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手“非法入侵”,温热的指腹在他的皮肤上游移——
哇哩咧!这是哪招?她又想如那晚一样进行“色诱”吗?
喔不,这次他绝不能再轻易向低头,一定要跟她说清楚、讲明白!
他咬了咬牙,握住她的肩,稍稍将她拉离自己的身体,不意白惠灵的泪水再次扑簌而下,瞧得他心乱如麻。
“你不喜欢我了吗?”为什么?既然他说喜欢她,理论上会迎合她的主动,可他却偏偏将她推开,难道这男人口是心非,变心竟在不知不觉间?
“你在胡说什么。”他皱眉,气恼她老是胡乱解读他的行为。“你很清楚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心急且嘴笨的男人想乘机厘清两人之间混沌不明的关系,没想到那位的女人解读出与他心里所想完全相反的讯息。
“所以……你想搬回台北了吗?”她问得艰涩,感觉胃部一阵。
“你又在想什么……惠灵?!”责备的话来不及说出口,下一秒彭聿伦就被她的反应吓到了。
又呛又酸的胃液由白惠灵的食道向上冲,毫无预警的以万军难挡之姿窜向她的喉咙,她脸色一变,直觉往浴室冲去——
“惠灵!”输郎嗯输阵,彭聿伦都跟着她到台中住了,哪可能这时候还留在原地?
他立刻拔腿跟在她身后,一冲进便看见她抱着马桶狂吐!
“呕!呕……呕!”白惠灵眼泪、鼻水齐流,那模样实在可怜。
顾不得整间浴室里充满不怎么好闻的气味,彭聿伦上前温柔地拍抚她的背脊,帮她顺顺气。
“你出、呕……出去啦!”她边抱着马桶干呕边推开他。
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她平日刻意保持干净清爽的形象全毁在这一刻了啦,呜……“不,我要留在这里陪你。”他坚定且毫不犹豫地说道。“等你吐完,好一点了,我再带你去看医生。”
她低咒了声,眼泪再次狂喷——该死的臭男人,她都吐到快挂点了,他还在讲那些一点都不浪漫,却高心到心坎里的话,实在……让人又爱又恨啊!
五分钟后,恶心感总算渐渐散去,她接过他事先为自己准备好的面纸擦拭了下,按下冲水键冲去马桶里的秽物,红着眼眶向他道谢。
“谢谢。”她胀红着脸睐他一眼,眸底写满抱歉。
“这是我该做的,不必道谢。”虽然换做是他也会道谢,可这时听在他耳里
却成了拉开彼此距离的辞汇,心里着实不怎么舒坦。他暗叹口气,转开脸背着她站起。“去你那边拿健保卡,我们去看医生。”
“又没有怎么样,不用看医生了。”她吸吸鼻子跟着起身,远离她依附了好几分钟的马桶。
霍地,他回头眯眼瞪她,那凶狠的眸光教白惠灵吓一大跳。
“……干么?”她从没见过他用这么凶的眼神看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我说去看医生就去看医生,去拿健保卡,我们马上出发。”他不容置喙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