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向彤的,因而这一石两鸟之计,让他有种意想不到的甘愿与乐趣。
凭良心说,他对向彤的情感,有别于对一般女人的喜爱,即使她刚才那般的张狂无礼,他仍然认为她迷人,还带了点能蛊惑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向彤却打断他的思绪再问:“我的父母是否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这个问题一头打进雷震君的脑门深处!
因为他的老妹就是被一个人渣拐走的,两人在南美洲的一间小教堂偷偷结婚,没有家人的祝福!事后,妹妹离开那个人渣回到他们的身爆记得当时她说了一段话,至今他永远都忘不了。
“那一刻,我真希望爸、妈,还有哥,你们可以全都在场参加我的婚礼。虽然我嫁了一个你们眼中没有出息的男人,但对一个女孩子而言;结婚是何等大的事。”
“他们会来吗?”向彤又问。
他突然心生不忍,几乎想取消这场婚礼,或是骗她说她父母会来。
但牙一咬,他还是决定直说:“他们不会来。”
“为什么?”她又问,胸口顿生难以形容的郁闷。
“你事儿。”这是他想到唯一最好的借口。
因为他发现,他不想放了她。
撇开给向天威一个教训不说,现在他只是单纯的想娶向彤。就算向天威认为他雷震君是个人渣,他还是不改初衷,娶定向彤。
“我不信!”她很有把握地说。
他却站了起来,语气已别于先前的霸气,“不重要,不是吗?反正你明天就是我的新娘,雷震君的夫人,也是孩子的母亲。”当他说“孩子的母亲”时,有股暖流登时冲进了心田。
多美的称谓——孩子的母亲。
他想都没有想过的称谓,竟会加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以前也有一些女人打算替他生小孩,他一律禁止。可是今日他竟如此顺口地要向彤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难道,他对她除了喜欢,还有更多的情愫?
“你……你说什么?”她也被“孩子的母亲”这五个字吓到了,但她的想法和他不同。
她想的是——如果成为一个男人的孩子的母亲,势必和这男人——
她对这种事本能地感到羞涩、困惑不已。
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就连自己是否为处子之身也一无所知,但隐约就是知道“身体是宝贵”的,不该因一时的贪欢而恣情纵欲。
雷震君就这么望着她,已不再像刚才那样不尊重她。
“你不是只要一个暖床的女人吗?为什么现在我又成了你孩子的母亲?”她反问他。
真是自打嘴巴!他暗咒。“问这么多,对你没半点好处。”他故意将问题拉开。
“弄不清问题,才是滋生问题的肇因。我想问,你到底怎么看待我?”她仍不松口。
他忽而点起一根烟,旋即又踩熄它。
从事军火生意让他养成一个好习惯——小心烟火。但这个的动作却泄漏了他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