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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两个三番两次偷袭我的蒙面人也是你指使的吧?”
“不错,就是我。就算他们杀不了你,只要让你的生活受到干扰,我也高兴。”
“你就这么恨我?”
“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就会完全不同,你所有的一切都将归我所有。我会是裕亲王唯一的儿子,我会拥有更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你怎么可以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炀洹头上?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他是无辜的!”泠水忍不住为炀洹抱不平。
“贱人,给我闭嘴!”炀洹高举着手,眼看就要从泠水脸上打下去,但炀洹的怒吼声令他硬生生的收回手。
“炀桓,你敢动泠水一根头发,我发誓绝对要让你死无全尸!”
“哦,那我倒要试试看。”说完,炀洹开始动手撕裂泠水身上的衣服。
“炀洹──”闪着银光的长剑阻止炀洹要冲上前的举动,他没有把握能在炀洹的长剑下把泠水救出来而不伤到她。
“炀洹──”炀洹双目欲裂。
“你就乖乖待在一旁观赏!”随着衣帛的撕裂声,泠水雪白的胸房完全在空气中。
“不要──”泠水哭叫。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炀洹的大手就要往泠水的胸口袭去,炀洹的后面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他愕然回头一看──见鬼了,他背后何时出现一个高壮的男子站在那儿,更骇人的是那个人一脸凶相的向他奔过来。
“你……”
他还来不及反应,炀洹已趁此大好良机以利落的手法制住他拿剑的右手,啪的一声,威胁泠水的长剑应声而落。
“哎呀!”右手腕彷佛要断了一样,还来不及喊痛,炀洹一记铁拳就迎面而来。
炀洹狼狈地闪过,勉强避开炀洹的攻势,却躲不掉另一个人的。
“车涛,他交给你了!”
“是,贝勒爷。”
第9章(2)
趁着车涛和炀洹缠斗的时候,炀洹迅速解去泠水身上的绳子,再脱下外衣包住她的前胸。“泠水,你有没有受伤?”
泠水摇着头,身体簌簌发抖。
炀洹的心揪紧了,他紧紧地抱住这个极需要温暖的身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在如此温柔的胸膛里,泠水慢慢的不再,她抬起头轻声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你为了我,被炀洹少爷羞辱……”
“我无所谓!”炀洹那双深邃的黑眸彷佛有稳定人心的力量,神奇的温暖她的人、她的心。“只要你平安无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他们深深看着对方,此时再也不需要任何言语,只因他们的心是如此契合。
即使深深陶醉在这份幸福的感觉里,炀洹的心思还是有一些些放在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炀洹身上。
此时炀洹已处下风,车涛高头大马的身子将他逼到墙角,正抡起拳头……“车涛,慢着,别伤他!”炀洹大声说道。
“是。”车涛收起拳头,用手背打在炀洹肩上,敲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