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搞什么仪式的时候,他才会回到自己的金帐里面住几天。
“听说娜木钟那个贱人又生了一个孩子,那个大屁*股贱人还挺能生,几年已经生了四个小崽子了。”额哲的母亲苏泰龇牙咧嘴的和额哲抱怨,而额哲在一旁走来走去,烦躁的很。
要知道,额哲已经成年,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生出孩子呢。
娜木钟单靠她自己哪能生出那么多孩子啊!现在娜木钟名义上还是额哲的福晋,草原上那坑爹的传统让额哲不得不娶自己的小娘当老婆,哪怕娜木钟比额哲大了十几岁。
额哲从一开始可碰都没碰过娜木钟啊,但是她能生出那么多孩子,那炮手肯定是另有其人了。
“阿姆,那个楚中天是团社的人,闹得风言风语的,如今还是抗罗刹联盟的顾问,听说他那姑父最近又升官了,这可拿他更没有办法了。”额哲无奈的说道。
“那倒不是个事!”苏泰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他那姑父以前可是团社在海西的大头目,连黄台吉都必须给他面子,如今虽然升官,但也是明升暗降,对尼布楚却是鞭长莫及喽!”
“就算如此,那楚中天和娜木钟已经是木已成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他们啊?”额哲烦恼地说道。
“额哲,如今关键之事,还是你一定要生个儿子来继承大汗的位置,要知道,娜木钟那边不但有你名义上的三个儿子,还有一个弟弟呢!”苏泰为难地说道。
“可是我已经很努力了,阿姆也给我又找了好几个福晋。”额哲不自然地说道。
额哲如今也很苦恼,也许是因为条件好,在他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就被环绕的侍女给破了童子功,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被环绕的侍女侍候,那方面非常频繁,后来登上大汗位置之后,又多了好多如狼似虎的福晋,导致额哲那方面的能力一直欠缺,尽管福晋多多,但是却没有子嗣,这是他最大的心病。
如果自己没有儿子,那将来大汗之位将不得不传给娜木钟的儿子呢,想想也是气闷。
“额哲,我们不得不考虑,实在不行,去劝劝娜木钟,让她把那个楚中天赶走,同时送一个儿子到我身边养着,将来许他继承你的位置,黄金家族可不能断嗣!”苏泰无奈地跟额哲说道。
“那样,还不如把阿布鼐给要过来呢,他可是正宗的黄金家族后裔,总比那些来路不明的野种好。”额哲烦躁地说道。
阿布鼐是娜木钟的长子,那可是前任林丹汗的遗腹子,额哲的亲弟弟,如今也有七岁了,一直跟着娜木钟生活。
“阿布鼐是你的弟弟,哪有儿子继承名正言顺啊!”苏泰劝解道。
“可那不是我的儿子啊!”额哲一听有些傻眼,“您知道,我连娜木钟的一根毛都没碰过。”
“娜木钟是你的福晋,她的儿子也是你名义上的儿子,哎,乱了!”苏泰别扭地说道,“除了阿布鼐,阿布鼐是你弟弟。”
“你早早的把那孩子要过来,从小带着,将来肯定跟你亲,是你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至于说是不是真儿子不重要,我们草原上不就是这么回事?”苏泰继续说道。
“哎,此事暂且不提,儿子现在还年轻,母亲给我多找几个蒙古大夫,调制些药草好好调理身体,往后再努力就是!”额哲听罢苏泰的话,烦躁地回应道。
苏泰一看额哲的表情,心知他心里不满,便不再说话,挥手让额哲离开,自己独自的想事情。
在额哲因为无嗣烦恼的时候,在贝加尔湖北岸,罗刹人的城堡伊尔库茨克附近,大概百十骑军在原野上弛骋,追赶着十余骑军往伊尔库茨克而去。
狼狈逃窜的可是勇敢的哥萨克骑军啊,他们的马匹好,而且武力值高,平时对上相同数量的蒙古骑军往往会追得蒙古人抱头鼠窜,但是遇到数倍的蒙古人,那也只能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逃命要紧。
更何况,如今草原上的蒙古人不再是那些只会挥着弯刀,持着骑弓大喊大叫的土包子了,他们的腰上往往会插着一支或者两支手铳,再和哥萨克对冲的时候,往往哥萨克的骑枪还没碰到敌人,就被那些该死的骚鞑子用手铳近距离攒射,手铳的威力巨大,一铳就可以让一个精壮的哥萨克魂归上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