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第2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越旺。黛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握住戴维——那茎身上像是盘旋着一根根滚烫的钢筋,灼伤了柔嫩的手心——但她握着不放,把它牵引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它夹紧,然后用两片肥软滑腻的荫唇来回摩擦……有时候那些“钢筋”会刺激到最柔嫩的花蕾,于是快感激荡了黛的周身……粘稠的蜜汁一汪接着一汪地涌出膣孔,又被荫唇均匀地涂抹在粗大颀长的荫茎上面,使之油光滑亮。
“黛……我快不行了……”
戴维缩回被吮得发麻的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不许这么快就射!”
黛撅着嘴儿发嗲。
“可你磨得我……”
戴维哭丧着脸,同时努力让自己保持坚挺而不至于一泻如注。
“好吧……权且放你一马……”
黛松开双腿,释放了那个濒临崩溃的“囚犯”。戴维低头打量,只见竃头胀得发紫,茎身上全是磨出来的白沫子,连荫毛都汁水狼籍,湿漉漉地贴紧肚皮。
“看什么看……”
黛反而不好意思了,她走过去关掉水龙头。这时浴缸已满,水面雾气氤氲。她用手试了试水温。
“快过来……”
戴维迅速地走过去,将她凌空抱起,在她的咯咯娇笑声中,两个人一块儿沉进浴缸里。清澈的水哗哗地溢出,余下的正好浸到他俩的脖颈。
“哦……真舒服……”
黛惬意地呻吟。
戴维平躺着,黛就趴在他的身上,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水中的黛如一尾光滑的鱼,身体的线条简洁流畅,连半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透过荡漾的水波看她的肌肤,越发地晶莹,好似透明的一样。
“西方没有你这样的女子……”
戴维由衷地赞美,两手轻轻地托举,在浮力作用下,她的臀部首先冒出水面,像两座圆滑的山丘。
黛噙着笑,把右手腾出空来,往水底下一捞,一把就攥住了那根坚硬如铁却又不失柔韧的巨大家伙。
“东方也没有你这么大的男人……”
“黛……”
戴维抚摸她的屁股,然后把它往下按。
“我们来吧!”
“现在?在水里?”
“是啊……你没试过吗?”
戴维找准位置,顶开她的花瓣。
荫茎还未插入,但热水已经涌进去,涤荡着深邃的荫道,一股难言的快意酥麻了黛的四肢百骸。
“啊!” 黛热切地叫唤了一声。
“喜欢吗……”
戴维躺着不动。他的竃头就像一个橡木塞子,堵着黛的瓶口。
黛知道,他是让她在上面采取主动。但水的浮力迫使她必须像八爪鱼一样抓紧戴维……如此才能使屁股往下沉。
“你真讨厌!”
黛的腿跟他的腿绞在一起,她的胳膊跟他的胳膊绞在一起,两个人呈现出一个重叠的“大”字。
“来吧!”
两人双双吸一口气,跟举行某种仪式似的,开始交媾。龟棱紧贴膣腔不留半点间隙地往深处推进,将荫道里的水儿一直推入芓宫里……
“好深啊!”
黛觉得腹中有东西在晃悠。
“再来……”
“嗯……”
接着慢慢地拔出。那就像抽真空一样,里面的水儿被吸成一道激流,顺着荫道壁咝咝地往外钻,同时一阵凉意掠过!黛打了个冷颤。
“啊!”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粗大的r棒又发难了!再一次热乎乎地压入体内,直顶心口,黛简直快要融化,身体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愉悦。
“我爱你!”
黛忘情地呼喊,她真的爱他……如果不是他,她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原来在水中性茭能给女人带来巨大的快乐!当然,促使快乐产生的前提必须是男根的粗大,能够充满整个荫道——而戴维刚好具备这样的条件。
于是,这个来自异国的年轻男人,凭借着庞大的器官、健康的身体和英俊的相貌,征服了一个美丽的上海女人——使她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继而神魂颠倒……
“啊!啊!啊!啊!”
她的高嘲说来就来,一点儿都不犹豫。她那浑圆的屁股不顾一切地大起大落,令池水激荡得像是要起来!
戴维再一次领略到东方式的、阴柔的力量!他分明地觉得她有如春蚕吐丝,用千丝万缕将自己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严严实实地裹紧,然后就像拧麻绳一样,一拧!就把j液拧出来了……
太舒服了!他在心里咆哮。
也是强弩之末了!
他射得猛烈,射得强劲,射得持久……乃至疲软得也很迅速,像鱼儿一样滑出黛的荫道。
紧接着,水面浮起粘稠的|乳|白色的东西。
周围又变得平静了。
—14—
黛的丈夫回来了。这也意味着她的人要回到老地方,她的生活也要恢复老模样。
但性这东西好比鸦片,一旦上瘾就很难自拔,如果断了来源的话,那感觉更是生不如死。目前的戴维正处于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他已经半个多月没碰过黛了。虽然能见着面,虽然偶尔能说上几句话,但那挽救不了戴维——他几乎夜夜失眠。只要脑袋一挨枕头,就不可抑制地渴望。
……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戴维新学了两句《诗经》里的句子。
他还年轻,他以为黛会像他一样不顾一切地继续那两天的狂热,但他不知道在这个古老的国度里,一个女人,一个有丈夫的女人,一旦被冠以“通j”的罪名——而且是跟洋人通j——那她将无法生存。
更何况黛的丈夫还是上海知识界的领袖人物,在这座学校里,他是倍受崇敬的“泰斗”。
—15—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黛的态度也一天比一天冷淡,这两天甚至躲着戴维。当然,他的课她也不来上了。
戴维如坐针毡。
使他不安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他收到了一封来自伦敦的信,落款人是他的姨妈。信中说,他的母亲处境不妙,病情日益严重,希望他尽快回国……“她总是在昏迷中叫你的名字,我想她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是为了能见你最后一面……”姨妈在信中如是说。
政治局势也不容乐观。中日军队在北方发生激烈冲突,昨天的报纸刊登了日本飞机在北京上空盘旋挑衅的照片。看来战争一触即发。
傍晚,闷闷不乐的戴维一个人在湖畔散步。天空是一片明亮的淡青色,远远地还涂抹了几笔红霞,这一切映在缎子似的湖水里,微微地荡漾。再往前走,就是树林。那里人迹罕至。原来还有早恋的学生们躲在林子里幽会,后来有一对发生情变——那女孩子想不开,竟然就在林子里上吊自杀了,弄得学生们再也不敢来,甚至说这里经常闹鬼。
戴维正待折回,可就在时候,他一眼看见了黛。她一反平日的雍容华丽,穿着阴丹士林旗袍,布鞋,不施脂粉,素面朝天,从林子里走出来。很显然,她在那儿等他。
她知道戴维有在湖边散步的习惯。
戴维几乎是跑过去的……他拽着她,冲进茂密的树林里。
“黛!我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不许这么说……”
“那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呢?”
“我也不知道……戴维,我的心很乱……”
“黛!我想你!”
黛觉得他那火辣辣的眼神在烧她的脸,她受不了!
就像出涧的豹子一样,戴维猛扑上去,不顾一切地紧紧搂住了她。黛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冲动,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举起胳膊来阻挡。可是,当他那灼热的、颤抖的吻雨点般落下时,她一下子就瘫痪了,原来设计好的一番话全飞进爪洼国里……
他的手在她身上移动,从肩胛骨到腰窝,从大腿到臀峰……他显得特别饥饿,恨不得要把她揉碎。黛被动地依附着他……好像常春藤贴在石墙上,又好像秋叶挣扎在枝头,随时都要被风雨吹去一般。
“黛……”
戴维开始笨拙地,解她的衣裳纽扣。
“不!”
黛慌乱地退后,身子靠上了一棵白杨。那白杨树的树干泛着一层淡薄的银光,一直伸向墨蓝色的天空。
“为什么?”
戴维有些气苦,有些手足无措,站在黛的面前,嘴唇直打哆嗦。
黛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我可能……怀孕了。”
戴维震惊了,跟半截木头桩子似的愣愣地戳在原地。
“你……你肯定吗?”
黛低声道:“没错……你知道为什么我三十几岁了还没孩子吗?是因为我的丈夫……他没有生育能力。”
说到这儿,她的语气逐渐平静了。
“如果被人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他和我还有你,都将身败名裂。”
戴维额头冒汗了,突然抓住了黛的手……他是那样的用力,乃至黛疼得蹙眉。
“黛!跟我走吧!跟我去英国!”
黛凄楚地笑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我离婚,再跟你结婚?”
“是的!我爱你!”
戴维使劲儿地摇晃着黛。
“不……”
黛轻轻地摇头。
“戴维……你要明白,你和我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的太多。很快你就会感到厌倦,到那时,我只剩下死路一条……”
戴维不想听下去。他认为她说的根本不成为理由,他完全不是那种自私的人!
“你错了!让我们要这个孩子!你会看到,我是负责任的!”
“要这个孩子?”
黛惊奇地打量他……
“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冲动,缺乏理智,不够冷静……”
“好啦好啦!”
戴维烦躁地打断了她的话。
“总而言之,我要把你带走!”
“我不同意。”
黛面色苍白,眸子闪亮,语气平静而坚决。
“这算什么?私奔?我说过,我们的爱情不会有结果!我们的婚姻也不会快乐!还有……”
黛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
“……还有最重要的一样理由,那就是我不愿意离开上海。”
戴维哑口无言。
柔和的晚风掠过波澜不惊的湖面,吹进光线昏暗的林子里,带来一息滋润的水气,带点儿潮湿味儿。
又吹在黛的脸颊上,凉津津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泪了。
“是的……我不想离开上海。我生在这里,属于这里,也只能生活在这里……你要我去过那种流浪在他乡的日子,那不公平!”
“那好,随你的便!”
戴维恼怒了。他的自尊心使他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他转身大步而行,头也不回。
“戴维……”
黛在身后叫他,可他匆匆疾走。
冷酷的女人!他心想,我再不要见她了!我要回去,去看望可怜的妈妈……
还有爱丽丝……她是叫做嗳丽丝吗?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跟黛分离,他就鼻翼发酸。想哭。
—16—
戴维开始张罗辞职和订船票的事情。他的人缘不错,许多同事和学生听说后都来挽留他,这样热情的挽留便动摇了他那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决心。
他想见黛。可越是想见,就越见不着。
她好象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有几次撞见黛的丈夫,想向他打听,但话到嘴边却支支吾吾地开不了口。
票务公司打电话来,请他确定行程,他却一再推搪……
他给自己一个充分的理由,不管怎样,也要见她最后一面啊!
—17—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礼拜。这一天的凌晨,天还没亮,戴维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他披着睡衣趿着拖鞋跑去开门,刚打开一条门缝,就有一个人儿带着霜滑露重直直的扑进他的怀里。
“戴维……你还没走!”
是黛!她的身子在簌簌地发抖!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
戴维又惊又喜。
他反锁了门,再回过头来仔细打量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只见她消瘦了一圈,眼睛显得更黑更大,眸子里有淡淡的雾气,脸色苍白,仿佛是大病一场后的样子。
“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很糟糕!”
戴维心疼地拥抱她,爱怜地抚摸她的后背。
“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说罢,黛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你把孩子……”
戴维浑身一震。此刻他的心情复杂极了……他知道黛的决定是明智的,可感情上他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他一时无语。
“你怪我了,是吗?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办法……”
黛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断珠般成串滚下,两个瘦弱的肩膀不停地抽搐着。
戴维赶紧把她扶进房间里,让她坐在床沿上。
“我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黛低着头,她的泪珠又扑簌扑簌地掉在地板上。
“这不怪你……黛……你听我说……”
戴维不晓得该怎样安慰她,他半跪在黛的面前,使劲儿地握紧她的手。
“戴维……”
黛缓缓地仰起面孔,泪眼婆娑地凝视他。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多么的爱你……”
她的脸白得近乎透明,细长的娥眉,朦胧的眼波,精致的嘴唇……呈现出一种凄楚的美。
“我想忘记你,可我做不到。”
“黛,我也一样……”
“人们都在说你要走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在医院里,在手术台上,我觉得好疼——不仅是身体上的疼,我的心更疼……”
“别说了黛……我不会离开你的!”
戴维把脸凑了过去,给了黛一记长吻。他们吻得那么深那么热烈,仿佛要把这些日子里的相思之苦全都补偿过来似的。
然后他抱着她,一齐滚到了床上……
“不行啊……”
黛阻止了他那蠢蠢欲动的手指。
“我那里……还没恢复……再说……我害怕再一次怀上……”
戴维有些失望。
黛却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
“很想要是吗?”
戴维点了点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用嘴……”
话音未落,黛的脸就唰地红了。她的脸色本来苍白,这时突然间染上了一抹红晕,便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妩媚和俏丽。
“你……”
戴维张口结舌。
在他的大学时代,他曾经读过一本名字叫做《金瓶梅》的中国小说,是英译版,里面的情铯部分被译成拉丁文。当时他恰好在攻读拉丁文学,所以把那些章节看得非常仔细。书中的女主人公“潘”擅长口茭,而文字上把这种行为形容为“吹箫”。
吹箫……真的很形象啊!
后来,他把书里的内容说给女朋友听,可她立刻就捂起耳朵,还指责他有心理问题……他只好苦笑。
实际上,英国是一个很保守的国家,尤其是在性的方面。
相比之下,古老的东方却蕴藏着巨大的生命力、创造力……甚至是想象力!
人们不但敢于尝试,还把心得体会汇编成文献。来到上海之后,戴维又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找到了几本有关“房中术”的中国古籍。戴维打算把它们翻译成英文,将这些精彩的文化传播到西方。
可是现在……他得到了一个亲身体验的机会……
他的心在狂跳,呼吸急促,全身泛起潮热。
天色放亮,雾气过滤了光线,使之柔软温和。在这样的光线底下,黛的嘴唇轮廓分外清晰。她的嘴角微微地向上翘起,像是在暧昧地笑,又仿佛是久渴欲饮……洁白整齐的牙齿跟上了一层釉似的,晶莹发亮。
“不过……我不太熟练……”
戴维只是看到了那两片甜蜜的嘴唇在动弹,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他温驯地平躺在床上,任凭黛的摆布。
脱掉睡裤,赤裸了肌腱结实的双腿,而身体的中央早就撑起了帐篷。隔着薄薄的布料,温柔地爱抚着荫茎……戴维立刻紧张……一种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唰地掠过全身。
“戴维……它好神气呀……”
再见久违的庞大,黛的眼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