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前绝后,这些东西当然都是假。女皇帝其实心里也很清楚,不过这些上位者就需要这些噱头来彰显自己地位顺应天意。
虽然这些所谓的祥瑞说白了非常简单,但有时候偏偏效果明显,古代百姓见识不多,他们对这种东西还很是相信的,而侯景这个字都不认识几个的契胡汉子,明显也是一个极为迷信的人。
一副香案,一鼎香炉,三支香两长一短,连最基本祭祀规矩都不懂得侯大行台正在焚香祭拜。但侯景拜的却不是他的先祖,侯大将军只记得自己的父亲和爷爷的名字,在往上他也不清楚,想祭拜也没办法。如今他拜的正是他得到的这块神石……
难道很少洗澡的侯景在祭拜之前还沐浴更衣了一番,等全套弄罢,他才走出了门,门外一名面白无须的中年已经等候多时,见侯景出来,他立即上前一步。“主公请恕我直言,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实在不该过于相信,更不能产生崇拜!”
侯景脾气火爆,平时最烦手下唱反调,但却对面前的中年男子比较客气,只见他大大咧咧一笑,“哈哈,你说的对,俺下次一定注意,都这个时辰了,你咋过来了,找俺有事?”
中年男子知道对方在敷衍自己,却也无可奈何,“主公,
我觉得明日还是由我陪你一同进京比较妥当,从朝廷最近的动作来看,明显准备向南方用兵,这时候突然调您回京述职,我担心这里面有什么……”
说话的中年男子乃是侯景手下唯一的军师王伟,此人本是个穷书生,因为出身不好一直没有出仕的门路,偏偏他所读的书大多有事被世人认为是旁门左道的杂书,以至于连同行都对他不屑,苦于生计没有着落,王伟辗转之下便投奔了河南的军阀侯景。
“你多虑了吧!”侯景无所谓的笑道:“我这一身官职荣耀皆来自与陈宇,我二人本来也是过命的交情,我对他忠心耿耿,有什么可担心的?说句不好听的,陈宇想要阴谁,那是你防也防不住的!”
说道陈宇阴人,王伟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不过好在侯景也并未注意,“主公,我们不妨到书房再细说!”
侯景觉得今天王伟有些小题大做,不过他手下大多都是地痞流氓出身的大老粗,就和一个可用的文人,侯景对王伟也确实非常重视,虽然有些不以为然还是依言和智囊走进了书房。
“主公,虽然你和相国大人私交好,但他毕竟是位极人臣,权势比起当年的天柱大将军还要盛,主公人前人后万不可在直呼其姓名,以免落下话柄!”王伟苦口婆心说道。
“我晓得了,军师说正事吧!”侯景咧嘴道。
“平辽志在天下,最近军事调动频繁,明显是准备出兵江南了,将军镇守河南也有好几年了,如今的河南不说富庶却也是兵精粮足,大可成为平辽的臂膀,而此时却突然调你入京,我担心平辽会不会像换了您!”王伟皱起了眉毛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