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举行什么古堡婚礼的,我可没有钱飞去参加。”
“我和蕾易丝告吹,现在是两条并行线。”
第4章(2)
啥?
“你没有说错?”
昨晚明明还把她误认成蕾易丝,捉着就猛亲……所以他是旧情难了?
“为什么?如果你还很爱她,就应该试着去挽回啊!”难怪他会喝醉,情有可原。
“她有新对象。”
所以他被甩,才会回台湾舐伤口,那么她是什么角色?
“我们算是和平分手。”
“可是你这么爱她,怎么会……”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她?”酆寅初不明白蒋时钰的脑袋构造到底哪里凳生问题?每次对话,她总是能把完全不搭轧的事情混为一谈,甚至重点的拿捏永远让人一头雾水。
“你们订婚啦!”
“订婚就是爱?”天大的笑话。
“不然呢?”
“我们只是适合。她的美丽和聪明,还有处理事情的手腕,让我非常欣赏,我认为她可以胜任酆寅初妻子这个身份。”
“就这样?”蒋时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不然呢?对了,我们在也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不是要知道这个!”她尖叫着回答。“所以你不爱她?”
“没有到爱这么强烈的字眼,我们最爱的应该都是自己。”
“我刚才还以为……你以前对酒精非常节制。”这么一来根本说不通,难道他只是爱面子,被甩毕竟是伤了男性尊严。
“当然!酒精会影响神经的敏锐度,对于随时要手术室执刀的医生来说,过量会危及病人的生命。”酆寅初严以律己。
“所以你会喝醉不就是借酒浇愁吗?”
酆寅初冷眼扫过蒋时钰,字间寒气逼人,“因此你把这两件事结合,以为我就这么不济事?”
明明是夏天,蒋时钰的手臂却出现鸡皮疙瘩,“又、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吓到连发音都不标准。
蒋时钰知道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潘多拉盒子,藏住的秘密是不容窥探,毕竟越骄傲的人就越不轻易显露脆弱,尤其是酆寅初,只要踩到界犀他就会开始用冷漠吓阻任何想要靠近的人,甚至会出现尖锐的字眼来先发制人。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但这种保护机制,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
“你是笨蛋吗?”
看,又来了!
“跟笨蛋当朋友,你又聪明到哪里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跟你划清界峡”磨着牙,酆寅初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透过屏幕,有时候发现她嘴巴在动,却没有听见声音。
“不然你喝醉是?”
“人生三大乐事其中之一不就是有朋友自远方来,这么久不见,我不该因为相聚的放松而多喝几杯?”酆寅初不喜欢解释自己的行为,现在却解释,这不符合他的个性。
“是,你说的都对。”
“用完餐,我们去一趟百货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