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成熟妩媚的女人味。她是个真正的女人,她的美丽是泠水这种小女孩不可能拥有的。
“如意姑娘好。”泠水对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微微颔首。
如意意外极了。“怎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是的。”
“想不到你的消息还满灵通的。”炀洹挑着眉道。
泠水这次连瞪都懒得了。她笑自己的天真,居然还以为三年后的炀洹会有所改变,事实证明她错了,“江易易改、本性难移”,炀洹就是最好的见证。
“我也知道你哦,泠水。”如意和善的笑着。“远在西藏,我对你早就久仰大名了呢!”
“啊?”泠水不解的看着如意。
“如意──”笑容不知何时从炀洹冷峻的脸上消失,他那有如老鹰般锐利的双眼瞟了如意一眼,如意微笑着不再说话。
炀洹再望向泠水,用他一贯令人难以亲近的声音问:“你现在在厨房工作?”
“是的。自从贝勒爷去了西藏后,我就留在厨房帮忙,一直到现在。”泠水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心跳得好快。她怕听到炀洹说要她回到他身边的话。
“嗯,这样很好啊……”
咦?她没听错吧?炀洹竟然没有开口要她重回他身笨这实在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你做的东西上得了台面吗?我得好好尝一尝才是!”不忘找机会揶揄泠水,炀洹当真一点也没变。
泠水不在乎炀洹怎么说她、笑她,她现在在意的是,炀洹是否会开口说出她最担心的事。
“好了,这儿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泠水走出房间,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放下。
她想,这下子她可以放心了才对,因为炀洹如她所愿的没有要她伺候,她不用再重复以前的恶梦了。
可是,为什么在她放心之余,心中还有另外一股异样的感觉呢?那是种苦涩、郁闷、让人不舒服的感觉,这种奇怪的感觉渐渐占满她整个心灵、侵蚀她的心……
“爷,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泠水走后,如意问。
“没什么好说的。”
炀洹径自走到桌爆端起茶杯喝茶。
“我倒不这么认为。”如意笑盈盈地道。“我想我和泠水一定可以聊得很愉快。”
泠水这名字在西藏时,如意就听炀洹在无意间谈起过,所以她对泠水并不陌生。
有一件事炀洹一直不知道,大约在半年前,炀洹在一次作战中左臂受了伤;伤势虽然不严重,却也教他昏睡了两天两夜。他在昏迷中说了许多梦话,有提到泠水这名字。
所以如意便认定泠水对炀洹一定是个特别的人,否则他不会在受伤昏迷时叫她的名字。
“看样子你对泠水颇有好感,对吧?”
“是的,爷。”
“能有个陪你说话的对象倒是不错,不过我劝你千万不要被她柔弱的外表给骗了,相信我,她绝对是只张牙舞爪、不好惹的小猫。”炀洹唇边有淡淡的笑意,脑海里不禁浮现她生气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