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自己的脚只消再往前十公分就会踢倒一堆罐装的运动饮料,她惊出了一身冷汗,蹬蹬蹬地连退好几步,擅进了席花月温暖宽阔的怀抱里。
软玉温香抱满怀,这个谢礼他很喜欢。
她心有余悸地抱怨,“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什么时候说不重要,只要你没踢倒就好了。”他不打算提醒她——她正在他怀里的事实。
他这么说也没错,而且他又救了她一次。“谢谢你叫住我,没让我踢倒那一堆运动饮料。”光是想象她就头皮发麻了……等等!为什么她的腰际有发烫的感觉?黄乐低头一看,发现有只手圈住了她的腰,她背后贴靠着一个结实、宽阔的胸膛——
席花月……他他他抱住了她!
她羞窘地转身推开他,往后退,但脚后跟好像撞到了什么。
铿铿锵锵、咚咚咚的声音震天价响,排成一座小城堡的罐装饮料在一瞬间垮掉,满地乱滚。
此刻黄乐的脸上爬满了黑犀谁来一刀劈了她吧。
席花月望着面前一片混乱的惨状,简直傻眼。除了天意,他还能说什么!
一早,席花月就来到行政部经理的办公室,透过半掩着的百叶窗注意隔壁行政部职员办公室里的动静,始终不发一语。
豆大的冷汗自行政部经理的额头淌了下来,一颗心几乎要自喉咙跳出来。
他根本不知道执行长为什么来他这里,该、该不会是来宣判他死刑的吧?
他一直都很努力地工作着,上天应该不会对他这么残忍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心中的惶恐和不安以倍数迅速滋长,沉甸甸地压在他胸口上,让他无法喘息。
行政部经理煎熬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决定化被动为主动,不然他即使没有被执行长宣判死刑,也会因为心脏不堪负荷而暴毙。
“请问——执行长是不是有什么指示?”
“你去忙你的事,当我不存在。”席花月没有回头。
顶头上司就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他哪有办法当他不存在,他的神经没有那么大条。
不过,他最好还是不要拂逆上司的命令。
“是。”
她的人际关系好像……不怎么好,他在这里已经待上一个多小时了,她一直都是很认真地做着自己的事。
其他人也都没有和她交谈。
即使没有办法专心办公,至少也得装装样子,行政部经理回到他的座位,才拿起一份卷宗要看,就又听到声音。
她好似被孤立了。“这个情形持续多久了?”席花月忽地问。
行政部经理赶紧起身,走到他身爆“什么情形?”他的视线兜了一圈,大家都在工作啊,有哪里不对劲吗?
席花月指出,“黄乐被孤立。”没有人和她说话。
黄、乐?执行长是来看黄乐的!
“三四个月了……”他偷偷地觑了席花月一眼。“好像是从执行长来汇旗上任的第一天所发生的那个插曲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