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心,你应该很清楚。”
“一时心伤换一辈子的幸福。”女人青春有限,蒋时钰的死心眼已经到了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地步。
“我解除婚约了!”恶意地,酆寅初扔下震撼弹。
解除婚约?“你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为了阿钰吧?”
“你说呢?”带着神秘的笑容,酆寅初起身要回老宅,却撞见站在门口的蒋时钰。
蒋时钰臊着一张俏脸,贴着墙壁。
“你说的……是真的吗?”蒋时钰问得小心翼翼。爱情要勇敢下手,所以她鼓起勇气地追问,深怕错过这次机会就……
酆寅初不晓得蒋时钰听见多少,情况已经失控,他原先只是想要给蒋时恺教训,说的话纯粹要惹他跳脚,现下见到她羞涩的模样,所有的话全卡在喉咙,明明口若悬河,现在却干涸到滴水不见,半字也吐露不出。
“夜深,早点休息吧。”没有正面回复,生平头一次,酆寅初不知所措的逃了!
剪不断,理还乱,酆寅初在蒋时钰的老家匆匆用过早餐后,就让蒋时恺开车送到左营高铁站,一路上只有蒋时恺唱独脚戏,讲的日本趣闻已经开始出现重复。
好不容易抵达高铁站,酆寅初率先下车购票。
“阿钰,关于昨晚我跟酆寅初讲的那个,你……”
“我知道!”从昨晚她就兴奋得睡不着,酆寅初的告白,是她这辈子连想都不敢的事情。
天啊,他的前未婚妻蕾易丝是何等风姿绰约,怎么会屈就选她?
这不是爱情是什么?典型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看着堂妹俏脸生晕,陶陶然的春风模样,她到底知道什么?
蒋时恺原本想要警告她的话全化成一记深深叹息,“不要把臭水沟当爱河,茫酥酥地一头栽进去!如果酆寅初真的有心在你身上,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台湾,你自己要先……”
“蒋阿婆,我知道,你放一百八十个心,我没事啦。”蒋时钰迫不及待地冲下车,怕让酆寅初等太久。
蒋时恺瞧她一副奋不顾身的傻劲,飞快的奔进高铁站,彷佛怕被丢下。
“这教我怎么放心!”
老天爷还真是捉弄人,什么时候不让蒋时钰出现,偏偏时机捉得这么凑巧!
这句话同时间也出现在酆寅初的脑海里,尤其对上蒋时钰期盼的眼神……唉!现在让他怎么解释这一团乱?
到底要用什么说词才能婉转地解释一切?酆寅初回到家门前,还找不到适当的措辞。
门口一名气宇轩昂的男子,正对着大门瞧,正要举起手指揿电钤……
“纪勤之?”是蒋时钰的声音。
这名字好熟,听过好几次。
纪勤之的长相白净,带着一副斯文的金属框眼镜,酆寅初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子在外貌条件上与他不相上下。对,他也是医院的员工,是医生吧?
“探头探脑的鬼祟样,我家又没有值钱的东西可以让你偷。”一路的文静已经超出她的极限,她从酆寅初的身后冲出来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