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结舌的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徐斯汉,难得公休在家,却因为顶头上司一通电话,让他在凌晨两点飞车赶到飞天楼庭园餐厅顶楼。
“对。”
徐斯汉静静地注视站在面前的胡天龙,他是自己最得力的下属,外表斯文儒雅,却长袖善舞、擅于交际应酬,因此他很放心将餐厅全权交由他经营管理,自己则待在顶楼傲他真正经营的事业。
“怎么可能,我记得郭见订的兰苑包厢是袁月芽服务的,岑明心不可能有机会打伤郭见的命根子,毕竟餐厅规定严格,服务生在工作时不能无故擅离职守。”
一个能力卓越的优秀经理,即使公休,餐厅大小事务仍必须完美掌控在手中,否则如何能从一干人才中脱颖而出,且深受老板的重视与重用。
“你是在质疑我说谎吗?”在三更半夜,本该是他工作时段,他当他是吃饱撑着没事干吗?
“不是的,汉哥,,我不是质疑你说谎,而是——”怎么可能?公休前一天,他再三确认过公休当天订席名单,以及负责服务的女服务生,特别戍见这个以“色”闻名餐厅的贵宾级人物。
“岑明心跟袁月芽经过组长同意掉换了包厢。”他好心的告诉他,最主要是不想浪费时间。
胡天龙呆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已从阿奇那边调阅郭见每次来餐厅用餐包厢的录影带,刚刚才看完,包括今晚的。”浪费了他太多时间,郭见被打伤后送到医院治疗,再加上他未完全清楚状况,所以当司天垠询问他时,他用交情先压了下来。
“汉哥,关于岑明心打伤郭见命根子这件事,凭良心说,他的行为真是愈来愈超过,其实已有不少女服务生来跟我哭诉哀求不要为他服务。”听见重点,胡天龙思索的开口。
“既然已有不少女服务生来跟你哭诉哀求,为什么你都没有跟我反应?你这个经理会不会太失职了?”提到这个,徐斯汉深邃的眼瞳倏地变得冰冷。
“他一直没有很大动作的性侵行为,而且很聪明的坐在监视器较不易拍摄的角度座位,再加上女服务生都不肯出面指控,所以……”
他也是有心无力,并非不跟徐斯汉反应,而是长期在他底下做事,他很清楚他的工作原则与作风,在没有人证物证情况下,再加上郭见的身份背景,单听他片面说词,委实很难取信于徐斯汉,而无法取信于他自然不能让他下令取消郭见的会员资格,或对他采取法律途径。
“这不是我要听的理由。”徐斯汉冷声道,忆起刚刚录影带播放郭见强搂住处岑明心坐在大腿上,甚至把头埋在她颈边偷吃豆腐那一幕场景,他差点没砸了液晶萤幕。不过她用装满水的水晶瓶砸他命根子时纳狠劲,让他光看就觉得很痛,更别提听见郭见凄厉的惨叫声,依他判断,他那命根子将在段时间无法使用。
“汉哥——”胡天龙正欲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