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晓韵的第一次
16.晓韵的第一次
晓韵给我第一印象是几乎换了一个人。晓韵给我的感觉就像上海,常见常新,每次都有新的变化,当然,是越变越好看。
前一天,雅琴就一直与我赌气,起初埋怨我从北京就直接去杭州看樱然,她觉得很没面子,刚刚与她呆一个晚上,又提议去探望梅鹃。雅琴知道梅鹃三姐妹,但她并不太熟悉,在雅琴眼里,无论对哪个女孩子好,只要别让她感到没面子就行,可毕竟梅鹃在上海,我无法做到不让雅琴知道而偷偷去幽会。
清晨,我醒来,雅琴早已不在身边,难得她起早不睡懒觉,我印象中只要我在她会一直缠绵到非起床不可才懒洋洋起床。我匆匆走出卧室。见雅琴正痴痴地坐在阳台,看着窗外安静的草坪。
我松了了一口气,笑道:“难得起早啊。”
雅琴瞥我一眼,翘嘴道:“我一晚没睡。我不高兴。非常非常难受。”
我走过去,将她柔软的身体拦到怀里,亲亲她,说:“好啦,不要愁眉苦脸的,我去看看朋友又怎么啦?”
“甚么朋友啊,哼。”
雅琴一听越发不高兴了。
“不要胡闹啊。”
“是我胡闹还是你胡搞啊?”
只有雅琴从来说话不留任何面子。
“我就这样。”
我也有些不高兴,推开她些。雅琴嘴唇扁扁似乎要哭的样子。
我内心叹息一声,雅琴似乎读懂我内心的感受,她水汪汪的眼楮盯着我,轻声说:“那晚上一定回来?”
“尽量吧。”
我有些无奈地回答,确实,好久没见梅鹃,她是否愿意离开我或让我走,实在很难一个明确的回答。
“你们经常见面,而我好久才见一次,就不能多陪陪我啊?”
雅琴声音带着哭腔,这次看来是真的。
“谁说我们经常见面?”
我一笑,尽量轻松些,不过雅琴这句话倒也真的让我觉得确实好久没与雅琴见面,陪她时间太少:“我力争回来,啊?”
我柔情地说,雅琴看出我是真心。默默点点头。
见我更衣,雅琴静静地按她的意思给我拿出要穿的衣物,多数时候,如果不是正式商业活动,我不用专门负责公关事务的法拉小姐来负责我的穿戴,每个女朋友也熟悉了甚么时候她们可以按自己的意思来为我穿戴准备。
在酒店大厅,跃入眼帘的梅鹃身边的晓韵让我内心不由一阵惊叹,上帝让一个人在短暂的时间会变得如此美妙。我只能说成熟的晓韵更有了女性的魅力和韵味,想想能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孩作女友的晓韵的男友,我觉得上帝并不只是给我一个人宠爱。
当然这只是脑海里瞬间的想法,我早迎上去含笑问好,梅鹃在孤岛呆习惯早忘记了顾忌甚么惊喜地叫着扑到我怀里热情地亲吻我,许久,我挪开嘴唇道:“晓韵还在旁呢。”
内心深处很难说梅鹃没有表演给晓韵看的意思,她脸一红松开搂我的双手,羞怯一笑对晓韵轻声说:“晓韵,不要笑话我,我可是好久没见我老公了。”
晓韵轻轻一笑,声音清脆动听:“不用解释,我理解,不过最好回房间继续,要不要我回避啊?”
“说甚么呀。”
梅鹃脸红地轻轻打晓韵一下。
晓韵笑笑,看着我说:“哥,你好,我们有一年多没见了吧?”
“是啊,一晃你也该毕业了。时间过得真快。”
“回房间叙吧。走,亲爱的。”
梅鹃搂住我手臂喜滋滋地说。
晓韵穿得简洁素雅,似乎没有特别打扮,或许跟现在是学生有关,但浑身上下荡漾着一种令人着魔的诱惑,想想眼前如此迷人的女孩子,居然是别人的女友,我不由有些想念当年晓韵在卧室赤身裸体我无所作为的情形,竟然有些后悔和遗憾。
梅鹃忙碌着给我倒茶水,晓韵看着我微笑道:“哥想甚么啊?有些入神的样子?”
我哈哈一笑:“想起当年的一些情形。”
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挑逗的意思了,晓韵微微一笑:“是吗?那一定是甚么事引起你回忆了。”
我定楮看着晓韵,她眼楮一眨不眨丝毫不退缩,我不知她猜没猜透我心思,不过既然都不说破,还是这样最好,毕竟,晓韵是梅鹃的表妹,更主要的是晓韵有自己心爱的人,我不会破坏晓韵的幸福,更不会破坏游戏规则。
梅鹃坐到我身边,半倚靠在我怀里,含笑着娇媚地责怪:“你可真让我等得快没耐心了,幸亏有晓韵陪我。”
“是啊,多亏有晓韵。”
我一笑,看看晓韵。
晓韵淡淡一笑:“没关系,我总是陪衬替补的。”
“对不起哦,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梅鹃嘻嘻一笑说。
晓韵笑笑:“没关系啊,我愿意,而且梅鹃在上海,帮我买好多新衣服和东西,有钱真好。”
“对了,晓韵,你男友怎么不陪你一起来啊?”
我笑问。
“他忙着呢,而且见你们算甚么呀?”
晓韵大方一笑,说。
“老公,我们今晚去哪儿吃饭啊?”
梅鹃不想总谈晓韵的事,含笑问我。
“随你们好了。”
我笑着回答。
晚餐结束,梅鹃和晓韵笑着要我陪她们去酒吧,我笑着对梅鹃说:“好,但说好只呆一会儿。”
梅鹃理解错了,脸腾地红了。我马上补充:“雅琴有点事我得赶过去。”
梅鹃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既觉得委屈也感到当着晓韵的面让她太没有面子,有些无地自容的样子,半晌,梅鹃对晓韵说:“晓韵,我们自己去玩吧,他要去哪就去哪儿。”
晓韵偷偷看看我,含笑对梅鹃说:“姐,不要这样嘛,哥有事,何况说好陪我们去玩一会儿的。”
“爱去不去。”
梅鹃赌气地说。
晓韵抿嘴无声笑笑,轻轻推推梅鹃:“姐,看哥都有些不高兴了。”
梅鹃叹息一声,看看我,说:“那先陪我们去酒吧坐坐,稍晚些办你的事去没关系吧?”
既然梅鹃话已至此,我自然不好说其他,何况梅鹃确实有理由对我生气。
晓韵笑着说:“那快点走吧。”
梅鹃看着在前面走的晓韵低声嘟囔:“甚么人啊,做甚么都得别人说好话让着,晓韵都怕你不高兴似的。”
“你嘀咕甚么呢。”
我故意问。
梅鹃翘翘嘴,说:“甚么也没说。”
在雅琴别墅呆到第二天下午,雅琴知道无论如何无法继续反对我晚上与梅鹃呆一起,所以当我说晚上可能不回来时,雅琴静静点点头,前一晚我能回来,她知道梅鹃肯定不愉快,我已经给足了她面子,她毕竟不想让梅鹃觉得自己太不讲理。
梅鹃一人在酒店房间,她知道我下午要去看她。按门铃,梅鹃开门,门关上,她扑到我怀里,没有外人,梅鹃不会成心找茬而浪费我们相聚的美好时光。彼此亲热许久,梅鹃这才翘嘴说:“你昨天当着晓韵的面太让我难堪了,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雅琴小姐真的不容易,可悄悄对我说或找个更好的理由行不行?非让我下不了台。”
我笑着亲亲她:“你明白就好。”
“我不是不懂事理的人,可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下不为例哦?”
我一笑。梅鹃兴奋地说:“今天不会临时又丢开我吧?”
我点点头,梅鹃柔柔地说:“那好,今天一切全由我安排。”
“你怎么安排?”
“等会呢,晓韵下课过来,我们先一起吃饭,然后出去玩一会,等晓韵回校后我们回来好好单独呆一会儿,难得没有任何人打扰,就我们自己。”
晓韵穿着普通的外套,里面穿着一件圆领的体恤,细长的颈项衬托出小巧的脑袋,更显得身材修长,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体恤映衬下显得格外滚圆高耸,她简练地将头发扎在脑后,一说话或发笑头晃动,脑后头发一摇一摆,显得充满朝气和自然。白色的牛崽裤紧紧贴着她匀称修长的大腿,微翘的臀部圆润而结实。
晓韵进门给我第一感觉就是晓韵在自然中流溢出一股难以抵御的清纯和娇嫩。而身体好象熟透的水蜜鲜润欲滴。
看见我,晓韵似乎并不觉得奇怪,她微微笑笑说:“姐,你们要都走了我还真不习惯了。”
“嘻嘻,我们就够打扰你的了,整天陪着我,男朋友没意见吧?”
晓韵一笑:“还没到形影不离的份吧?哥,今天来得早啊。”
梅鹃笑笑,起身:“我去换换衣服,然后出去吃饭。”
说罢,梅鹃走进卧室。
晓韵起身,随意地走到电视柜前翻阅了一下桌旁的杂志,顺手楝起一本杂志,走到大玻璃窗前翻看,口中说:“姐打扮够洋气了,还怎么打扮啊。”
她半斜靠在窗台,侧身剪影,曲线优美,脸部的轮廓细腻,纤细的腰,丰满挺拔的乳房,整个身体呈s型站立,我走过去,禁不住手搭在她肩,感觉到她身体颤了一下,我手一滑站到她身后,手顺势搂住她腰,微笑问:“看甚么?”
晓韵头不抬,笑笑:“随便翻翻。”
她头发黑黝黝的光滑蹭亮,身体散发出一股特有的清香。我有些醉了,本能地手往上移动,手臂拢住了她乳房,柔软富有弹性。晓韵身体一动,转身自然地离开我身体,瞥我一眼,说:“准备甚么时候离开上海?”
“也就几天吧。”
虽然有些尴尬,但好在晓韵似乎并不太在意,也许是给我留点面子吧,使我稍稍心里安稳了些。
晓韵低下长长的睫毛,低声说:“也许下次回来我该毕业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我含笑说,并没有移动脚步,晓韵也没动弹,我似乎能感觉到她清新的呼吸和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幽香。
晓韵抬抬头,眼楮凝视我,慢慢有些迷惘好象有些恍惚。我盯着她水汪汪清澈的眼楮。晓韵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垂下头略口吃地低声说:“干吗那样望着我?““哈哈,你真是越变越漂亮迷人了。”
晓韵眉头不经意地皱一下,马上又舒展开,她一笑,平视着我:“你可是我姐夫。”
“我说错甚么了?”
“你自己明白。”
晓韵平静地说,从我身边走过,回到沙发上坐下。
“说说男朋友的情况?”
我笑着,回到座位坐下。
“对我朋友那么感兴趣啊?没什么可说的,而且好像也不用一定回答吧?”
“自然。”
我有些不悦她说话的那种口气,淡漠地说。
晓韵看着我,柔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甚么可说的。我清楚你是关心我,谢谢。”
我自然不好太在意,那也太小心眼了。我哈哈一笑,说:“算了,不说这个,找好工作单位后告诉我。“晓韵盯着我,半晌,她一笑:“好的。”
梅鹃从卧室出来,喜悦地说:“走,我们吃饭去。”
在一个纯正的沪餐馆,在安静的一个小雅间,三人坐下,自然由梅鹃和晓韵商量点什么菜,她们知道我从来不管这些的。
点完菜,三人闲聊起来。主要听梅鹃与我说,晓韵偶尔插嘴说几句。
灯光柔和,明亮而不刺眼。
“晓韵,要不要大卫帮忙啊,你毕业的时候。”
梅鹃看晓韵有些寡寡欲欢,含笑问。
“不用。”
晓韵婉言谢绝,“不过还是谢谢你们。”
“不过也是,恐怕我们这一走,一时也帮不上甚么。经济上要不要帮助?”
梅鹃关心地问。
“真不用。”
晓韵笑道,“而且枚枚姐和雅琴姐经济上经常帮助我,同学们都称我小富婆呢,我本来就觉得非常不安了。”
梅鹃鼻子里哼了一声:“也是,有的是人帮助。”
“姐,说甚么嘛。”
晓韵不安地看看我,轻声说。
“没说你,我说有些人啊。”
梅鹃说。
“你别没事找事啊。”
我笑着提醒梅鹃。
“甚么叫没事找事啊,本来就是嘛。”
梅鹃翘翘嘴说。
“姐,少说几句嘛,别又惹哥不愉快。”
晓韵轻声说。
梅鹃看看晓韵,一笑:“晓韵,你倒挺善解人意,你换到我的位置试试。”
我含笑看看晓韵,晓韵居然满脸悲伤的模样,我给梅鹃使个眼色,让她说话注意些。梅鹃自然心领神会,含笑对晓韵说:“晓韵,我随口说的,跟你没关系,好啦,不说这些了,真是破坏情绪。”
晓韵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咬紧嘴唇呜咽道:“你以为我不愿意换啊?”
梅鹃有些不悦地说:“怎么啦嘛,甚么意思啊?”
“没甚么意思。”
晓韵用纸巾擦擦眼角,低头小声说。
“梅鹃,别说了,好好的,又弄得哭兮兮的。”
我止住梅鹃。
“又不是我的错,干吗总说我啊。”
梅鹃或许情绪也受到影响,争辩道。
“你是姐姐,本来就该迁就些嘛。”
我对梅鹃的不理事理恼火。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晓韵柔柔地对我说,眼楮里恳求我不要发火。梅鹃看在眼里,非常不高兴,她哼了一声。
“姐,对不起,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晓韵抱歉地对梅鹃说。
说来也巧,恰好雅琴来电话了。她关心地询问我吃饭没有,问我干甚么。梅鹃扭头看着远处,一脸不高兴。晓韵偷偷看看我,手轻轻抚摸梅鹃的手,宽慰梅鹃。
我关上手机,梅鹃一言不发,晓韵轻声说:“姐,不要不说话嘛,我不是向你道歉了吗?”
“你有甚么错?道甚么歉?”
梅鹃气不打一处来,说。
沉默,晓韵起身说:“我本来就不该来,你们用餐吧,我先回学校,不打扰了。”
“晓韵。”
我喊晓韵,想让她坐下,晓韵迟疑一下,看看不吭声的梅鹃,拿起挎包出门。
“走就走,以为我不知她心思啊。”
梅鹃低声嘟囔。
我斜看梅鹃一眼,梅鹃委屈地说:“本来嘛,看她那眼神,说话那温柔的口气,她是你甚么人啊。”
“梅鹃,不要无理取闹啊,晓韵是有朋友的,胡思乱想甚么?”
我不高兴地声音大了一些,看着梅鹃。
梅鹃不吭声了,半晌,她和好地看着我,轻声说:“是我不好,行了吧?我明天向晓韵道歉好啦,那也用不着那么凶地对我嘛。”
“谁凶啊?你没看看你多不讲理,晓韵走时多伤心啊。”
我叹息道。
“心疼?你追去啊?”
梅鹃撇撇嘴,停顿,柔柔对我笑笑:“好啦,我认错还不行嘛,不要生气了,啊?我保证明天让晓韵高兴就是了。”
真拿梅鹃没办法。
在酒店,与梅鹃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与梅鹃、幽兰和紫香三人做爱习惯了,与三姐妹中一人做爱,似乎彼此都没热情,纯粹是程序化的动作,不多说。
第二天醒来,梅鹃已不在身边,起床,看见梅鹃留的便签,上面纤细的字迹似乎龙飞凤舞:老公,我去找晓韵,不许离开,我很快回来。一定要吃早餐,我回来要监督哦。吻你,爱你的鹃。
我笑笑,走进浴室沐浴。
早餐过,梅鹃和晓韵笑嘻嘻地说笑着进入房间,我看看晓韵,再看看梅鹃,俩人跟甚么也没发生似的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一笑:“都没事了?”
“本来就没事嘛,”
梅鹃撒娇地说“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老公,明天我们就离开上海了,你得陪我去逛逛街。”
“正因为明天要走,我才没时间陪你们逛街,我约好雅琴父母中午吃饭的。”
“你们明天就离开上海?”
晓韵吃惊地看着梅鹃。
梅鹃明白我说的约雅琴父母一事无法说甚么,翘翘嘴,回答晓韵:“不是告诉过你吗?”
“没有啊。”
晓韵脸色发白,说。
“那现在告诉你也不迟啊。”
梅鹃看着晓韵说。
晓韵抬头看看我勉强笑笑,点点头。
下午,刚陪雅琴父母吃饭回别墅,雅琴正好不在身边。电话响,我迟疑一下,接过电话,是晓韵。
“哥。我,我想见见你。”
晓韵在电话另一端紧张地说。
我笑笑,问:“有事吗?”
晓韵不吭声,我笑道:“好,你来吧,雅琴家反正你非常熟悉。”
“恩。”
晓韵应了一声:“我马上过来。”
雅琴依偎在我怀里,正懒倦地柔声与我说话,晓韵被佣人领进房间。
雅琴脸一红,忙从我怀里起身,雅琴很少当着外人让人看见我们亲昵的样子,她笑微微地说:“哟,晓韵来了?”
晓韵脸色惨白,对雅琴笑笑说:“雅琴姐,没打扰你们吧?”
“说甚么呢,好久没来,怎么客气起来了?”
雅琴柔柔笑着说。我知道雅琴心里其实非常不愿意晓韵这时来,可她也希望让我知道她对晓韵非常友好。
晓韵神态自如了些,笑微微地坐下。雅琴坐正,问晓韵:“最近学习紧张吗?怎么好久不来看姐姐?”
“前段时间总考试,最近刚忙完。”
晓韵笑答。
“哦,亲爱的,正好我去给你收拾一下东西,你与晓韵说会儿话。晓韵,陪你哥说说话,他明天走我替他收拾一下东西,不能陪你,不过我很快回来。”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晓韵含笑说。
雅琴优雅地浅浅一笑,然后起身上楼。
“怎么啦,刚才?”
我关切地问晓韵。
“没事。大卫,你能多在上海呆几天吗?”
晓韵低声问。
我一楞,她的口气和称呼全变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晓韵不好意思一笑:“我称呼你名字行吗?”
我一笑:“当然可以。”
“知道吗?我再一次当面叫你名字,其实我多少次在梦里和夜里叫你。”
晓韵哽咽道。
我有些不安,说:“晓韵,不要这样,出甚么事了吗?”
我觉得是不是晓韵失恋了,虽然我内心感到像晓韵这样柔美的女孩男朋友要离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甚么事也没出,从孩提时我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为你我读大学,为你我模仿你所喜欢女孩子的头发,衣着、言行,我好苦啊,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啦。呜……”
晓韵低声呜咽起来,我更加不安,生怕雅琴下楼来引起误会。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不要这样了,啊?别哭。听话。”
我不好问她男朋友的事,只是希望她恢复平静,表达完究竟想说甚么。
或许晓韵也忌讳雅琴,她点点头,擦掉脸上泪痕。
沉默一会儿,晓韵轻声问:“能多呆几天吗?”
我无法承诺。
“还有两个月就毕业了,我好害怕。”
晓韵又要哭的样子,“前途一片漆黑,我几乎要崩溃了。”
我安慰她:“毕业前都这样的,工作就好了。”
“求你,留几天好吗?”
晓韵哀求地看着我。
“你男朋友呢?”
“你干吗总提他?”
晓韵声音几乎嚷起来,“我是你妹妹啊,即使作为朋友,如果你把我真当作朋友的话,我恳求你不行吗?非要有甚么目的?”
晓韵说得对,或许我潜意识中是比较在乎她的男友,像她说的,我的内心功利色彩太浓,意识到此,我真感到汗颜。我道歉地说:“好吧,我今晚跟梅鹃商量以后再告诉你。”
我确实与梅鹃约好一起回kaipu岛的。
“商量,商量她还会让你留下?”
晓韵悲怆地呜咽道。
我正视晓韵,她显然是不想我告诉梅鹃我留下的真实原因,看来晓韵真的精神非常孤独寂寞,希望我留下帮她度过这一阶段。一个女孩子求我,一般我都不会拒绝,何况如此动人心魄的一个美人,更何况她是梅鹃的妹妹。我有些感动,正式地说:“好的,我答应,但说好,只呆三天。”
“谢谢。”
晓韵泪水哗地留出来。
雅琴从楼上下来,正好看见晓韵泪留满面的样子,俏眼一挑,她惊讶地问:“晓韵,你怎么啦?”
晓韵含泪但用快乐的口吻说:“雅琴姐,没事,我高兴所以流泪。”
雅琴看晓韵确实不像伤心的样子,笑问:“有甚么高兴事?”
“雅琴姐,以后再告诉你,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告辞。”
晓韵起身告辞。
看着晓韵离开的背影,雅琴敏感地问:“你们发生甚么事了?”
“没甚么?”
我一笑,心里琢磨着怎么对梅鹃说。
雅琴凝视我几秒钟,淡淡一笑:“神神秘秘的,不说算了。”
或许真的雅琴也清楚晓韵有男友,所以没往其他方面想,既然我和晓韵之间没有亲密关系,其他雅琴也懒得关心了。
缠绵带着忧伤,总算哄好雅琴,让我回到梅鹃住的酒店。当我告诉梅鹃我得留下几天处理些紧急商务时,梅鹃几乎蹦了起来。一把搂住我,非要我兑现约定陪她一起回kaipu岛。我又得好言细语哄梅鹃,可梅鹃或许真的期盼太久,死活不松口,即使约好让她先到纽约等我,她也依然不同意。半小时过去,我真有些烦了。生气地将缠着我的梅鹃从怀里推开,有些生气地说:“跟你好好商量怎么就不懂事呢,啊?”
我心里也觉得憋屈,我不也为了你的家人嘛,可又不好说明,心里隐约觉得,如果说实话,或许梅鹃更不会让我留下了。没准还去问晓韵究竟怎么回事,这是我不愿意的。
见我真生气,梅鹃也有些怵了,她委屈地趴到沙发上呜呜地低声哭泣。
我有些烦透了,走进向衣柜取过外套准备穿衣。梅鹃尖叫着跑过来搂紧我,声音嘶哑地哭诉道:“你要去哪儿?”
“我烦透了你没完没了的哭,出去散步,行不行啊?”
我当然不敢在这时故意说去雅琴那儿,否则梅鹃非爆了不可。梅鹃早泣不成声,即使铁石心肠也无法无动于衷。
看着梅鹃那悲痛欲绝的模样,我心一软柔声说:“是我不好,可我真的有事,答应我,到纽约等我一周,我很快就来。”
梅鹃知道继续坚持下去的后果,她委屈地抽泣着,问:“你真的一周后到纽约接我?”
我松了一口气,笑道:“当然。”
“我可怜巴巴地等了这么久,还是让我一个人走,你真的不能推辞?”
“我的好老婆,我也得工作的。”
说完,心里觉得很愧疚,我有些抱歉地主动柔情地抱住梅鹃,梅鹃自然感到了我情感上的变化,她顺势依偎到我怀里,我低头,亲吻她,梅鹃喘息着长叹一口气,接受了现实,不过,我心里总觉得发堵。
第二天,不敢惊动雅琴,坐出租离开酒店送梅鹃去机场,自己也觉得有些活受罪,心里颇不以为然,如果晓韵没甚么大事,真让我白费心思了。告诉你实话,当时心里想过,即使晓韵有男友,我也得找机会在她那迷人的身体上驰骋一番,否则白费了我一晚与梅鹃的口舌,耽误我早日与三姐妹的团聚。不过想想晓韵真的身边有一个男人,我由为自己的想法叹息,好象我还不是那种随意的人。
刚刚回到酒店,晓韵的电话来了,她知道梅鹃几天的飞机的。
“梅鹃走了?”
晓韵问,我很注意晓韵的称呼,似乎从前一天开始,晓韵直呼我名,背着梅鹃也不叫她姐姐而是直接称呼她名字,有甚么暗示吗?心里乱猜测着。
“是啊,刚刚离开,下午有课?要不来酒店坐坐?”
我含笑说,心里有些期盼她来发生点甚么事。
“那你能不能到我学校来看看啊?你没来过我们学校吧?”
晓韵撒娇地说。
我笑道:“学校就不去了吧?不方便。”
我的身份不合适,而且想到晓韵的男友也在学校,见面总觉得尴尬和失落。
“来嘛,求你啊。”
晓韵声音嗲嗲的,柔和轻软,让人感到暖簌簌的。
我有些迟疑。
“没甚么不方便的,别人知道你是谁啊,至于其他,你不是我哥嘛,有甚么关系?”
看来晓韵知道我迟疑的原因,嘴不停地说。
晓韵继续恳求,我一想,梅鹃走了,又不能见雅琴,也不好见其他朋友,只好勉强答应了。晓韵听见我同意,欣喜地一声娇呼,告诉我她在大学门口等我。
因故就不介绍大学了。出租车到大学门口,远远地看见晓韵焦急兴奋地等在门口,衣着没有变化,但发型似乎变得更飘逸自然披散。
见我下车,她欣喜地跑过来,也许我错觉,我觉得她脸上露出少有的羞涩和激动。
刚站稳,晓韵似乎非常自然地挽起我手臂,过去经常这样,我倒也没觉得甚么特别。晓韵挺胸昂头,柔声对我低声说:“谢谢你哦。”
“谢甚么呀,这是哥应该做的,早该来看看你了。”
晓韵非常快乐,她翘翘嘴,低声说:“谁叫你哥啊。”
但表情依然高兴。
看来晓韵在校园也是出众的美女,举目望去,还真没几个女学生能与她相比。
“眼楮乱看甚么呀,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女生很漂亮?”
晓韵嘻嘻笑着,低声娇柔地说。
“谁也没你漂亮。”
我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晓韵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