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要他没去钱庄,所有的汤药都是他亲自端进来的,快要变成她的专用男奴了。
阎浩天捏捏她的脸,伸手抓住她的手坐在桌前。“喝药了,是最后一帖药,之后只要每天喝一点补汤就可以了。”
“真的?”她开心的笑了,双手捧起碗就要一股脑儿灌下去,一只乎却过来按住她的手,拿起托盘上的汤匙,舀了一口药凑上她的唇。
又来了……
每天都要亲自喂她吃药,像是把她当娃儿似的。
冬艳红了脸,看着他的神情很害羞。
“到现在还不习惯吗?”阎浩天看着她害羞的神情,好笑地道。“看来我以前对你很不好呢,都没做过宠你的事。”
“没的事,你休要胡说了。”她红着脸,把唇边的汤快快给喝了,他给一口她喝一口,很快便喝完了,掏出帕巾想要擦嘴,小手却让人给一把抓住,她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的唇,就这么凑上来,攫获了她的唇,用他的唇与舌以极缓慢的节奏轻去她小嘴边的药渍。
她的心,快要跳出来,怦怦怦地好大声。
他好久好久没这样吻她了,打从她受伤之后,他对她很好很好,却不曾再这样挑逗似地吻她。
“好了,我帮你擦净嘴了。”大手轻轻松开她的后脑勺,却没放开她,一张英俊飞扬的脸凑得好近好近。
她怔着眸,瞅他,用手偷偷抚住乱跳的胸口。
他睨着她的眼,布满着浓情和一丝跳跃的火光,还有……一股极深沉的,对她的。
这样的眼神,她懂,光是这样的目光,就足以让她的胸口隐隐胀痛着,发着疼,被触碰与抚慰……
“可以吗?”他嗓音低哑的问,捧着她的脸又用他的唇去啄,感受到下腹部强烈的,他压抑着。
他忍好久了,就怕弄痛她一丝一毫,所以就算她七、八天前伤口就已愈合,他也不敢碰她,直到他请赫连再来看过,亲自替她诊脉,确定一切无虞之后的现在……他不想再忍了。
她没答话,只是羞红着脸,低下头轻解罗衫……
“这么迷人的工作,我来就可以了。”阎浩天接替她,用自己的手轻轻扯开她的衣领,她穿着肚兜的娇美身躯便呈现在他眼前。
……
千年易位的传言,终因右相上官云谋逆的证据确凿,即将斩首示众而告一段落,但也因如此,近月来,宫内皇太后人马全都似挨了一记闷棍,平日的嚣张气焰全没了,面对先皇势力,个个都低声不气,免得惹火了谁便要遭池鱼之殃。
皇太后这头像是折了翼的大鸟,当真一肚子闷火在烧。
右相上官云是她的人,这是朝内外皆知的事,今天他闹了这么大的事,人人背后定说是她主的局,这么一大顶帽子,要是皇上那小子当真要戴在她头上,她这辈子恐是翻不了身了。
偏偏,金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每当他前来请安时,她就一整个心惊胆跳,简直是他说什么她就是什么了,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