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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这可是天大的喜讯。
怎么止痛药好像没什么作用?她的心窝为什么揪得那样紧,痛得引发阵阵心痛……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冯迪文担心得很。
“我竟然以为是他……”她重新看向天花板,目光遥远。“我觉得自己笨得很彻底!告诫了那么多次,为什么还是对他有期待?以为一通电话能让他赶来我身边吗?明知他最讨厌的人是我,为什么就是不肯死心?”
早应该心灰意冷,可是她的心还是没有碎个彻底。明知要死心,却又沉醉于他有朝一日会相信她的虚幻愿境,结果……他对她根本不屑一顾。
“佑嘉?”冯迪文清楚她口中的“他”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解她。“我甚至求他来看我,可是他宁愿抱着别人,也不肯为我花一点心思……”
她轻轻一笑,“我是不是真的差到连一点时间也不值得分给我?”
“你只是太死心眼。”最后,冯迪文只能如此说。
“呵,也许吧。不过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坚持下去了。”小嘴缓缓地开合,化作声声叹息。
她爱他爱得心力交瘁,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她的用心在他眼中都是别有所图。
既然他认定她心机深沉,她也只好迎合他,以最恶毒的姿态守住他身旁的位置。然而她这样做,不过是给他最佳的借口继续误会她。
她就像钻进了死胡同,既没前路,也没法子退出去。明知前行是死路,也只有奋力向前。
不过,也许她对他的感情已随着被医生切去的胃部一并被割除,也许她真的能死心。
“你不要想太多。”冯迪文为她拉好被子。“好好睡一觉。要通知雷总吗?”
“不要。我不想他们知道。”雷佑嘉。
事实上,自从六年前那件事之后,她对哥哥一直有着怨慰。
要不是哥哥当初自作主张,她跟古昊书会与一般的情侣无异,或会结婚生子,或早已形同陌路……可是,她也很清楚哥哥是倾尽所有地保护着她,对他矛盾的情感令她下意识地避开他,如非必要,也不想跟他有太多接触。
因为他们每次见面,都是以吵架收场。
“我明白。”冯迪文点头,知道他们兄妹的嫌隙,也没有逼迫什么。
“我想明天出院。”雷佑嘉偏头看向他。“去你家住一个星期,可以吗?”
她想找个不会有人打扰的空间,好好想清楚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无论是进还是退,她始终要做决定。
“如果医生批准的话,我没问题。”冯迪文了解她执着的个性。住在他家总比她独自往外边跑好多了,也方便照顾。
“真的没关系?不会妨碍你跟情人吗?”她问。
“大学那边正在忙,所以没关系。”他的情人仍是大学生,现在忙得很。
“那就好……”她缓缓地说,眼皮沉重得很,连带声音也渗出了倦意。
冯迪文确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