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把手枪丢到纪若敏面前。
纪若敏很意外,这小子居然这么容易投降,将发末发的枪终于没发,一脚把手枪踢开。
两人双双下铺,纪若佳道:“姐,他挺照顾我们,放过他吧?”
纪若敏没答,缓缓把枪放下:“你们先出去,到院子里找辆车,我马上下去。”
纪若佳心一沉,望向阿吉卓,无力道:
“姐……“徐虾暗暗一叹,拉住她道:“小佳,你姐自有分寸,我们下去吧。”
纪若佳极度不忍,眼光在姐姐和可怜的阿吉卓间不断游移,万般复杂地被姐夫拽出。
阿吉卓静静坐在墙角,似乎比任何时候都平静,目送纪若佳背影消失,才把目光移向纪若敏,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纪若敏把步枪背好,蹲他面前道:”你喜欢我妹妹?”
阿吉卓笑下道:“她很漂亮。”顿顿又道:“你也很美。”
纪若敏微微点头,又问:“你有女朋友吗?”
阿吉卓摇头,充满自嘲道:“我们没有家,就在伊斯坦布尔、阿什哈巴德、阿拉木图,还有坎大哈这些地方来回转,这些地方的女人都不喜欢我们,而且我也没有钱。“纪若敏幸灾乐祸地看看他,移开话题道:
“你们这次暴乱,死多少人你知道吗?”
阿吉卓还是摇头:“我知道死很多人,但不知道有多少。”
纪若敏沉痛道:“死伤加一起,超过一干人,都是你手无寸铁的同胞,很多的老人、女人和比你还小的孩子。”
阿吉卓流出无奈的眼神:”和他们在一起,听他们说那些事,我觉得我们做的是对的,一个人的时候,有时也会问自己。但我知道,我们不做这些,就没人给我们钱,也没人接纳我们,我们哪部去不了。”
纪若敏淡淡道:“你知道就好,以后记得别再做恶。”左手轻柔地搭上他肩头。
阿吉卓笑了,眼光温柔,也很感激。可就在这一刻,他心内突然一疼,才知道这个女人搭上他肩膀同时,刀子也剌进他心脏。
有那么一会儿,阿吉卓真觉得这个美丽的女人会放过他,现在才明白,这个女人从头到尾就没想放过他,可又不明白,她为什么和他说那些话。
他大口呼吸,努力望着她的脸,想找到答案,却听到她充满讽刺和仇恨的声音:“带着你的安拉见鬼去吧。”
阿吉卓才想起来,自己快死了,还没向真主祷告呢。
刀子从体内抽出,空气迅速贯进。
阿吉卓年轻的身体剧烈抽搐,呼吸和眼光渐渐涣散,生命光泽在他蓝灰色的漂亮眼睛里慢慢消逝,直到完全失去。
纪若敏把刀擦净,为他阖上未瞑目的眼,出门下楼。
纪若敏也不知为什么和他说那些,但确实从没想过放过他,即使没有许将军的命令,她也会这么做。千百条无辜的生命决定了,没一个暴乱分子有生的权利。
院中,夜风仍在不知所谓的呼啸。徐虾选好车,不过不认识足各,没坐驾驶位。
纪若敏上车,起动车子同时汇报:“鹰巢,鹰巢,夜鹰呼叫,匪徒全灭,人质安全。
重复一遍……”
没必要再重复,对面听得清清楚楚,传出震天欢呼。山谷另一侧,无人机部队的小伙子们,把无数军帽扔上天。
车子轰一声响,冲向欢呼的方向,冲向祖国的土地。
(未完待续)
终章 结局亦是开始
无论从哪个角度,瓦罕走廊的营救,都堪称完美。,
从小虾大胆缜密的计划,到无人机部队的运用,再到纪若敏雷厉风行的行动,古老的中国智慧、现代科技手段、人的主观能动性,共创一次反恐处突的典范,足以写进任何国家、任何级别的反恐教科书。
因此,受到英雄般欢迎的纪若敏,也给前指出道难题。一方面,纪若敏忠实履行职责,保卫人民生命,予境外敌对分子沉重打击,立下空前奇功;另一方面,私自越境,性质严重,犯下极大错误;再一方面,军方介入,又让事情脱离前指职权范围。
综上,得知纪若敏凯旋,前指放心同时,一道命令也随之下达:一是纪若敏严重违纪,暂予停职:二是行动成果显著,着纪若敏写出详细书面材料,供有关部门推广;三是上报公安部,由公安部决定对纪若敏的最终处理。显然,这是一道极具官场特色的命令,实含褒扬,又高高挂起,更推卸责任。
不过对纪若敏来说,这些都无足轻重,能救出心爱的男人和妹妹,已无负十几年戎马生涯……、、、、当晚,k城,军分区招待所。
徐虾睡足一大觉,醒来时,可爱的小姨已含羞带喜地坐在床边。坐起道:“小佳,休息好了吗?”
纪若佳赧然点头,心有余悸地投进他怀里:“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就想和你在一起,否则再出次这样的事,我后悔就得后悔死。”
徐虾抚慰道:“那怎么会?这种千载难逢的事,遇一次都撞几辈子大运了,你想碰也碰不着了。“纪若佳扬起娇脸道:“那我也吓坏了,我不管了,今晚就要和你在一起。
徐虾抚着她面颊道:“姐夫当然也想,可还没跟你姐谈呢,总得先跟她谈。”顿顿又问:“她呢?干嘛呢?”三人返回后,就被许将军送到k城,房间自然安排两间,两姐妹一间,他自己一间,故有此问。
纪若佳狡黠一笑,做个鬼脸道:“她也刚起来,正洗澡呢,所以我才来找你,你现在就去,直接把她解决,省得再废话。”掏出房卡递他。
徐虾讶道:“突然袭击呀,太卑鄙了吧?”
纪若佳正容道:“我们跑这么老远,又出这么大事,难道你还想再拖下去?早点解决,过安分日子有什么不好?”
徐虾担心道:“她会不会把我打出来?”
纪若佳不以为然道:“肯定不会,出这么大事,实实在在承担一次失去的危险,任谁都会懂得拥有的珍贵,她肯定会乖乖听话。”
徐虾也觉得没什么问题,温声道:“那你呢,不想抢你姐前边了-)”
纪若佳叹一声道:“看她救我的份,就让她一次好了。”随又笑嘻嘻道:“不过我会算好时间,随后就过去,以后我们两姐妹一起过纪念日,便宜死你了。”
要姐妹霜飞了,徐虾心旌跳荡,咽咽口水道:“好吧,不过姐夫先向你索取点。”俯身压上,吻向她娇唇。
纪若佳微阖双眸,抱上他脖子,美美深出香舌。
劫后余生,两人深深交吻,这个吻,好美。
军分区招待所不大,也不高档,但很清静,更重要是安全。
徐虾蹑手蹑脚,做贼似的进入纪若敏房间,也确实是做贼,偷香窃玉,不过是偷老婆的香,窃老婆的玉。
浴室传着哗哗的水声,纪若敏道:“是佳佳吗?你要点吃的,我快饿死了。”
徐虾没答,迅速脱衣裤。
纪若敏觉出不对了,猛然意识到什么,就想去锁门。徐虾三下五除二脱完,急冲上前,硬生生撑开。
纪若敏见他寸缕不着进来,明显不怀好意,既羞又窘,闪到浴室里端,两手一上一下,掩住关键部位,半拧身道:“臭无赖,谁让你进来的?快滚出去!”
徐虾仍未说话,激动地欣赏爱妻修美曼妙的身姿。
浴室水气氤氲,纪若敏娇身半拧,美白的玉背和挺翘的雪臀一览无遗:及背的乌发散着醉人的浴后芳香,黑白之间,愈是明艳照人;如花似玉的绝美脸蛋布满羞晕,一对水盈盈的深黑眸子欲躲还藏,不堪的表情让人欲罢不能。白玉般的挺秀裸身滚满水珠,配上蒸腾的水雾,揉成一幅仪态万千的绝色美人沐浴画。
纪若敏见他只顾看她,硬撑面皮道:“臭色狼,看什么?让你滚呢!”
徐虾要真滚,就不是缺心限,而是天下第一号大蠢蛋了。上前拥住她裸躯道:“老婆,你说什么也没用,我这辈子赖上你了。“纪若敏色厉内荏道:“你少来!我们已经完了,再不走对你不客气。”
徐虾满心感慨道:“老婆,我真知道错了,真不会再犯了。这次差点连命都丢了,也该受够惩罚了,咱不治气了,好好和好,好吗?”
纪若敏语气明显软化道:“丢命也活该,谁让你来?”
徐虾道:“我要真没命了,你还会说这话吗?”
纪若敏微怔,一时无言。
徐虾进一步拥紧,紧贴她背上叹道:“若敏,说真的,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就想好好拥有你,以后好好过日子。”
这样一拥,纪若敏清楚地感到那条熟悉的羞人物,热腾腾贴上自己屁股,羞不可耐,又委屈酸楚道:“谁跟你过日子?找你初恋情人去。”
徐虾真心道:“对不起,老婆,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真是最后一次,要不是于心不忍,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不奢望你忘记,但真别计较了。”又想起一事:“对了,她走前还说了,让我代她向你道歉。”
纪若敏眼眸扑闪道:“不要脸的女人,谁要她道歉。”
徐虾道:“好,那不提她,以后都不提,就当没她这人。”扳过她正面拥住。
纪若敏终于没再说什么,眼圈红红伏他怀里,捶他肩头道:“臭无赖,你都坏死了。“有这一句,意味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徐虾眼一热,无比感怀地将爰妻拥紧。
两人深深拥抱。一对小情人,历经巨大起落,终于合好如初,一如纪若佳所说,经过失去的危险,任何人都会变得脆弱,从而更加珍惜。
两人抱一会儿,徐虾见爱妻情绪恢复,坏笑道:“你刚刚不说七我了吗?好长时间没吃了,要不要先吃点?”
纪若敏大羞,可确实好久没吃,又抑不住芳心乱跳,瞄瞄他挺立如柱的羞人物,嗔道:
“你都恶心死了,谁要吃你那东西。”
大警花还是口是心非的做派,徐虾凑她唇边轻轻一吻:“是老公想了,行了吧?快点,让老公舒服舒服,一会儿带你进洞房,让你乐死。”拍拍她肩头,示意她蹲下。
纪若敏早等不及了,羞涩不堪地蹲下,激动激切地握住,眼中射出炽热情火,轻轻抬眼一望,轻启樱口纳入,扶着爱人髋部,爱不释口地运动起来。
享受着爱妻贪婪卖力的服务,徐虾舒服已极,不仅生理上,还有心理上。强大无比的大警花,弹指间可令犯罪分子灰飞烟灭的大警花,如此匍匐胯下,那种纯男人的骄傲感和征服感格外膨胀,比生理快意更踌躇万倍,绝对大丈夫不负平生。
徐虾徜徉无比,适时把爱妻服起,大呈手足之欲地痛吻一番,把纪若敏弄得死去活来,几乎瘫倒,方横抱在身,大跨步进入卧室。
卧室床上,两人第一时间纠缠一起,一阵近乎野兽的四