请随便看,欢迎提出宝贵意见。”
李韬微微笑着,平静地说。
幽兰随我看画,趁幽兰不注意,李韬轻声说:“大卫先生,非常感谢您支持,但我们扯平了。”
我明白她意思,笑道:“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帮忙,尽可找我。”
“谢谢,我想没有什么需要帮助了,不过真的非常感谢。”
我微笑不语。
“你们自己看看,我还得去接待其他朋友。”
“你去吧。”
“再见。”
“再见。”
真的再见,从那以后,我再没见到李韬,甚至也没听幽兰说起过她,因为幽兰从那天起就般出了学校教师宿舍。
幽兰的身体非常敏感,但与梅鹃和紫香一样,她有她们的共同点。严格说,幽兰单看是个非常美丽迷人的女孩,但如果与梅鹃和紫香比她又好像稍稍逊色。主要是幽兰身体显得丰满些,她没有紫香和梅鹃那样纤细柔软的腰,两个乳房似乎也更丰腴,但脸型和神态外人依然无法分辨她们三人。
幽兰也非常清楚自己哪点比梅鹃和紫香强,哪点比她们差。
当我们下午回到酒店,两人可以细细品味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相互抚摸和亲吻时,幽兰总是不愿我趴下身体去亲吻她毛茸茸的肉缝,也不远我仔细看她乳房和全身。虽然这是一种本能的行为。我问她为什么,幽兰笑问:“你喜欢细腰还是丰满的腰?”
“我喜欢你的腰。”
我才不让她套上呢,笑答。
“我可比她们腰粗多了。”
“所以你身体比她们有劲啊?”
“胡说。”
幽兰绯红了脸。
我早等不及,趴下,头探到她毛茸茸的隐私部位,幽兰本能地并紧双腿,我用力掰开她双腿,手分开黑黝黝的体毛,从黑黑的毛丛里找到肉缝。幽兰呼吸急促地用手捂着眼楮,嘴里娇滇道;“干什么嘛,羞死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舌尖顶进ròu洞,她身体一颤,呻咽一声:“噢,天呐,你要难受死我啊。”
晚餐时,梅鹃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与一个朋友吃饭,梅鹃有些不高兴地问怎么两天没电话,我看看幽兰,幽兰早听出是谁,脸色煞白,低头吃饭不语。我答应晚上回去,梅鹃才勉强高兴些。
放下电话,幽兰沉默不语。
我对幽兰说:“晚上你住酒店吧,我答应梅鹃晚上过去。”
幽兰机械地点点头,半晌,她哽咽道:“我们非得这样吗?”
“她们也需要我的。”
我说。
幽兰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抬头,勉强对我笑笑:“我自己也奇怪,一个大学老师,受过高等教育,居然过这样的畸形生活,与自己的亲姐妹共有一个男人。”
“幽兰,对不起。”
“唉,做鬼也只要高兴,是不是,我不是那种患得患失的人,算了,不说。刚才是谁?梅鹃还是紫香?”
“梅鹃。”
我说。
“怎么紫香没打电话?”
幽兰好奇地问。
我迟疑了一下,低声说:“梅鹃和紫香住一块的。”
“什么?”
幽兰震惊地看着我,几乎不相信我说的话,“你是说,你们同时——”“我点点头。”
“她们,她们居然这样做?”
幽兰几乎像看天外来客一样盯着我。
“你不知道那是很快乐的事。”
我说道幽兰放下筷子,冷漠地说:“那你快去吧。”
“又怎么啦?”
我也有些不高兴。
幽兰沉默一下,低声道:“快去享受你的快乐时光啊。”
我放下筷子,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她这种没理由的赌气,不过心里也觉得恐怕是我更不占理。
半晌,幽兰叹口气:“唉,什么也不说了,我再也不问你任何事了。”
“你要不愿意,我可以不去,晚上陪你。”
我缓和了口气,看着幽兰说。
幽兰摇摇头:“没事了,我在酒店正好休息休息,我没不愿意,哈,不是我姐姐和妹妹吗?瞧我们姐妹。”
我起身准备离开。
“大卫。”
幽兰叫住我,她匆匆跑上前搂住我亲亲:“对不起,我等你回来,啊?”
“好啦,休息吧。”
“你真不回来我去看我同学了。”
幽兰轻声说。
我点点头。
“祝你,算了。”
幽兰淡淡一笑,“我不知该祝你什么。明天见吧。”
我拥拥她:“明天见。”
匆匆结束用餐,夜色朦胧。来到梅鹃和紫香居住的别墅。她们正静静坐在别墅后草坪白色小桌喝咖啡说话。她们已经适应这种悠闲的生活。
远远看见我,她们没动,等我到桌前,梅鹃和紫香看着我,我心有些发虚,笑着坐下:“怎么不说话啊?”
“说什么呀?说你又到哪儿幽会去了?”
紫香说。
“紫香,求你少说两句,等会我来同学呢。”
梅鹃打岔说。
紫香不吭声了,一般情况下,梅鹃的朋友来,我作为梅鹃的男朋友介绍,紫香自然成了旁观者,如果紫香的朋友来,我作为紫香的男朋友介绍,梅鹃只是同住一起的紫香的姐姐而已。
“大卫,等会我有几个同学来玩,你没意见吧?”
梅鹃柔柔地看着我,轻声问。
我笑笑:“你的同学也就是我的朋友啦,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圈子的,我怎么会有意见?”
“可能要玩的很晚,这帮朋友一闹起来没完的。”
“要不要我回避啊?”
紫香见梅鹃与我亲昵说起来没完,有些酸溜溜的。
“紫香,你朋友来我可没这样啊。”
梅鹃不悦地说。
“我没对你,不要多心嘛。”
紫香看着梅鹃说。
“枚枚怎么对我们说的啊。大卫,要不要去换衣,在家穿得也太正式了吧?”
梅鹃看着我含笑说。
“好啊。”
我起身,走到紫香身后,搂住她吻吻,紫香热切地回应我。然后我又到梅鹃身边,搂住她亲亲,梅鹃随我站立,笑微微地说:“我帮你拿换衣服。”
紫香起身,对我们说:“我去枚枚家玩了,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吧。”
梅鹃装作没听见,依偎在我怀里,随我走进房里。
梅鹃那群朋友的确很能闹,到凌晨才散去,我回到房间休息,紫香早沉睡梦里,我也迷迷糊糊地躺倒即睡。
过了两天,我去王枚公司,宁静看见我,眼光很奇怪,我想或许她知道了我与幽兰的事。
宁静送给我需要我签子和阅览的文件,多数都是必须让我处理的,王枚不会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浪费我更多时间。
宁静趁我翻阅文件静静地为我泡了一杯茶水,她准备悄悄关门出去,我叫住了她,关切地问:“你怎么啦?”
宁静看着我:“您的意思?”
我一笑:“我见你好像不太愉快的样子,有什么心思吗?还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宁静含笑摇摇头:“没有啊,谢谢您关心,我很好。”
“没什么事就好,有任何事请告诉我,啊?”
我温和地说。
宁静柔柔地笑笑,点点头。宁静轻轻地走出办公室,不知过了多久,宁静进来为我续水,见我早翻阅完了面前的文件,含笑说:“大卫先生这次在北京呆的时间很长。”
我靠在沙发椅,含笑看着宁静问:“你要不要到国外我们公司去看看?”
“行吗?”
宁静兴奋地笑着问我。
“好啊,我抽空给你们王总说说。”
我笑着说,我喜欢看女孩子快乐的样子,总是比哭兮兮的让人高兴。
宁静感激地看我一眼,好象那时所有中国女孩子的目标就是出国,尤其是去美国,写字楼白领更是如此。
我问宁静:“聪聪的画展怎样了?”
“还好吧。”
宁静忽然从快乐的颠峰似乎迅速跌到深渊,顿时有些气闷地说。
“你没去看?”
我有些奇怪地问。
宁静尴尬地笑笑,说:“聪聪给我打过电话,不是上班嘛,所以没去。”
我一想也有道理。
宁静大胆地看我一眼,似乎随意地问:“听聪聪说,你周日与幽兰小姐去看画展了?”
“是啊。”
我隐约明白宁静为什么不高兴了。
宁静不做声了。
“怎么啦?”
我问。
“聪聪对我生什么气啊,亏我还把她当朋友,哦,为她找赞助还欠她啦?”
宁静说着,眼楮湿润了。
“聪聪怎么啦?”
我关切地问。
宁静欲言又止,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勉强一笑:“对不起,我有点失态。”
“晚上请你吃饭吧?”
我看着宁静说。
“必须吗?”
“不是,朋友之间的晚餐。”
“那实在对不起,晚上我可能有点事,不方便,以后吧,谢谢。”
宁静说。
“那好吧。”
我想也别招惹新的女孩,反正心意表达了,其他的我也懒得多探究了。
“对不起。”
宁静声音轻弱,非常痛苦的样子。
我笑笑,继续低头看桌上的文件。宁静停顿了许久,见我没再说话,只好出办公室。我想其他她是在等我继续邀请,没准她会同意,而且可能在那晚献出她贞操。我停住了。
我原本计划等与幽兰的关系更稳定些,她确实离不开我以后再把她与梅鹃和紫香融合在一起,可事情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梅鹃和紫香提前知道了幽兰存在她们与我之间。
我如果有事,幽兰喜欢在饭店酒吧等我,而不是一个人呆在房间,她与酒吧几个服务员小姐渐渐关系都熟悉了。当然,最熟悉的还是小雨。
既然宁静借故不愿与我晚上用餐,我约好幽兰见面。
离开公司,到建国饭店。刚到酒吧,小雨正好招待客人走过来,她樱然一笑,说:“太太在老位置等您呢。”
“噢,谢谢。”
我致谢。小雨引我到幽兰的座桌前。
幽兰正静静地看书,桌前摆着一杯白水。她抬起头,应着我嘴唇吻吻,然后对正向她做鬼脸的小雨笑笑,说:“小雨,给先生来杯茶。”
小雨微微笑着点点头。
事有凑巧。第二天下午,正好幽兰要讲课,梅鹃打电话,知道我在饭店,告诉我她和紫香到饭店找我,一起去逛街,约好一会儿来接我。
我们到商场逛了一会儿,然后回酒店放一些我可能在饭店要用的东西。离开前,紫香提议到酒吧坐一会儿。自从搬到别墅后,梅鹃和紫香很少来酒店我的房间,更没有在酒店留宿。与别墅相比,酒店自然不方便多了。
小雨见我和梅鹃、紫香进来,笑着迎上,可她看见一模一样的梅鹃和紫香,诧异地看着我,笑问:“先生,太太原来是双胞胎?”
我心想坏了,只好打起精神笑笑,点头。
小雨含笑低声问:“哪位是太太啊?”
我笑着说:“你自己猜吧。”
梅鹃和紫香注意地听着我们的说话,但显得很平静,毕竟在外要更注意言行的分寸。
小雨问梅鹃:“您要喝点什么?”
“咖啡。”
梅鹃恬静地笑笑,柔柔地说。
“给我也来杯咖啡吧。”
紫香自己说了。
两人点了不同的咖啡,我自然还是喝茶了。
梅鹃看着远处与其他服务员小姐惊奇偷偷向她和紫香张望的小雨,一笑:“你看来与服务员还挺熟悉。”
“嗨,老住户嘛。”
我一笑,轻描淡写地说。
紫香等小雨放好咖啡,笑问:“小姐,你认识我?”
小雨脸一红,说:“我也糊涂了,不知哪位是太太。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相象的姐妹。”
太太的称呼显然对紫香很受用,她笑道:“我可是有段时间没来这里了。”
小雨恍然大悟,对梅鹃说:“那你一定是太太了,昨天您还在这里看书呢,嘻嘻,不说我还真分不清。”
梅鹃和紫香唰地脸色变了。梅鹃勉强笑笑说:“是啊,我们昨天还见过。”
我内心一声叹息,得了,穿帮了。
梅鹃和紫香几口喝完了咖啡。两人也不说话,看阵势似乎要吃了我似的。我喝了一口茶,自己找台阶下,说:“走吧。”
一路无话,梅鹃和紫香没有了过去狂购物后的喜悦,两人静默不语。
刚进入别墅坐下。梅鹃气淋淋地对我嚷:“我说过不要把幽兰牵涉进来。你自己亲口答应的。”
我哑然,无法为自己辩解。
“你怎么又与她弄一起?不是分手了吗?”
紫香知道我与幽兰的关系,而且从一定意义上讲还是她牵线促成的。她没有像梅鹃那样气愤,但也有些伤心。
“什么?分手?”
梅鹃吃惊地看着紫香,紫香躲闪梅鹃的眼楮,幽兰使她想起了那段对性的痴迷和多少有些羞辱的难以回首的时期。
“紫香,究竟怎么回事?”
梅鹃呵斥道,生气得身体发抖。
紫香难以启齿,许久,她呐呐地说:“梅鹃,别生气,幽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大卫。”
“什么?”
梅鹃几乎要晕倒,“怎么会这样,你们究竟做什么了啊?”
“我们姐妹仨你还不清楚,感觉和思想都一样,也不能完全怪大卫和幽兰。”
也许觉得自己是从犯,紫香话语间反而有些偏袒我。
“天呐,难怪幽兰死活不愿与我们来往,原来是这样。”
梅鹃无法表达心中的羞怒和愧疚,自语道。
“梅鹃、紫香,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们,因为幽兰不想让我说我们的关系,她觉得对不起你们,可是,紫香,你要知道,幽兰一个人孤苦伶仃寂寞的生活多令人伤心,我不愿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巨大的痛苦,我希望分担她的寂寞和痛苦。无论你们怎么骂我惩罚我,我依然要说,我希望她能够进入我们的生活。”
“你,你太过分了。”
梅鹃呜咽道,“居然让拉我们姐妹仨下水。一个都不留。”
紫香也听出了我的意思,她倒不在乎我与幽兰复好,可是要幽兰加入她心里也老大不愿。
梅鹃什么都令人喜欢,就是常常说话和做派让我感到她有些太让人不好接受。
我看着梅鹃,冷冷地说:“把幽兰叫来,我们坐在一起说清楚,我并不希望让谁觉得在一起感到勉强或痛苦。”
“你,你太过分了。”
梅鹃豁地站起,狠狠瞪我一眼,冲上楼去。
紫香有些难受,也很难堪,她偷偷看我一眼,不知该继续留下还是跟梅鹃上楼,三姐妹心心相映。梅鹃伤心难受,紫香心里自然也有相同感应。
我必须让紫香心里接受幽兰,紫香的心情变化会影响梅鹃的情绪。
“紫香,我只想对我喜欢的女孩子负责,而且也不忍心让幽兰一个人受苦。”
“那也没有像你这样,让我们三姐妹一起来与你生活啊?”
说着,紫香也呜咽起来。
“我说过,谁不愿意可以离开。”
“屁话。”
紫香气极,脏话都蹦出来了。“身体都都给你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紫香,幽兰的事我想你比我明白当时是怎么回事,如果我就这样仍下她,我心里永远不得安宁。所以迟早我必须找回她,除非她找到真心相爱的人,可她一直是单身啊!”
“紫香,宝贝。”
我将紫香搂到怀里,亲吻她“帮帮我,或者你告诉我该怎么办?难道幽兰就不是你亲姐妹了吗?”
紫香趴在我怀里嚎啕大哭:“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有信心说服紫香,但对梅鹃我还真没把握,对于幽兰我也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一时心灰意懒,推开怀里的紫香,说:“好吧,让我自己想想。你上楼吧。”
“大卫,别这样,我们商量商量。”
紫香哭着想继续搂抱我,我实在是有些烦了,我起身说:“我去枚枚那里,明天再说吧。”
“不要,不要。求你。”
紫香抱住我手臂,她和梅鹃最感到难为情的就是我在夜里忽然跑到王枚别墅,她们觉得是对她们的美丽和贤惠,对我们感情的嘲讽,她们不希望另一个爱我的女人知道我们之间有任何的矛盾和摩擦。
“放开我。”
我本想温柔些对她,可实在是烦透了,那时年轻,干什么事都不太有耐心。因而语气反而是烦恼之极的口吻。
紫香楞了一下,手自然松开。我向大门走去。
“梅鹃,我跟你没完,就你圣洁清高,是不是,啊?”
紫香尖叫着冲向楼上。
我推门而出,门外是安静的世界,经历刚刚的吵闹,猛然静下来,感到从未有的舒心和宁静。我信步走向远处的王枚别墅。
走了十几分钟。到了王枚别墅大门。我按下门铃。通过闭路电视应该看清我是谁,门打开,李芳忙迎了出来。我问:“枚枚在吗?”
“王总上床了,不知您回来,正穿衣呢。”
刚进大厅。王枚穿着睡衣从楼上赤足匆匆跑下来,见我很正常的样子,她似乎松了一口气,见佣人们都站立在客厅,她也不好太亲热,笑着说:“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就回家啊?”
我笑笑说:“不欢迎啊?”
王枚脸一红,对李芳说:“让大家休息吧。”
说罢,拉起我手往楼上走。
在卧室旁边的休息室坐下,王枚关切地问:“怎么?吵架了?”
我看着王枚,一笑:“你就别烦我了,好不好,什么都不问,你要也烦人,我去小薇那儿。”
“什么意思啊?”
王枚不悦地说“我知道你有的是地方去,那就别回家啊。”
怎么走哪儿都让人安静不了啊。
“好啦,不说了。”
王枚一笑“休息还是坐一会儿?”
“睡吧,吵死我了。”
无论怎么比,在王枚这里确实是过得最安逸悠闲的。
清晨,王枚趴在我身上,轻轻摇晃我:“喂,大懒虫,起床了。”
只有在王枚别墅,总是被叫醒。
睁开眼,外面阳光刺眼。我大声说:“把窗帘拉上啊,刺眼呢。”
“嘻嘻,想也别想,都几点,该起床了。”
我被王枚拉起来,我对王枚说:“你怎么不去上班啊?”
“是啊,我上班你好接着睡是不是?告诉你,我今天不去了。”
王枚喜气洋洋,脸上透着无限的欣喜和温柔。
“唉,她们要有一半像你——”不等我说完,王枚捂住我嘴,她翘翘嘴说:“说好不说这些的,是啊,如果有一半像我,我就永远失去那一半了。”
早餐后,王枚见我进了书房,知道我可能忙公务,于是不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