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更失控地吮出几个ji\\情的痕迹。
他的唇仿佛带有炽热的火焰,在她身上延烧出一片噬人的火海。她的背脊窜上一阵酥麻。
他将怀里的人儿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现在你还认为我对你一点性趣也没有吗?”他的声音染上情\\yu,更加魅惑人心。
“花月……”他炽热的眼神让她浑身发烫,酥软无力。
的吻密密实实地覆上她的唇,他狂野而激切地品尝她的甜美,仿佛怎么尝也尝不够,全身的细胞都在呐喊叫嚣着要求更多。
光是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
“乐乐,可以吗?”
她已无法思考,只能顺应着心去做。
“嗯……”她也想和花月有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她想成为他的女人。
他的手探进宽大的衬衫里,一阵摸索之后却还是解不开内衣的环扣,俊颜上越过一抹懊恼。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以为你应该是个中高手才是。”现在看起来怎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从来不曾这么急切过。”像个血气方刚、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他仍继续和内衣的环扣奋战。
“慢慢来。”她还在笑,原来会紧张的人不只是她。
他哼了含“等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吓——”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喘息连连,全然陌生的经验让她手足无措,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他耐心地引导探索,找寻每一个能让她愉悦的方式,尽其所能地带给她一次最完美的初体验。
然后,他会让她知道,他有多么她。
欢爱过后,黄乐只觉得全身酸痛,累得连动都不想动。
她从不知道,原来做爱做的事是一个耗费大量体力、会把人的体力榨干的运动。
席花月打算要掀开棉被。
“你要干吗?”她揪着被子不放。
他好笑地瞅着她,“该看的、该摸的、该做的,我都看过、摸过、做过了,你还在害羞哪一国!”
下一秒被子叛离了她,“啊——”
他温柔地将她抱进浴室,超大的浴缸里已经放好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让她泡一下澡舒缓身体的不适,然后再帮她擦干身体,抱回。
黄乐舒服得快要睡着的前一秒,忽然想到——“现在几点了?”
他看了一下床头的钟,“十一点。”
“上班迟到了!”她紧张地坐起身。
他探手将她揽回身侧,“今天是星期天。”
“喔。”她安心地窝在他的臂弯里休憩。
“黄乐。”
“嗯?”她打了个呵欠,轻应了一声。
“找个时间,我陪你回老家去见见伯父伯母。”他可没忘记黄夏两家的家长都希望能将乐乐和夏威凑成一对,他当然得去拜拜码头,顺道宜示一下主权。
“喔……”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揽紧她,“我爱你……”
今生的挚爱已紧紧地拥在怀里,他会一辈子呵护她、疼爱她,再也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