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了……”躺在地下的悲风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的一生真是失去希望了,竟然被一个仆从命令躺在地上睡觉,而对方现在则舒服的躺在床上。
这是什么?下克上?造反?悲风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舞九和凯布莉叹了口气,长夜漫漫自己竟然要和坦克和蜣螂结伴。
明天得买一把武器了。什么样的武器比较好?弓箭,没有那技术,短剑,没那勇气和敌人脸对脸贴在一起,长枪?自古枪兵幸运e,他又不是赵云,那把枪上战场实打实的活不过三秒。
单纯依靠舞九或者凯布莉的力量可以,但是身上必须要带一点防护的装备。悲风在心底已经做好了明天去买装备的打算了,既然到了异界当个冒险者,那就一定要有冒险者的样子。
买个大盾牌扛着,两手上绑着小盾牌,身上穿着板甲,板甲下面是锁子甲,锁子甲下面是布甲……悲风已经想好了自己明天的装备了,就这一身穿起来生存系数绝对高,要是放在都是丧尸的末日环境里,站在那里丧尸都啃不动。
明天……后天……通天塔……现实世界……人的思绪在入睡前的一刹那有时很是空明有的时候则很是纷杂,悲风就属于后者,他的大脑脑洞正以光速扩散着。各种各样纷纷咋咋跟厕所里粪便残存的渣滓一样的思绪交汇融合着,变成奇特的浆糊状的思考回路。
就在悲风迷迷糊糊的想要睡着的时候,一股非常危险的气息让悲风瞬间惊醒了过来。危险的气息,悲风无法形容这到底是怎样的气息,他可以用臭味来形容屁,用辣来形容川菜,可以用帅来形容自己,但就是唯独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危险的气息。
这是一种能够令人瞬间从睡梦中惊醒,然后肾上腺素加速分泌的气息。和在公路上骑着自行车结果旁边忽然窜出来一辆汽车差点撞上一样。
不过这危险的气息也只是持续了短短的不到一秒钟而已,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没有一点痕迹留下,仿佛刚才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呼……”悲风重重的穿着粗气,就在那一瞬间他背后的衬衫已经湿透了,额头上也流下了一缕缕的汗水。
那一股子敌意是针对自己的,针对自己释放的。悲风敢肯定那一股杀人的敌意是朝着自己袭来的,不是像炸弹一样的波及,而是子弹一样的穿透。
“主人,怎么了吗?”舞九坐在床上关心的问着悲风,在悲风喘粗气的一瞬舞九就警觉醒来了。
另一边的凯布莉依然在呼呼的睡大觉,明明是个蜣螂却一点都没有座位蜣螂的自觉,跟个章鱼一样盘在舞九的身上。要不是忌惮那锋利的爪子盘着自己的时候说不定会一不小心隔开喉咙,悲风也挺想被盘着。
“没有事……你继续睡吧。”悲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不相信刚才是自己的错觉,但也绝对不相信那是一个偶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