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宇文虚中处理完一天的政务之后,回到了自己雍容华贵的府邸,做为汴京府尹的他,完全就是靠着完颜粘罕上位。
而宇文虚中也在尽心尽力做事,恢复着汴京生机,号召百姓恢复生产,重新裁定秩序和法规,终于让这破旧的国都恢复了一些生机。
汴京城曾几何时也有百万人居住,虽然现在只有二三十万人了,倒也比一般的城市更加繁荣。
在宇文虚中身边,汴京守备都制杨沂中言道:
“大人,完颜粘罕虽然放权于我等,可在兵权上面还是有很大的提防,汴京这边还是布置了一个万户的兵马,而咱们总共才几千人,难以抗衡。”
宇文虚苦笑道:
“万事开头难,现在咱们已经可以慢慢的截留一部分税收了,虽然还是金人占大头,可是,只要咱们用心去做,总能为皇宋出一份力。”
杨沂中继续说道:
“确实是如此,万万没有想到,折可求这个乱臣贼子居然投敌叛变了,现在摇身一变还成了大秦皇帝,tui,吾恨不能手刃此贼。”
“说起称帝一事,杨将军可要帮老夫,既然他折可求都称帝了,咱们也必须要以河北为根基,以汴京,开封为都。
咱们自己也建立一个帝国称帝,不能在大义上输给这个大秦,否则,咱们寄人篱下,终究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做不了,再说,成立帝国之后还能光明正大的募兵,一举两得。”
宇文虚中早就想了很久了,怪不得北上的时候官家拉着他的手,让他酌情考虑称帝或者是成为一方诸侯,原来官家早有打算,真是深谋远虑啊。
不愧是一代明主。
杨沂中笑道:
“这个是自然,完颜粘罕如今在金国的话语权可不小,大人您去劝导一番,咱们就能得到满意的结果,到时候再贿赂一笔,必定是旗开得胜。
说起这个,俺万万没有想到赵官家真的把金兀术打了个大败亏输,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回来了,损兵折将不说,还被金国国主狠狠的训斥了一番,据说连兵权都被夺了。”
宇文虚中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些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金兀术本身就是个狠人,而且他的心腹部下还存了不少,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起复,不提也罢。
真正让老夫在意的是折可求,刘豫刘麟父子,孔彦舟,李成,卢辉,许德开等人,这些乱成锤子才是咱们最大的敌人,全都是祸害呀。”
不多时,突然有人来报。
“报,府尹大人,杨将军,刘豫父子带着数万兵马来了汴京,而且这些人直扑大宋皇陵,咱们在那安排的人都被缴了械,看样子他们要动大宋皇陵了。”
杨沂中直接就是睚眦欲裂,宇文虚中也感觉到身形一阵晃荡,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气昏过去。
最后对这个心腹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房中,宇文虚中摘掉了头上官帽,带着南方所在,三跪九叩,整个人都是垂泪不已,红着眼睛说道:
“臣宇文虚中无能,不能利用我大宋皇陵,某指天立誓,来日必将盗取皇陵之贼,千刀万剐,以慰大宋祖宗帝王英灵,以谢天下。”
杨沂中同样行事,两人羞愤交加,心中无比难受。
宇文虚中言道:
“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