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赶紧翻身起来,跪拜道:
“拜见官家,臣君前失仪,请官家责罚。”
赵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言道:
“你这个大将军过的好安逸啊,实在是糊涂,朕该说怎么说你呢?”
韩世忠唯唯诺诺不敢说话,要换做其他人,他早就重拳出击了,可在官家面前,他韩世忠就成了见了猫的老鼠。
“赶紧去穿上甲胄,准备出兵追击金兀术,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赵旧最后还是放下了想惩罚韩世忠的心思,毕竟他在大宋最艰难的时候,几乎打了一场力挽狂澜的战伇,如果没有那些汉奸帮助,估计大宋早就扳回局面了。
“什么?追击金兀术?官家,您有所不知啊,金兀术仓皇逃窜已经进了黄天荡这处死水港,根本就逃窜不出去,咱们只有瓮中捉鳖将其饿死在这里就行了,千万不能冒险轻敌冒进啊。”
韩世忠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赵旧长叹了一口气,韩世忠还是那一位名将,赵旧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宋军先胜后败,原来是领头之人的韩世忠也生出了不该有的轻视之心,做人做事最讲究的就是稳健,韩世忠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赵旧语重心长的说道:
“韩良臣,扪心自问,老祖宗都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你就想凭着这天险就想安稳的打赢这一战,未免太过儿戏了?战争拼的是硬实力,地利能胜一时,能胜一世乎?
兵者,国家大事也,不可不查!
朕本来给你准备了许多赏赐,现在看来,还是免了,以免你再自误下去。”
韩世忠愣了,问道:
“官家,到底发生了何事啊,俺想不明白。”
赵旧压低了声音说道:
“金兀术跑了,还不带兵马追击,现在能咬下他一块肉,就别让他好过,快快穿好甲胄。”
韩世忠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顿时就顾不得其他,一边在其他亲卫帮助下穿着盔甲,一边问道:
“官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又从何得知这一消息?”
此时江面上水汽弥漫,正值初春时节,寒气末散,长江上倒是有一番别样的景致,众人却是无心欣赏。
特别适合特别是韩世忠,惶惶不安。
赵旧也不卖关子了,直言道:
“朕在金兀术身边安插了探子,具体是谁你们就别过问了,心里面有数就好。
据密探来报,金兀术在当地人的指引下,已经找到了一条长江旧道老鹳河。
本来黄天荡是死路,但金兵们直接在这条旧道上掘开了一条通道,明日一早就跑不见踪影了,此时不追,更待何时?”
韩世忠身上已经穿好了盔甲,因为他的夫人刚才听到动静,穿戴好了之后赶紧走了出来,细心的替自己丈夫穿好了盔甲。
韩世忠脸色凝重,阴沉似水,言道:
“官家,某韩世忠身负皇恩,有辱使命,请空家允许俺戴罪立功,擒拿金兀术,夺回被抢金银珠宝。”
“嗯,现在就出兵,朕随你一同前去,好有个照应。”
赵旧接着又一挥手,他身后多了八个穿着道袍的小道士,这些人正是他的弟子甲一他们,最近又多了三位觉醒真气的弟子,赵旧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